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上祭品之后,赵烈将鬼头刀的故事告诉乔不死,乔不死在倾听的过程中都始终面带微笑。
“猎魔节是不是和魔斗士有关?”赵烈好奇地问。
“对的,为了纪念人类对魔的胜利,将魔被赶出这个位面的那一天定为猎魔节。“乔不死说。
猎魔节为期一个月,每一年的这一天南荒所有的灵砂境以下的少年都会参加猎魔,当然不是真正的魔,而是一些魔兽。
同阶的魔兽一般都要比人强大,所以想在猎魔节取得胜利,不但要有强大的实力,还需要有良好的配合。
猎魔场内并不禁止秘术师之间的争斗,猎魔场内最大的敌人不是魔兽,而是秘术师,因为你不但要杀死魔兽,还要提防他人的攻击。
因为现在没有魔,并不代表将来没有魔,所以所有的人都非常重视猎魔节,上到皇室,下到贫民百姓。
许多优秀的秘术师会在猎魔节上脱颖而出,受到大家族乃至皇室的重用。当然很多天才也在猎魔节上陨落。
许多人对猎魔节重视是因为猎魔节上表现优秀的人不但会得到大量的牛刀、修炼资源、美女的青睐,最为重要的是大祭司会亲自为优秀者举行斗魂觉醒仪式。
“大祭司亲自主持的斗魂觉醒仪式?”赵烈问。
“是的,一般的少年的斗魂觉醒都是由祭祀主持的,而从猎魔节脱颖而出少年得到的是我们大祭司的主持,大祭司主持觉醒醒来极品斗魂的概率更高。”乔不死说。
赵烈眼睛两眼放光,拳头拽的咯咯地响,斗魂关系到以后的修炼,大祭司主持的醒魂自己必须得到。
“这里的每一把刀都是有故事的,是吧?”赵烈问。
“是的,每一把的故事都是刀徒们用自己手里的刀,蘸着敌人的血写出来的。”乔不死说。
“你能告诉我鬼手的故事吗?”赵烈问。
“你有权力知道这个故事,但是我要遗憾的告诉你的是我不是这把刀的守护人。它的守护人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也就是前代刀塔的守护。”乔不死说。
“你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我真的很想知道鬼手的故事。”赵烈说。
“如果我知道她的确切的行踪,我早就去找她了。”即使隔着面具赵烈也感受到乔不死表情的黯然。
“哦,那算了,我本来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知道这把刀的故事。”赵烈本来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当听到的时刻还是感到深深的失望。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她离开了这里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我拜托每一个外出的商旅帮我留意她,我让他们将她的画像贴到位面的每一座城。但是所有回来的商人都没有告诉我她的行踪,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一个落魄的商人声称是看到了她在北荒的一个小村落里出现过,我到了那个地点,但是我去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她的影子,我问遍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人看到她,后来我彻底的绝望了,就在她待过的地方看日出和日落,我想她也许就在那里的角落,她在我坐过的地方看过日出,在我站起来的地方看日落,她曾经和我一起走在无人问津的小巷,只是她在昨天,而我在今天。”乔不死说。
即使他像鹰隼一样的男人,遇到爱情的时候,也不过是站在风高的地方忧伤。
乔不死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卷,丹青墨迹勾勒出一个像风一样的女人,白纱裙出落地亭亭玉立,白纱裙下是一双荷叶鞋,风中两片朱唇显得格外醒目,一双眼睛掩不住笑意。
乔不死将画卷好,送给了赵烈,赵烈将画收到了怀里。
“之所以会问鬼手的故事,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无面人,他想得到鬼手?”
“无面人?”乔不死问。
“对的,他知道我手里有鬼手,并且找到了我,希望用牛刀购买我的鬼手,价格确实是很诱人,但是我没有为之所动,他甚至威胁我。”赵烈说。
“我听之前的守护人说过有人曾经从刀塔里得到了刀之后,遇到了无面人的情况,但是不是每一把刀都会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乔不死眉头紧皱说。
“之前的人是怎么解决这个事情的呢?”赵烈问。
“听说无面人是死神的使者,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寻找没有考虑死神降临的无知者。”乔不死说。
“我怎么能够摆脱他?”赵烈问。
“找到这把刀曾经的主人,揭开这把刀身上的秘密。”乔不死说。
赵烈刚想再问一些问题,乔不死显然已经疲倦了,就像三天三夜不休不眠,眼里充满了血丝,赵烈不忍心再问。
“替我找到她,她曾经就是这把刀的主人,她知道这把刀的故事。”乔不死说。
赵烈出了刀塔,心里还有很多疑团:为什么最强大的九个人都是半神而不是神,击败了魔之后,他们去了哪里?为什么魔斗士的血脉没有传承下来?
赵烈理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一个头绪,猎魔节就在眼前,提升自己的实力是关键。
与曹树幽一战,赵烈已经提升到尘埃境7阶,但是赵烈深深地感到自己的在实战经验上的缺乏。
悍刀经已经练到了7层,在自己的境界没有提升之前,恐难以有寸进。
金毛狮子吼上次同境界一起升级,到达了碎盘境,下半部缺失暂时也没有提升空间了。
自己从曹树幽身上得到了液体应该是上古凶兽的血液,虽然自己炼化的一部分,但是还是无法全部炼化。
能够勉强化身成为凶兽,但是维持的时间太短,而且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最为关键的是这是自己的一张保命底牌不能像刀和狮子吼一样经常使用。
按照乔不死的说法,自己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魔斗士,魔斗士涉及到这片位面的人魔两族的秘密,恐怕想知道的人肯定是多,比自己强大的人更是多于牛毛。
在没有实力保存自己之前,轻易露出自己的魔斗士身份,恐怕就是自揭底牌自找死路。
一阵吆喝声打断了赵烈的思绪,赵烈看到自己来到了风尘茶楼前,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顾夏墨了,赵烈信步进入茶楼。
“吆,这不是在息烽城中风头正劲的赵公子吗?怎么突然想到姐姐了。”顾夏墨惊讶地看到赵烈。
“多日不见夏墨姐姐,今日顺道路过,来看看夏墨姐姐今日可好。“赵烈说。
两个人进入雅间,顾夏墨双手托在嘴巴上,眼睛盯着赵烈说:“上次在红树林里,你与沙礼青一战,恐怕是你把他的裤子都给吓尿了吧。当时姐姐我还以为你是逞强,现在想来姐姐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下次你要是再耍宝,可要提前和姐姐说,别害姐姐我瞎担心。”
赵烈说:“姐姐,见笑了。”
如果将顾夏墨只看成一个花瓶,简直是对她智商的一种侮辱。
“当时,我觉得你年纪小,但是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本事确是不小。北门外一战,将曹树幽斩于红树林,整个息烽城都轰动了。回来之后又在城主之子的肚子上开了几个血窟窿,城主愣是屁不敢放一个。现在你在息烽城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才少年,但是作为姐姐呢,我要提醒你一句,息烽城里所有的少年和少女都想你死!“顾夏墨轻轻一笑,但是风情万种。
“哦,为什么呢?“赵烈说。
“少年嫉妒你,嫉妒的要死;少女想你,想地要死。“看到赵烈上钩,顾夏墨高兴的说。
“姐姐,你又在打趣我了。“赵烈红着脸说。
“真的呢,连姐姐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你了,你说怎么办呢,小男人?“顾夏墨身体向前一倾,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看得赵烈双眼发直,口干舌燥,这个女人是一个祸害啊,赵烈心里想。
顾夏墨看向赵烈,赵烈尴尬地收回目光,眼睛看向窗外。
“赵烈,你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顾夏墨看向赵烈,脸上掩饰不住失落。
“姐姐,我现在还年轻,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只是知道和姐姐在一起感觉很轻松,不必考虑秘术,也不必考虑打打杀杀。”赵烈说。
“呵呵,那今天姐姐我就陪你一天。”顾夏墨脸上阴云一扫,脸上顿时放晴。
赵烈喜欢和顾夏墨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她身上有着和自己相类似的东西,可能都是受过伤,赵烈想,但是顾夏墨没有说,赵烈也没有问。
“姐姐知道,你平日只晓得学秘术,但是到了姐姐这里,不要想这些,姐姐要带你去玩一些刺激的。”顾夏墨神秘的说。
但是赵烈心中一紧:“姐姐,我还是个处男,玩刺激的似乎不太合适吧。”
“小子,想不到你小脑袋里都装了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顾夏墨一回身,腰线毕露,嘴巴翘起。
顾夏墨洗掉铅华,脸上竟然挂着清纯的气息,让赵烈感到眼睛一直。
顾夏墨朝着赵烈一笑,落落大方地挽起赵烈的胳膊,钻入了早已备好的马车中。
顾夏墨朝着马夫吩咐了一句:“带我们去晾鹰台。”
马夫长鞭一挥,带着顾夏墨和赵烈向着晾鹰台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