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凌琼华这边。
寂静的停车场内,阴气森森,鲜少看见人影,这就显得更加诡异了。凌琼华似乎发现了什么,凭空出现一张银色的符篆,嘴里说着咒语,在这静的诡异的停车场内,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显得如此突兀。
“说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不去投胎,不知大你这样会害死人吗?你的身上鲜少有害死人的怨气,但你自身的怨气还挺厉害的。”凌琼华一一分析道。
“妾本不想害人,是你们等下贱之人逼我的,说什么玉郎就在这里,却对我施了法,让我在这个破宅子里出不去,不怨你们怨谁,你们这些破道士没有一个好东西。”女鬼双手伏在地上,悲愤地说到。
其实这女鬼如果打起来,绝对是两败两伤,对谁都不好。
凌琼华是不会哄人的,何况这个还不是人,只好好声好气的对她说:“那可不可以让我知道缘由呢,总不能无缘无故的说道士啊。”尤其把道士两个字咬的重。虽说我不是道士,但毕竟我是凌家道术的传人,怎么能这么放任你呢。“我总该知道,才能帮你啊!”
女鬼觉得凌琼华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一一说道。
“妾生在汉朝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汉武帝时期。”女鬼似像在想念着谁又像是在恨着谁,眸子里爱恨交加不能自拔。
“妾闺名阿娇,刘彻是皇帝舅舅的儿子,本来我们两从小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本是及第就嫁给刘彻,因为妾听母亲大人说刘彻在妾小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如果得之阿娇,便筑金屋以匿之。妾本身也不懂得****之说,也就服从了母亲大人和皇帝舅舅的安排,但是什么事情都有想不到的时候,我记得那天是乞巧节,就和婢女溜出去玩,然后就和话本里说的一样,我和玉郎邂逅了,我们相爱了。幸福来得太快也走得太快,圣旨下来了,让我和阿彻择日完婚,因为舅舅熬不过了想要看我和阿彻完婚,然后就可以放心去了,我不忍心就应下了,而且圣旨不是说你能反抗就放抗的事情。玉郎不想放弃,竟然进宫做了太监,一直在长门宫里,刘彻也时不时的过来,这样平静的日子,却没想到被一位新进宫的歌姬打破了,不知道她在阿彻耳边吹了什么风,他不再理我,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的亲情竟然抵不过一位歌姬的耳边风,我和玉郎从此在长门宫过上了冷嘲热讽的日子,但是我们不在意,因为我们很幸福。我觉得是不是我得罪老天了,他非要逼我们于死地不可吗?宫女们不知道谁说我和太监厮混,还毒害新皇后,我和玉郎很清白。皇上怒了说我是毒妇,要把玉郎和我处死。玉郎为了保护我独自承受了罪名,让我别难过。他说,娇娇,我不能遵守承诺了,但愿你能快乐地活下去,下一世绝对要和你厮守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在我房间发现了巫蛊之术,说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不安全,必须烧死这妖女,以除后患,长门宫放了一把火,我被烧死了,我只觉得很不公,我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为什么要害我。金屋藏娇是个天大的笑话,我根本就没有爱过刘彻,我也无意争什么,为什么她们要害我。刘彻竟然请来道士除我。那些道士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只能把我封印在城外的一个破宅子里,太可笑了。”陈阿娇只是任眼泪在流,千年啊这是什么能承受的,爱情真的那么伤人。“经历了千年,封印虽然解了,但出不了这个地方。”陈阿娇心里面的创伤多的不能再多,流着泪也不能制止,长发掩着这个人内心的痛苦,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又要受那些宫廷里的迫害,这是一个历史里不为人知的陈阿娇。【本故事纯属虚构】
凌琼华有些动容,眼里是对陈阿娇的同情,修长的风衣随着风而在摆动,连下车的小陈也似乎听了很久,全是对陈阿娇的怜悯,他们两都没有说话。
“你们可以帮我找到玉郎吗?我想见他一面,一面就好,不会打扰他的。”陈阿娇动了动唇似有苦涩,那眼里的眷恋太深,深得让人佩服,明明一副弱小的样子,道得是什么让她坚守了千年之久。
凌琼华掩着面目表情,在沉默,还是小陈说:“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玉郎的,是吧,Joan。”说完还拿手碰了碰凌琼华。凌琼华在心里扶额,这是哪来的傻缺啊,我不认识,首先不说这个玉郎投了多少次胎,也不说面貌变了,就说这人海茫茫去哪找啊,这个傻缺二愣子小陈助理,唉,这个烂摊子收定了。同情心请你不要用在女鬼身上可以不?凌琼华额头上的筋骨都有些跳动。
“那个,看来,还必须下趟地府了。”凌琼华轻启唇口,眼中似乎透露出不想去的想法,“玉郎真名叫什么?”
果不其然陈阿娇听了这句话连刚刚哭过的的泪水都变甜了,似蜜一般,双手扶地,樱桃小嘴说着:“谢谢恩公,大言不辞言谢,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写完了,然后起身,“玉郎本名叫张若玉,仪表堂堂,公子如玉。”
而小陈这思想跳到了九霄之外了,:“Joan,可以给我要张地府了的签名吗?你不知道中国上下五千年的神话传奇人物我见不到,有亲笔签名总可以吧!”那双眼睛暴发出饿狼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