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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个时辰,少堂主的房里不断的传出:叫骂、吵闹。
院里的仆人没几个,可他们听得清晰,尽忠职守的还以为大理来的妖女在对少堂主施毒手,几个人纷纷约好了:你去给堂主报信,我去给堡主报信,他再去给其他堂主报信。
当我坐在唐度光溜溜的腿上,看着虫蛊将吸收的精华融进唐度的静脉里——
一大票的人冲进了唐度的屋子!
唐宁和唐审两位堂主不约而同冲过来察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不,吓俩跳都不成问题。
光天化日,衣衫凌乱,而且还是女上男下!
什么该死的邪恶画面都涌上来了!
身为严肃的刑堂之主,唐审的脸黑了,他怒骂:“你在做什么!还不下来!成何体统!”
“给唐度治腿啊。”
“这是治腿吗?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审堂主拽紧了身侧的拳头。
我瞪了一眼,一再警惕……我不会再多吃你们第三个大锅贴!
我坐在唐度的腿上前后动着,你们不就是想看活春宫么,给你们看就好了。
唐度的床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唐度躺着忍不住呻/吟一声,那是他腿里断了的静脉在和虫蛊融合,人的意识有点恍恍惚惚。
我娇声问他:“相公,舒不舒服?你的审伯伯还亲自过来看看呢,要不,我们再继续演一遍给他看?”
审堂主大叔一脸黑线!
如果他手里有刀子,定然赏我吃!
“红锦,你这是……”唐宁叔不可思议的指着我,这样的治伤,他头一次看到,很……特别!他按住我的肩膀,不许我再动。
叫人浮想联翩的床//戏……
唐宁走近就看清了,自己儿子腿上的穴位,多了点灰色的东西在游动。
“红锦做的蛊?”
唐宁叔和我温柔说话,我自然礼貌回答:“嗯,试验一下……可惜唐度不配合,他叫的太大声,把诸位都引来看热闹——对不住。”
“不……无妨。你的脸……”唐宁惊讶的看到我脸上好不容易沉下去的红巴掌印又出来了。
我摸了摸:“没事,唐度打的,我已经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