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入眼的便是一片粉色,楼梯、走廊,到处挽这粉色的纱,看着不免有些俗气。进门正对着一台子,估计是评选花魁和每晚表演用的,此事正有几人在上面弹唱。不过说实话,这唱功还真不咋滴。
台下有几排桌椅,自是那些男人看表演坐的,现在还早,落坐的到没几人。
随处可见男男女女搂搂抱抱,衣衫不整,或摸,或亲,估计没多久就要更深一步了,当然,前提是有个房间。
“呦~这位小哥,新来的吧,没事,咱这漂亮姑娘多,妈妈我给你介绍几个?”
嚟沫正打量的出神,毕竟是头一回来青楼,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结果就让一尖锐的声音大段。
只见来人身姿丰腴,如同这青楼一样一身俗气的大红色衣裳。一头的首饰,真不知她那脖子是如何承受的。脸色不知抹了多少粉,白的可以和新刷的墙媲美了。身上也不知擦了多少香,老远就能闻着味道。
给人印象就是一个字:俗!两个字:很俗!三个字:非常俗!
嚟沫几不可微的皱皱眉,不动声色的避开女人挥过来的手帕。
“有劳妈妈了。”
“哎哟,这说的什么话,不知公子喜欢哪种类型的。”老鸨一面领着嚟沫上楼,一面问着。
“自是能跳会唱的。”
“公子里边等着,我这就叫人过来。”老鸨说完便关门走了。
嚟沫也乐得不用忍受她那满是算计的眼神。又细细打量起眼前的装饰。
房间分里间和外间,嚟沫现在所在的是外间。大概这装扮看起来不是什么有钱人,所以这房间也不是什么高端的。
一桌四椅,一壶四杯,墙边的小桌上摆在鲜艳的牡丹。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到添了几分书气。
伴着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进来一蓝衣女子。柳黛眉,樱桃嘴,婀娜身姿。怀抱琵琶。
嚟沫头脑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错竟不是那俗气的红粉色。
来人福了福身,然后坐下,不卑不亢。“不知公子要听何曲?”
如黄鹂般的声音回响耳边。“若我作曲,姑娘能否弹出?”
是的,是我们的沫沫要作曲。
别小看我,人家可是很厉害的,可谓多才多艺,区区作曲,不为一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