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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哲人之旅(3)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驴子说。

“她会吃了我,”蜘蛛说,“并且,不管怎样,墙上的竞争是有致命危险的,那儿的苍蝇每过一个季度都变得更聪明也更胆小。你有老婆吗,现在?”

“我没有,”驴说,“我希望我有。”

“你一开始会喜欢老婆,”蜘蛛说,“之后你就会恨她。”

“如果我喜欢过她一回,我就有可能喜欢她第二回。”驴子回答。

“单身汉才会这么说,”蜘蛛说,“无所谓了,我们总是不能戒绝女色。”说完,它开始移动它全部的腿,向墙的方向爬去。“你只会死一次。”他说。

“如果你的老婆是头驴,它就不会吃了你。”驴说。

“那么她会做点别的。”蜘蛛回答,然后爬到了墙上。

男人甲带着一罐水回来了。他们坐在草上,吃着蛋糕,喝着水。女人自始至终都盯着哲人。

“亲爱的先生”,她说,“我想你在一个对的时刻遇到了我们。”

另外两个男人笔挺地坐了起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同样关切地注视着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哲人说。

“我们一路上都在争论一个问题,而即使我们从现在争论到世界末日那天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它是关于宿命论或者意识的起源吗?”

“不是,是这两个男人我该嫁谁。”

“这并不是一个大问题。”哲人说。

“不是吗?”女人说,“我们七天六夜都只谈论这一个问题,这就是一个大问题,不然我想知道什么才是。”

“哪儿有问题,女士?”哲人说。

“问题在于,”她回答说,“我不能决定我应该选谁,因为我不分轩轾地喜欢他们两个,如果我选了一个,就必须也选择另一个。”

“情况真棘手。”哲人说。

“就是很棘手,”女人说,“这麻烦搞得我又恶心又愧疚。”

“那你为什么说我出现在一个恰当的时刻呢?”

“因为,亲爱的先生,一个女人需要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这两个男人总是像兄弟一样,你都不知道她们谁是谁:这两个男人间的区别不比两只野兔之间的区别更多。但是,如果有三个男人可以选,那就完全没问题了。所以我说我今晚应该嫁给你,而不是别人——你们俩安静地坐在你们的位子上吧,我告诉了你们我将要怎么做,而这就是问题的终结。”

“我向你保证,”男人甲说,“能让争论结束,问题得到解决,我和你一样高兴。”

“我曾经困惑的是,”男人乙说,“这整场争论,以及关于它的方方面面。你就不会说些别的,除了——‘或许我应该或许我不应该’,‘这是对的那也是对的’,‘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他’——我今晚终于能安睡了。”

哲人不知所措了。

“你不能嫁给我,女士。”他说,“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女人愤怒地转向他。

“现在不要让我在面对任何争论了,”她说,“因为我受不了了。”

男人甲凶狠地看着哲人,然后向他的同伴示意。

“给他的下巴来一拳头。”他说。

男人乙正准备这么干,女人愤怒地制止了他。

“收起你的拳头,”她说,“不然你的状况会更糟。我完全有能力保护我的丈夫。”她靠近了些,坐在男人们和哲人之间。

这一刻,哲人突然感到蛋糕食之无味。他把剩下的蛋糕包起来,放回包里。他们全都静静地坐着,看着自己的脚,根据他人的个性相互揣摩。哲人的头脑本来因为过去一天的经历停止了运转,却因现在的新情况开始轻轻地波动了,然而没得出什么成果。他心中生出一种可怕却并不难受的激情。某种期待像闪电一样传遍了他的意识,加速了他的脉搏。他的血液急速地奔涌,上百种印象飞快地呈现在他眼前又被记录下来,他的大脑皮层活动那么剧烈,以至于他都意识不到他根本无法思考,只是看着,感受着。

男人甲站了起来。

“天要晚了。”他说,“如果我们想找个好地方睡觉的话,我们最好继续走。对了,你这个恶棍。”他冲驴子吼道。驴连头都没有抬离草地,就开始移动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走在车两旁,女人和哲人跟在尾板后面。

“如果你觉得累了,或者别的地方有些什么不舒服,亲爱的先生,”女人说,“你可以到这小车里坐着,谁也不会说你什么。我看得出来,你不怎么出远门。”

“我完全没有旅行经验,女士。”他回答,“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如果不是为了安格斯·奥格,我根本不会踏出家门一步。”

“别想着安格斯·奥格了,亲爱的。”她回答,“我们的爱不能让神知道。他或许会对我们降下诅咒,将我们沉到地里,或是像烧一把稻草一样烧掉我们。安于现状吧,我说,因为要是世上有一个全知的女人,那就是我;只要你跟我说你的困扰,我就能告诉你解决方法,和安格斯能告诉你的一样好,说不定还更好。”

“有意思,”哲人说,“你最了解什么?”

“如果你问那两个走在驴子边上的男人,他们会告诉你,在他们无能为力的时候,我给了他们种种帮助。没有路的时候,我给他们指路;没有食物的时候,我给他们吃的;他们输光了的时候,我把钱放到他们手里。这就是他们想娶我的原因。”

“你管这种事叫智慧?”哲人说。

“为什么不呢?”她说,“难道不是只有智者才能走遍世界却从不害怕,在饥饿的时候却能喂饱自己?”

“我觉得是,”他回答,“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智慧?”

“我现在没法确定,”他回答,“但是我认为智慧是超脱世俗,无关饥饱,不生活在尘世上,只生活在自己的心里,正因世界是残暴的,你必须使自己高于外物而非让外物凌驾于你之上。我们不能做彼此的奴隶,我们也不能变成柴米油盐的奴隶。那不过是生存问题。如果饥饿可以在每个转角喊‘停’,而每日的旅程只是一次睡眠与下一次睡眠之间的距离,生活就没有任何尊严。生命是一场奴役,人的本性用食欲和疲倦之鞭驱使我们;但是,当一个奴隶反叛之时,他就不再是奴隶。我们若因饥饿而死,也能含笑而去。我相信,天性像我们一样活跃,她也像我们害怕她一样害怕我们。请注意,人类早已对天性宣战,并且我们终将获胜。她还不知道她掌控的地质年代已经时日无多。当她沿着反抗最小的路线嗒嗒小跑时,我们正疾速远征,直至我们找到她。然后,作为一个女性,当遇到挑战时,她注定会屈服。”

“高论,”女人说,“但是愚蠢透顶。除非女人们得到了她们想要的,否则绝不会让步。到那时候,让步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必须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亲爱的,不管你喜不喜欢。相信我,除了喂饱自己,没什么可以算得上是智慧,因为如果你足够饿,饥饿会把你变成一只野兔。真的,现在像一个好男人一样听听劝吧。天性不过是一个名词,有学问的人发明了它,用它来进行讨论。粘土、神明、人类已经像朋友一样要好了。”

太阳下山很久了,灰色的夜幕覆盖了大地,隐藏了山峰,在零散的灌木和丛丛石楠周围投下阴影。

“我知道往山上去有个地方可以让我们过夜,”她说,“路的拐角处有一个小酒馆,我们在那可以搞到所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随着“吁”的一声,驴子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把挽具从它身上卸下。给它解除挽具以后,男人踢了它两脚:“滚吧,恶棍,看你能不能找到吃的。”他吼道。驴小跑了几步,四处探寻,总算找到了些草。它啃啊啃,直到吃够了才回来躺到墙根下面。它躺在那,盯着一个方向看了许久,最后垂下头睡了。睡觉的时候,它把一只耳朵竖起来,让另一只耷拉着;过了二十分钟再换过来。它这么折腾了一整晚。如果它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不会奇怪于它为自己放哨,但它在这世上只拥有自己的皮和骨,没人会想偷这个。

一个男人从车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瓶子,携着它向山上走去。另一个男人取出了一个锡桶,上面满是撞出来的豁口。他捡了几块泥煤和木头,放在桶里。不一会,他就有了很好的一炉火。他们在火上烧开了一锅水,女人切了一大块培根搁在锅里。从车里的某个地方,她取出来八个鸡蛋,一条被压扁了的面包,一些冷了的煮土豆,然后她把自己的围裙铺在地下,把所有这些东西摆在围裙上。

那个男人回来了,带着装满了波特啤酒[5]的瓶子。他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好酒瓶。之后他们把车卸空,抬到矮墙上。车被侧翻过来,拽到火旁边,这样,他们就可以坐在车里吃他们的晚餐了。吃过晚饭,大家点上了烟斗,连那女人也不例外。波特啤酒被拿出来,他们依次从瓶里喝酒,抽烟,谈天。

那晚无星无月,火焰的边缘压着浓重的墨色。那黑暗是那么冷,那么空无,任谁也不想多看一眼。聊天时,他们的眼睛都盯着红色的火焰或者烟斗里升起的烟雾——它在黑暗里袅袅飘散,然后突然消逝如闪电一般。

“我在想,”男人甲说,“到底是什么让你决定嫁给他而不是我或我的伙伴。我们俩可是年轻力壮,而他已经上了年纪。愿上帝帮助他!”

“啊,就是,”男人乙说,“他的头发像獾一样灰,瘦得皮包骨。”

“你们有权这么问。”她说,“我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不嫁给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你们只是一对补锅匠,东奔西走,对美好的事物一无所知;而他在路上寻找新异脱俗的奇遇。况且女人就想嫁比他的岁数还大一倍的男人。你们俩什么时候才会决定在大白天出门寻找一个神呢?你们什么时候才会不在乎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不在乎自己去向何方?”

“我想的是,”男人乙说,“如果你不去骚扰神袛,他们也不会干涉你。他们轻轻松松就能做好他们应该做的事。像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祈求神明,去干预他们至高无上的事务呢?”

“我一直都猜测你是个懦夫,”她说,“现在我确认了这一点。”她重又向着哲人——“把靴子脱下来吧,亲爱的先生,让你自己舒舒服服地歇息。我会在车里给你铺一张软床。”

为了脱下自己的靴子,哲人必须站起来,因为在车里他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没有活动的空间。他向火堆外围走了几步,脱下了他的靴子。他能够看到女人正在车里抻开麻布袋子和布匹,两个男人在静静地抽着烟,把啤酒瓶传来传去。哲人他只穿着长筒袜,向火堆外围又退了一步。再瞥一眼,他转身离去,静静地走进黑暗中。不一会,他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大喊,然后是好几声,再然后变作一阵哀愁的低语。最终,他孤身独立在他所见过的最深重的黑暗里。

他穿上了靴子,继续前行。他完全不知道路在哪里,每跌跌撞撞地踏出一步,不是踩到了一小片石楠,就是多刺的金雀花。地面坑坑洼洼,老有出人意料的土墩和深坑:到处是积水,甚至能淹到他的脚踝。天和地混为一体,只余黑色的空无和微弱的风。还有险恶的寂静,似乎一路上都在监听。在寂静之外,一阵雷鸣般的大笑突然爆发又停止,留下他一个人惊骇地僵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无里。

山路越来越陡峭了,路上布满了石块。他甚至看不清眼前一英寸的距离,所以他像盲人一样,伸着手摸索,痛苦地跌跌撞撞。过了一阵子,他几乎要因为寒冷和疲倦虚脱了,但是他不敢在任何地方坐下;如此的浓重的黑暗震慑了他,而那种覆灭性的、狡诈的寂静也同样可怕。

最后,走了很久很久以后,他看到了一星摇曳的微光。他冲着它直奔过去,穿过丛丛石楠,越过石堆和超泽。当他走近了,他发现那是一把粗枝扎成的火炬,火苗在风中摇摆。那火炬被一道铁箍固定在花岗岩的高崖上。在火炬的一边,石头上有一个黢黑的入口。他说:“我要进去,睡到天亮为止。”于是他走了进去。过了一小段,岩洞向右转个弯,出现了另一支火炬。转过这个拐角之后,他被眼前所见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呆立了片刻,然后捂住脸,跪拜在地上。

[1]圣帕特里克,5世纪时爱尔兰的基督教传教士与主教,他将基督教信仰带到爱尔兰。(译注)

[2]布瑞吉特,爱尔兰女神,司诗歌、锻造、医药、艺术、手工等等。(译注)

[3]阿莫金在公元前1530年从古西班牙海岸来到爱尔兰的伟大诗人,登陆时他吟诵的一首诗,流传至今。(译注)

[4] 奥西恩传说中公元3世纪盖尔族的英雄和吟游诗人。奥西恩在诗歌和小说上形成了奥西恩风格,其作品在爱尔兰和苏格兰流行了几个世纪。(译注)

[5] 波特啤酒一种深色的啤酒,源自于18世纪英国伦敦地区。它是由棕色爱尔啤酒改良而来,以烤过的麦芽发酵而成。它广受河上及街道搬运工的欢迎,因此得名。(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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