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媚,开开……”
我猛的坐直了身体,却发现叶媚就匍匐在我的腿边,她背上明显是受了伤,而且人也晕了。
我急忙打开安全带轻轻的扶住叶媚道:“叶媚,叶媚……”
见她没回应我差点哭了起来,我本来想找人帮忙,可是抬头一瞧整个人都傻了。
没想到在落到岛上之后飞机竟然解体了,而我们所坐的位置靠窗,前前后后根本就没有人。
所以,现在四周也只有我与叶媚两个人在,叔叔原来是坐在中间的,也不知道他的那一半飞机残骸在哪里。
我总觉得这次有飞机事故只怕不那么简单,甚至有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不能总是停在这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可是叶媚的伤需要医治,我连忙打开了行礼箱,一个一个的找,终于找到了有人带了紧急的治疗箱。
忙将叶媚的衣服拉开,她只是受伤昏迷,看来好似乎并没有生命危险。
等着拉开了她的衣服就觉得一阵心疼,没想到那么严重,在那不是太亮的月光照耀下,她的背青青紫紫一片一片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还有她的肩膀住似乎被利器割了一道伤口,深可见骨了,还好不是很长,我忙用消毒水替他消毒,然后将她的伤包了起来。
包好后我收拾了点东西抱起叶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虽然很容易让救援队找到但也可能补敌人找到,如果是鬼还好对付,就怕来的是人。
还有开开,他究竟在哪里?
我现在不能抛弃了叶媚去找开开,所以只能将她抱到了离飞机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个树丛。
我带着她躲了进去,哪知道刚弄好就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道:“咦,刚我明明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你想女人想疯了,你看看哪有什么女人?”
“大哥你别打我啊,今天村里不是抬了好五个女人回去了吗,挺好的了。”
“挺好也没你的份,走吧。”
我听得很奇怪,什么叫怎么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明明我之前在天上看下去的时候这座小岛虽然离内陆很远,但也没有远到封闭到随便绑架人的程度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正想着的时候,那群人从我们眼前经过,忙压抑了声音不敢说出什么话来,眼见着这些人从面前经过。
他们穿着草鞋,向上一点瞧也没有穿什么长裤,究竟是我倒霉遇到了土着还是更倒霉的穿越了?
正在这时,我又注意到那些人走过去后不久,又有几个穿着运动鞋的走过去了,我仍是不敢动,却觉得自己应该不是穿越什么的,我仍然在地球真的是太好了。
我见人都走了就从草丛中出来,然后摸了下叶媚的体温发现她并没有发高烧,这是好现像,只要她以后不高烧就能抗过来。
现在来检查的人都走了,那最危险的地方岂不就是最安全的所在?
而且,这个岛地面潮湿,我怕叶媚受不了。
又将叶媚用一个帘子拖了回去,好不容易回到了飞机旁,捡了些可以铺的东西铺在地上,然后打开了手机,果然是没有信号。
我想去找开开可又不能扔下叶媚,于是只能守在她的身边,将所有能盖的都给她盖上了。
自己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衫坐在那里守着,我总觉得能将一座飞机就这样弄下来的人肯定有什么厉害的后招等着。
于是哪里敢睡,手里提着龙骨鞭等着,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叶媚。
或许是这种意念太强,就算全身都痛而且还十分的疲惫但是我仍然坚持着没睡。
可是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间有脚步声传来,还有人讲话:“我就说有女人吧,你们还不信,刚刚一定是躲起来了。”
“现在要怎么办?”
“我去……”
一个脚步声向我走来,现在逃走已经来不及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间又折回来。
但是我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坐在那里一动没动,而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想也不想的伸出了龙骨鞭,一鞭子缠住他向旁边一扔。
“啊……”
惨叫一声,那人在地上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我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被打中了,微微一怔,见他从地上跳起来一边吐着树叶一边委屈的道:“喂,你做什么啊,我们来救你们怎么还打人?”
我收回了鞭子,看着那个人虽然与上次说发现女人的声音相同,但是衣服却换成了普通的现代休闲装,神情也略愤怒。
而且只是一摔,他看来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连动都不敢动似的。
这个人有点弱,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什么的,再看另一边三个人似乎也都是如此。
他们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突然间,一个人道:“怎么是你?”
我细瞧了一眼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张莹嘛!
突然间明白过来了,不由得全身一虚差点倒在地上。
本以为自己是遭遇了什么怪异人种或是穿越到了古代,没想到原来她们是在拍戏,张莹是演员,所以我当然能想到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穿着古装了。
因为我虚弱的跪下来惊动了叶媚,她的手指一动清醒了过来,眼睛突地闪亮,猛的坐起来道:“小烈!”
“我在这里,你别乱动,肩膀有伤。”
“嗯。”
叶媚看到我没事松了口气,可是转眼看到四个人似乎立刻又戒备了起来。
“她们是来帮助我们的。”
“是啊,我们本来在岛上拍戏,突然间有架飞机掉下来吓了我们一跳,然后就四处救助你们这些人,已经找到了好几个人了,你们能与我们一同走吗?”
刚被我摔的人似乎心地还不错,虽然疼得直咧嘴但还是十分殷勤的说着。
“叶媚,你能走吗?”
“可以。”
叶媚刚醒,似乎还没有熟悉周围的情况,但是她四处瞧了一眼,道:“水。”
我马上递了瓶水过去,她仰头喝了下去道:“开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