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朋友们刚给他过了二十五岁生日,卡拉此时在陌生城市的市立医院的静静的躺着,这是他第二次住院,以前就曾经在家乡爬树摘核桃的时候,被摔了下来,那次摔的也是腰,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想,这次还是腰上的毛病。他尝试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的白枕头上,和这个实习医生絮叨起来:“我来到这个城市遇到了三大困难,第一大困难就是找对象,我的对策是管他冷嘲热讽;第二大困难和第三大困难就是今天遇到的,积攒的积蓄被江洋大盗“横刀夺爱”;现在,又再次从女朋友林茉莉德系大众车的副驾驶甩了出来。”
实习医生说:“这次你女朋友更能见到真实的你了,不是嘛?。”
正说到这,主治大夫过来了,实习医生就转身消失在城市的灯火通明中,他先认真地看了看卡拉来医院的检查的相片,又和他详细地聊了聊以前的病情,最后他对卡拉说:“还不错了,你仅仅是腰间盘又凸出了。”
忧伤的卡拉,躺在这市最贵医院的病床上,惊奇的说不出话来。医院里这次开的是大剂量中草药和片剂类,开完这些药,大夫也去查房了。
这些药够“人熟超市”好几个3毛钱大环保塑料袋装的。林茉莉专门去超市买了三五个这样的大袋子,把草药类装进塑料袋子里,把片剂类药留在床头柜里。她然后提着这几大袋,准备送回家熬煎。
天刚擦黑,医院里白炽灯灯火通明。林茉莉刚才见卡拉这样失落还有些伤心,赵三过来缓和起林茉莉德心境来,他替林茉莉把这些药剂搁在卡拉的床头柜子上,林茉莉此刻心中满是感激和兴奋。她握住赵三的手,想让赵三替卡拉请两天假,赵三立刻明白了卡拉的亲密伴侣的心思。
赵三赶紧对着虚弱不堪的卡拉道:“拉弟,虽然我很少这样敬称你。但是,我想现在你得坚持住,办卡的事放在嫂子心上,追击夺包大盗的事情,我可以报公安局。”
因为赵三由于是4S店的顶梁柱,不能分心替卡拉办很多很多事情,但是他这个朋友,卡觉得真是没白交,卡拉让赵三说到做到,赵三急忙拿出手机,向卡拉简单问了些情况,然后拨通号码110,随着这几个号码的播出,一个声音让赵三感到亲切,就像家人一般,“你好,这里是某某市A区公安分局,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报警?”
“你好,今天早上10点多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卡拉早上在湖底街的尽头的河岸边被劫了,丢了九万多元。”
“那你叫什么呢”“赵三吧”赵三干脆的答道,他还继续激动着:“你们一定要替我朋友抓住。。”刚说到抓住,那边就挂了。
“看来我和那边的那个女警察没机会拍拖了。”赵三从兜里抽出一盒美猴王,抽出最后一根烟,咂在嘴中,然后点燃了这根烟。
烟圈从赵三疲惫的脸颊上略过,浸满在医院住院部的T病房,他比卡拉要年长九岁,30多岁的年纪了,至今未婚。
林茉莉静静地走去,劝劝赵三:“你不要难过,现在还正值当年,以后白富美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奥,对了,你还是先把烟灭了吧”
赵三赶忙把烟头掐灭,“这不忘了是医院了,我还是赶早回去吧。林茉莉,你回去熬药后,早点回来陪陪她”话音未落,他吱啦一声合上门,只留下几次重重的脚步声。
林茉莉又坐下来,给赵三剥了两个香蕉,香蕉去皮后,没有烂的地方,水水嫩嫩的,卡拉硬是吃了少半个,就饱了,死活不愿意再吃下去。林茉莉见一切安排妥妥的,放心的提着中药,闪人了。
乘着市立医院的电梯一下楼,她直奔自停车场,找个儿的大众车去,心情还尚未完全平缓下来。她预感的她家的一场大风暴就要到来。只是,她在开车出去的时候,看大门的大爷,问她:“你有20元嘛?总共20元停车费。”
离开医院,飞速行驶在干净的东四大道上,林茉莉感到自己的父母很难被自己说服,所以,并不想回到和卡拉相识相守的怡景社区。虽然说九万多块钱对她家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男朋友辛辛苦苦挣得,她做了个决定,再去湖底街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好帮助警察破案。风驰电掣般,林茉莉来到了这做桥前,她来回找了找,除了一个破矿泉水瓶子,瓶子里面还剩三分之一的饮料外,别的再也没有什么了。她感到非常的懊恼。又试试向对岸开去,到了对岸一下车,她想起当时男朋友拉拽“江洋大盗”时的情景。
果然她发现了他们两个丢弃的挎包背带子,林茉莉机智的拨打了110,同样是一个亲切的像家人的女警察的有磁性的声音。女警察:“你发现的很及时,你现在哪里等着,不要动任何东西,我马上和警察局的专人过去。大概离我们这里A区派出所是十来分的时间。”
月光如洗,星辰廖落,在等警察过来的这十来分的时间里,林茉莉也没闲着,她的职业本能,把路边的一些空瓶子丢到垃圾桶里。这时,那个黄发老头又出现了,他热情的和林茉莉打招呼:“茉莉,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可是,林茉莉并不认识他啊,敷衍了他一句:“没什么,等一个人。”
“是警察吧,我见你通知警察了。好在今天这里没堵车,以前总堵。你还是没找对象?”
“你为什么老提问问题?你认识我嘛?”
“可以称呼我旺哥,我不认识你,但是,你认识时尚社区的卡拉吧?
“旺哥,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啊。”,林茉莉大吃一惊。
旺哥倒是像见过大世面的,很豪爽的对林茉莉说道:“真的吗?今天旺哥我走了,改天我再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他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