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的女人,唯美到了极点。
好像很多年前……父王关在王府里的女人,也就是如今宫里的皇后娘娘,亦是美得出奇的女子。不施粉黛,天然玉琢。
“她就是……绵芯?”
你在思念的朋友吗?
完颜豪一直认为,公主总挂念在心的,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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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一夜,他守一夜。
不是铁打的身子,到了第二日清早,他肯定支持不住,而少迦醒了,骂了一声病鬼,再也不管他。
她会趴在窗柩上,依然望着南方,等着不可能的“出现”。
信念依旧,若是绵芯死了,她也会来找她。
偏偏她的梦里,是那个温暖的家,是绵芯身上的药香,很温暖,她们同睡在一个被窝;绵芯抢了她的腰牌,在山林里跑,越跑越远,她到处找,只听到绵芯的声音,见不到人。
她一个人惆怅,听着另一边的房里传来没完没了的咳嗽声。
偶尔的一回眸,从她的角度,恰好看到那个男人的视线,他心虚的撇开不再敢多看……
是,我总在另一个角落偷偷的看你,却……帮不了你。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他的病也时好时坏。
少迦总说讨厌他的咳嗽,他只能笑笑:如此坦诚的姑娘,总比那些表面说一套做一套的奴才们好,只有少迦会原原本本的说出她的厌恶!绝对不隐藏。
亮儿回来的日子,在他们平淡的相处中多加了一笔。
蓝衣的少年时常会来梅园,追在少迦的身后,说着逗乐她的话,虽然她从未笑过,亮儿生的俊美,和雪溯公主在一起,远远看着……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完颜豪自觉的退开了,每次他远远看到如此和谐的一幕,他会躲去自己的屋子里苦涩的笑。
自己……是配不上公主的。
你,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保不住的病人,何德何能给她笑颜和幸福?
这样的卑微,也被亮儿来数落。
那是一日黄昏的傍晚,暖春照在屋檐上,化去了很多冰水,听着像是在下大雨,淅淅沥沥的从瓦片上泻下来的雪水,迎着橘红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