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何峰打电话给自己说被绑架了,何兮来到“绑匪”所说的地点后,就把手机铃声调成了静音,而这姚贝儿居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蠢,居然都没有想到搜身检查一下自己是否带着通讯工具,这给了何兮一丝逃跑的机会,因为现在手机就在何兮的裤子兜里。
只是现在手和脚都被绑住了。何兮费力的看了看脚上的粗绳。这是男人才能轻易做到的,而姚贝儿那个千金大小姐可能怎么绑人都不知道吗,那绑我的只能是何峰了。何兮心想。何兮试着挣脱手上的绳子,可这绳子连一点要被崩断的迹象都没有。何峰啊何峰,好歹姐弟一场,你绑的这么紧,是真连一条生路都不给我啊。
在何兮正在想办法逃出升天的时候,江临正在饭桌上陪着父母吃饭。江母问:“儿子,何兮怎么不下来吃饭啊?”还不等江临回答,在旁边帮江父添饭的下人就说:“少奶奶今天中午的时候就出去了,还没回来了,我瞧着少奶奶脸色不太对,就没敢多问。”江临一听,把碗筷重重的摔在了桌上,厉声问:“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给我说少奶奶脸色不好啊。”
下人被江临这气势给吓傻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少。。少爷,我我我。。。。我之前忘记了,刚刚才。。。才想起来。”江母和江父也被儿子的反应给吓到了,江临在二老的眼里,虽然算不上脾气好,可从来也没有这样失礼过啊,江父和江母相互看了一眼对方,江母稳了稳神,出来圆场了:“临儿,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这人呐,一时忘记了某些事情也很正常啊,干嘛啊,这是,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啊。”
听了江母的话,江临稍稍收敛了一点,但还是掩盖不住内心的焦急,他伸手把衣服的上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了小麦般健康的肌肤,继续问:“把少奶奶出去之前干了什么和出去时的神情都统统告诉我。”
“少奶奶今天是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少奶奶接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一旁擦花瓶,可能是因为花瓶太大了,把我给遮住了,所以少奶奶并不知道我在那里,我隐约听见少奶奶说什么绑架,还有,少奶奶在喊弟弟。”下人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在听到“弟弟”两个字时,江临身旁散发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就像是野外的猛兽在自己的地盘上嗅到了其他侵略者的气味时散发出来的气息一样,江临沉着脸问:“然后呢?”
“然后,少奶奶就惊慌的说‘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你想要什么,我统统都给你’,再然后,少奶奶就跑出去了。”下人小声的回答。
“哎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说,非的拖到现在才肯说。”就是像江母这样端庄稳重的女人,听到这里也都坐不住了。“你是收了谁的好处啊?收了多少好处啊?才愿意伙同外人帮着把少奶奶骗出去。”江临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下人。
听到这话,那个下人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连声到:“不不不不不,少爷,我没有,我没有做这种事。”“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家现在急需用钱啊,你老公出了车祸,车主肇事逃逸,至今都没被抓到,而你老公接二连三的做手术,怕是家里的老本都用光了吧?我还听说,你老公最近又要动手术,这次的手术的费用是五十万,你都想着卖房子来给你老公治病了,可是怎么最近,房子也没卖了,手术费也凑齐了呢?”江临强忍着怒气逼问她。
因为江临知道,这个下人才是找到何兮的关键,只要这下人愿意说出幕后指使人,那整件事就好办了,而现在再急也都只能慢慢来,一步一步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自己把整件事托盘而出。
江母也是一个人精,听了这段对话也就大概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旋即怒火中烧:“好啊,张嫂,你在我江家做了这么多年,我江家可曾亏欠过你半分?你缺钱大可向我张口,区区五十万,你还担心我江家拿不来吗?你居然做这种吃里爬外的事。”
江母这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嫂在听见江母愿意为自己家慷慨解囊时,深深的愧疚感从心底传满全身。“夫人,是我对不起江家,对不起少奶奶,那个人说,我只需要让江家的人不发现少奶奶不见了就行了,拖得越晚越好,她会给我一百万当成幸苦费,她提前给了我五十万让我先给老公治病,夫人。。。。。”张嫂呜咽着说完了这件事。“那个人是谁?你们怎么交流的?你还知道什么事?少奶奶被带去哪儿了?”江临急切的问。
“那个人是直接给我打的电话,是个女的,其他的事我就全不知道了,我不知道少奶奶被带去哪儿了。。。”张嫂说。“女的?哈,姚贝儿,你居然敢动我的女人。”江临喃喃道。
江临一边往车库走去,一边掏出电话给江西城打电话,吩咐江西城去查姚贝儿和何峰最近的行踪,江西城正在一个饭局上,听说何兮出事了,立马派人进行地毯式搜索,自己也撇下一众票友给跑了。
江临知道这事儿一定和何峰有关,就独自去何家守株待兔了。但是,江临又为了顾及何母,就把车停在楼下,在车里等着,但是到了半夜,也没有发现何峰的身影,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