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讽刺,木柯怒着反驳:“什么婊子!她是我大理的郡主!”
“狗屁的郡主,大理皇帝容不下段东复父子,还能容下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
木柯哼了一声:“我此行不是来找你的!沈大哥,红锦有东西交给你——”
说着,他从怀里,将那绢雪色的白纱递了出来。
白色,映着罂粟花的红艳……
沈云独瞠目结舌地看:还给他的——代表了什么,他怎会不知!
“发生什么事了!红锦在哪里?!”
她……又把雪纱还给他了?!
中年男人劈手夺下,他抓在手里看着,猿臂一卷,对着沈云独兴师问罪:“少主!这个怎么解释!”
“我……送她的……”
“荒谬!这可是……”话到了嘴边,大汉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个劲儿,“这是能随便送人的东西吗?”
“我喜欢送给她。”他横眼,用冷然的目光瞪他,“亚父,我连喜欢一个女人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有!但不能是那个段红锦!倾城绝色,你又想步你爹的后尘了?你当初是怎么在坟前立下的誓言!倾国倾城的女人都是祸水!她们只是男人的战利品——”
“我就要做那个有能力的男人,不许任何人抢走她!”
白鬓的老汉猛然抬起了手,欲给这个不听话的“大孩子”一个耳刮子!
“你说什么!!”
被压抑着的男人终于暴怒站了起来,和年近半百的师父站在一起,活了这么大,被锁了的这段日子,他已经想得很清楚。
“我要她!我要娶她!”
“荒谬!让她跟着你回去受苦!容她把你看透——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把她从你身边抢走?!”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懂怎么保护她自己!”声嘶力竭的争执,头一次,他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父皇的旧臣,他的恩师,“亚父……你教会我的那些,已经让我们遍体鳞伤。我要她……无论日后变成怎样,我不悔!”
白鬓老汉两腮气得再抖,他讽刺着冷笑:“瞧瞧……瞧瞧……好个红颜祸水,做她的侍卫把你的大志都磨光了!栽在温柔乡——难道你忘了自己惨死的父亲!”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