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应该振作起来!我还要去寻找兮兮呢!我不能就这样颓废下去,我要寻找兮兮!”一听见江倾柔提起何兮,江临瞬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整个人顿时变得精神起来。看来,还是何兮比较管用。
“唉,表哥,你看看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江倾柔正在四处逛着,正巧看到了何兮出车祸的现场。
“可能是出车祸什么的吧!”江临向着江倾柔值得指的看了一看。
“我想去看看,行不行?”江倾柔见那边人多,想凑过去看看。
“哎呀,走啦!这有什么好看的呢!”江临现在急着想要找到何兮,所以她就像拉着江倾柔快点走。
“让我去看看不行吗?”江倾柔实在是想要去看,克江临就是不让。
“不行,走!跟我回家!”江临见江倾柔不肯走,于是就生拉硬拽将江倾柔拽走了。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何兮就近在眼前,他就这样和她错过了,这注定是老天爷要为难他啊!
“叮咚...叮咚叮咚...”打电话没多久,收到几句电话的医院赶来,众路人帮忙将何兮送上了救护车,然后看着救护车离开。
“希望那个女孩子没事儿,那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可别就这样...”刚辞啊的那个老大妈在心中祈祷者何兮不要有事。
“大娘!你不想多了!刚才那个姑娘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好,她一定不会有事的!”站在大妈旁边的一个青年男子说道。
“是啊是啊!她会没事儿的!”众人也都附和到,灯救护车走远后,这里的围观群众也都散开了。
医院中...
“快,这时一个刚刚除了车祸的姑娘,快将她送进抢救室!”医生急急地说道,因为救死扶伤本来就是他们医生的职责。
将何兮送进抢救室后,这个医生又回过头来对生变的护士询问着。
“联系了照顾姑娘的家人吗?”医生神色凝重。
“出车祸时这个姑娘就一个人,我们还无法得知她的家人在哪里。”
“哦,对了!我们在车祸现场捡到一部手机,看样子应该就是那个姑娘的!”
“快!看看手机摔坏了没有!”
“看!手机还是好的,还可以用!”这下,连护士都激动了!
“快,查找他最近的联系人!”这个医生深知救人如救火的道理,所以一刻也不敢怠慢了。
“看,这里有!这第一个联系人还是昨天跟那个姑娘联系的!”
“看样子,这个人应该跟那个姑娘很熟悉,不管了,就打他的电话!”医生当机立断地说。何兮手机上的第一个最近联系人就是丁子峻。
这一边,丁子峻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手机上显示的是何兮来电,丁子峻心中高兴不已。
“喂!小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丁子峻已知不住的激动。
“请问您是丁子峻先生吗?”
“你好,我是!请问你是?”丁子峻见接电话的不失何兮,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我是**医院的护士,这部手机的主人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我们医院抢救!我们看到她最近和您联系过,所以就打了你的电话!”
“小兮!她出车祸了?”丁子峻在听到护士说的话后,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担心。
“等着,我马上就来!”挂了电话,丁子峻就飞奔前往医院。
“小兮,你可千万别有事啊!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丁子峻一边开着车,一边在心里祈祷者何兮千万别出事。
带着万分担心与忐忑的心情,丁子峻来到了医院。
暮色迫近,城市已换上了夜装,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窗外的喧嚣繁华与此刻的医院格格不入,就像噩梦笼罩的地方,黑,黑到心底的黑,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终是一夜未眠。
“叮--”,亮了一夜的灯倏然熄灭。天将将东方泛白,曦光微弱,照不透这座城的钢铁森林,照不进丁子峻一夜黑暗的心。
“丁少?”刚刚出来的主刀医师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个憔悴的男人。青色胡须已微微漫出,衣衫凌乱,双眼充血,不似丰城丁少的风华。
“她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危险?伤到哪了”丁子峻急急追问,上前抓住医师的肩膀。
“病人车祸伤到了脑袋,脑内有积血,现在基本脱离了危险期,但血块有没有伤到神经还不好说,只能等病人醒来看看恢复情况。”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医生的回答紧紧的揪住了丁子峻的心。
“运气好的话,今天。”
“那,那要是今天还没醒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由于病人伤到了脑袋,一切还是一个未知数...”
“你的意思是...可能会一直睡下去醒不过来?...植物人?”丁子峻目光霎时沉暗.
“...但是她的情况有些特殊,如果几天之内醒不来的话,脑体机能,最终会死亡...先好好照顾她吧...目前来看,已经脱离了危险期,醒的几率是非常大的。”医生拍了拍丁子峻的肩膀,嘱托护士转移病房后,就离开了。空荡荡的走廊一下子就剩下了他一个人,莫名的萧瑟,丁子峻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抬头,凝视着天花板。
“何兮,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醒来。”
何兮被安置在了V重症监护室,最好的医疗和环境,丁子峻寸步不离的守着何兮,希冀着何兮突然就会醒来。丰城丁少此时犹如历经沧桑,失去了一贯的风华痞气,从小十指不占阳春水的少爷也会不放心别人,而亲自照顾何兮。丁子峻封锁了一切关于何兮的消息,密切关注着江临的动向,除了他自己,任谁也找不到何兮在哪里。
何兮依然昏迷了两日。整整两日,丁子峻度秒如年。看着何兮静静沉睡的脸庞,莫名的,丁子峻内心涌起无法言说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