经过双方的努力,持续了多半年的战争总算是告一个段落,双方暂时罢兵,着手谈和。在这个过程中,宝玉和那几个沙俄的俘虏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不仅为和平谈判扫清了语言的障碍,而且还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起初沙俄开除的条件是很荒谬的,水溶代表清朝给驳了回去,在接下了几次谈判中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宝玉则和沙俄代表直接对话,他在对手面前侃侃而谈,剧理力争,尖锐地指出:“是你沙俄首先犯我边境,侵略我国土,涂炭我黎民。在黑龙江流域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本应杀尽汝等,为我朝子民报仇雪恨。可是连年征战,只能给两国人民带来更到痛苦和灾难。正是鉴于此,我们才同意和你门谈和。”
“可是你们一点诚意也没有,尽提些无理的要求!我大清可不是可以随便欺负了,这是我,我们开出的条件,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让步。如果你们再不能接受的话,也只能在战场上见分晓了。”说完把拟定好的条款递了过去。
沙俄的代表接过后仔细看了半天,他很惊讶宝玉的俄语和俄文,他想不出这么一为年轻的公子怎么会如此精通他们国家的语言,会说已经是奇迹了,他居然还能用书面表达出来,就更是不可思议了。
沙俄代表见清朝是也是步步紧逼寸土不让,忙上报给女皇。女皇怎么肯轻易妥协,于是双方又陷入僵持状态。我放为表示诚意,有意把队伍向后撤退了二百公里。一是做给沙俄看的,二来也是为了便于筹集粮草。
而沙俄方面的经济却是愈来愈紧张,眼看着兵士门的温饱就要成为问题,他们再次上表女皇,请求尽快改变现在的局面。
在经过了历时一个月之余的谈判后,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签定了关于边境的条约。条约有满文、俄文、拉丁文三种文本,签字后即行互换。
中俄《条约》共分六款,其中有关中俄两国东段边界的规定是:两国以流入黑龙江之额尔古纳河、格尔必齐河为界,再由格尔必齐河发源处沿外兴安岭“直达于海,亦为两国之界”。唯乌第河与外兴安岭之间的地方暂行存放待议(第一款)。条约还规定:“俄人在亚(雅)克萨所建城障,应即尽行除毁。俄民之居此者,应悉带其物用,尽数迁入俄境”(第二款)。条约还就两国互不收纳逋逃、居民不得擅自越界、贸易互市等事宜作了具体规定。中俄《条约》明确规定了中俄两国的东段边界,从法律上肯定了黑龙江、乌苏里江流域的广大地区是清朝的领土。
俄国实际上已经承认侵略大清黑龙江地区为非法行为,并将其侵占的一部分领土交还大清。与此同时,俄国通过条约将清朝让予的贝加尔湖以东尼布楚一举纳入它的版图,将乌第河与外兴安岭之间的地方划为待议地区,同时对双方的商贸也作出了明确的规定,为两国的进一步交往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至此大清与沙俄的边界之战已经彻底地告一段落。在这次历经两个月的谈判中,宝玉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他不仅为双方解决了语言的障碍,而且还明确了双方的真正矛盾所在,使双方直接切人主题,没走任何的弯路。尤其是北静王水溶更是欣赏他的勇气,他的胆量,以及他的远见卓识。正是宝玉的智慧和果敢,以及流利的俄语和对俄的历史和文化的了解都深为俄人所叹服。也正是在他的据理力争下,谈判才取得了圆满的成功,签定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平等条约。
签署条约的当日,双方的兵士们就热烈欢呼,庆祝战争的结束。数日后,这支远征的大军终于可以班师回朝了。也许是完成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心里没有了任何的压力,也许是回家心切,归心私箭?才几日的工夫,大队人马已经过了玉门关,踏上了中原的土地,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充斥着没个将士的心房。是啊,就要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了,谁能不激动,不兴奋呢?
人的心情一好起来,周围的一切也都边得诗情画意了,美不胜收了。这些和皑皑白雪打了近半年交道的人,初见绿色已经是欣喜若狂了。而且越往南走,色彩越绚烂,大片的草原,犹如点缀着无数鲜花的绿毯子,成群的牛羊在悠闲地啃着牧草,急弛的马群向人们展示着矫健和俊美。远处青山连绵起伏,大片的阔叶林,针叶林都换上了绿色的春装,各色花朵竟相怒放,惹得蜂争蝶妒,真是无限的风光。
经过这几个月的朝夕相伴,和生死于共,这几个年轻人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队伍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暖和,而且现在已经进入了初夏阶段,一路上都是郁郁葱葱,欣欣向荣的景象。他们早退去了厚重的棉衣,换上了轻盈的铠甲,更显得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经过这半年多的战争洗礼,他们都已经成熟了,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男人特有的魅力。
齐铭和陆勇两个围住宝玉说到:“先前咱们是生死未卜,所以都不敢妄言。现在我们也算是凯旋回来了,到家后的第一件是事就是请父母去你府上提亲,还请怡红兄在长辈面前和两位妹妹面前多多美言。我们在这里拜托了!”说完就是一揖。
宝玉忙还礼,并笑着说到:“舍妹有何德能得两位将军如此抬爱,只怕高攀了两位。”齐公子冷哼到:“我们的心日月可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过不是以为战争,我们早就上门了。”宝玉说到:“两位的心思我自然知道,我一定尽全力促成你们的美事。”
肖枫见他们三个说得热闹,一种莫名的失落油然而生。为了掩盖自己黯然,他策马向前奔去。这三个岂肯落后,一起追了过来。肖枫见大家追了上来,也来了兴致,赶紧加快了马的速度。齐铭等人也紧追不舍,一场突如其来的赛马就这样开始了。
北静王水溶看着这几个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对齐将军和林岳说到:“真羡慕他们的无拘无束和挥洒自如。”林岳说到:“认真说起来他们本身都只是个大孩子,能有这么强的责任心和使命感,已经是很难得了。此时没了精神上色负担和压力,顽皮和淘气的本色自然就表现出来了。”
齐将军也点头说到:“这次出征能有今天的结局,还真多亏他们几个。不但英勇善战,而且各个机敏聪慧,堪称本将军的左膀右臂。尤其是贾氏的宝玉更是功不可没。”
北静王水溶说到:“很久以前我就料到此子并非等闲之辈,没想到他的成长会这么快,变化会这么大。就在贾家被查抄之前,他还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每日里沉迷于众姐妹之间,除了会吟几首诗,联几个对子,并没有什么见长。以至于贾老爹常常训斥,恨其是个不知长进的东西。”
林岳忙说到:“人的成长是需要环境和经历的,更重要的是人的正确引导。宝玉能有今天,王爷您是功不可没的。”
水溶和林岳对望了一眼,自是心照不宣,王爷说到:“如果没有天赋惠根,没有自身的努力,就是再出色的师父也是无能为力的。”
三人正说着话,四个年轻人一起回到了王爷的身边。由于兴奋,几个人的脸上都微微泛红,还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齐将军忙对儿子说到:“多大了也不忘顽皮,还不见过王爷。”四个人对望了一眼,忙一起向王爷施礼。
北静王说到:“四位将军不必多礼!大家整日在一起,哪里还用这么客气。这次与沙俄的征战,各位都立下了汗马功劳。待回到朝廷以后,本王将一一上表圣上,请皇上嘉奖各位。”
肖枫说到:“谢王爷恩典。不过大丈夫理应为国而战、为民而战,不敢邀功。”
齐将军说到:“皇上圣明,这些自然不用我等操心。只是这些将士们久居慌蛮,憋闷已久。现在到了繁华之地,一定要严格约束将士们的行为,千万不可掠夺财务,欺压黎民,调戏妇女。”
北静王也说到:“不愧为带兵多年的将军,想的就是周到。你们还不快去吩咐下去,眼看就要到家了,可别在半路生出什么事来。”
四个人忙答应着下去了。虽说这些兵士们跟了齐将军多年,都知道齐将军的脾气,可是毕竟封闭得太久了,而且人也是各不相同的。四人下去,果然发现了不少的不正之风,忙及时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