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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元宏与阮晴雨不同,他有一双充满神秘的眼睛,幽深而又迷人。
“元宏?元宏兄弟,我们就此别过,您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我铭记在心!”阮晴雨被元宏那双眼睛盯得满身不自在,说着就要站起身来走,忽然脚踝处一阵刺痛,不禁跌坐在地上。
见元宏的脚步渐渐逼近,阮晴雨脸一片绯红。
不会吧,这么倒霉!
“别过?晴雨姑娘,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从悬崖上摔落,这一身伤可还没完全痊愈。你若执意要走,大不了落下一身残疾,到时也是皆大欢喜。”看看自己一身的伤,再看看元宏真是觉得无可奈何。不过怎么就是从悬崖上摔下去了,明明是一群小贼见大计暴露从而追杀自己,为什么他所说的与自己记忆中完全不同。
阮晴雨心生疑惑,却又无从下手。“元公子,既然如此,就要麻烦你照顾我一段时间了,真是抱歉。”现在身上有伤,揭开一切疑惑的前提,必须是把这一身的伤养好,悬崖的事情先从元宏入手。
“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元宏这一番话说起来真有一股儒雅公子的气质,阮晴雨很是欣赏儒雅公子,虽然只相处不到一刻钟,不过也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元宏意味深长的一笑,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昏黄的月光,承托出他那举世无双的风姿。
西阳昌安十三年。今日与往日不同,凛凛的雨席卷着大地,充塞在路边,人们躲在家里,趴在木窗边看着泛着青色的天空。
沈府凄凄寂寂,丹青坊的屋檐淋淋落落的雨水拍打在地面上,满是牡丹花的院子里单膝跪着一个人,他披着蓑笠,缓缓道:“老爷,绮罗并未带回,属下大意,绮罗跳崖,生死未卜,请恕罪。”
“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事情暴露,大计若被他人得知,结果不可预想!”那人冷冷的说,不乏有几分愤怒。
雨中的人不知这样回答,一条只单膝下跪的腿不住地颤抖着,他努力克制手的抖动,但也僵硬中带着颤抖。他试探着道:“老爷,少爷的伤现在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右手带动武功一并废了。。”
“傻儿子,一个女人害了你一生,父亲我要让那个女人消失在你的眼前。。”
洛阳,晴空万丈,阳光耀眼。洛阳城,北据邙山,南望伊阙,洛水贯其中,东据虎牢关,西控函谷关,四周群山环绕、雄关林立,因而有“八关都邑”、“山河拱戴,形势甲于天下”之称;而且雄踞“天下之中”,“东压江淮,西挟关陇,北通幽燕,南系荆襄”,人称“八方辐辏”、“九州腹地”、“十省通衢”。
作为千年以来的古城,洛阳的人文很是吸引人。
“元公子,你一定要带我去好郎中那里治疗,这样我的伤就会好的很快。”阮晴雨脚踝受伤不方便走路,元宏大发善心,愿意背着她走。背在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城门守有着层层的重兵,是防卫极强的一座城池。他们进入城内,左打听右打听,据知白马寺附近有一位姓郝的神医。其实阮晴雨这点小伤不用麻烦神医,自己调理调理就好,可是为了尽快治好扭伤,只好兴师动众。
“晴雨姑娘,本公子实在是背不动你了,下来找家客栈歇歇。”元宏把她放坐在一块白石上,阮晴雨见他一直喘气也不禁关心问道:“元公子,累吗?”
元宏抹了把汗笑着说:“不累,都到了,看前面。”顺着元宏指去的方向,她赫然看到了三个鎏金大字:白马寺。
终于到了,她想。
元宏见她一脸欣喜,笑了一下。“既然到了,找间客栈先休息一下,免得脚伤恶化,这样一来我也不用背着和我不熟的你。”说到这里,阮晴雨也有些内疚,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人,却肯不辞辛劳地给她找郎中。
他们就近找了一间名为牡丹亭的客栈,里面人也不少,算是比较拥挤的。元宏附耳对前台的小哥说了几句,然后小哥便低头记录着什么。在阮晴雨转回头的一瞬,小哥笑着说:“贵客,好嘞,一件天字号房,一间人字号房。”
“元公子,不必这么大气了,咱俩素不相识,你能帮我到这份上,也是难为你了。”阮晴雨推让着,脸上也是轻快的笑容。
“晴雨姑娘,我好像也没说这间天字号房是你的吧。”元宏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这样背着她淡淡地说使她非常的无地自容。
尴尬,非常形象地形容了阮晴雨此时的心情。“元公子,那个。。”
“当然不如你所料,就是你住人字号。毕竟公子我资金有限,本公子没有住过那些低级的房,必须住天字号房,由于资金有限,只能用你住的地方平衡一下资金。为了平衡你的心态,你这样想,本公子把我天字号房一部分移给你,你一补咱们都住的是两间地字号房。”元宏挥动着他手里的那把磅礴大气的山水画扇子,不过这与他那抠门的性格真是风格迥异。
走上楼梯,看着元宏渐渐远去的背影,真是恨不得踹他一脚,可别说了,自己脚都快保不住了还哪有那个功夫去踹他。正在她愤愤怨恨他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来用玩笑的语气道:“晴雨姑娘,郎中我给你请好了,你在门口等他,我没告诉他你在几号房,本公子先去天字号房去喽。”
好你个元宏,人都请来了,就是不告诉房号,就算计着怎么整我了,我偏不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