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耍花样,万一武大郎发现我不是处`女,那怎么办?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吴皇后?双手给斩断,然后被驱逐出宫去?
我一边想着,一边战战兢兢的去了未央宫椒房殿。
武大郎正在椒房殿里看书——他真勤奋,如在现代,估计他已获N个博士生学位。
我给他行礼:“臣妾拜见皇上。”
武大郎说:“起来吧。”
我说:“谢过皇上。”
我行过礼后,便木着脸站在那儿。此刻我不是不害怕的,有着一种末日到来的恐惧,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身子哆嗦得像一只寒风中的小鸟,牙齿“格格”地作响着——给武大郎XXOO后,是不是我的死期到了?
一刀过来,人头落地,倒是一了百了。最怕的是受尽折磨,不生不死,就像吕后对付戚夫人一样,搞了个人彘: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成了聋子,然后再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不能说话,最后的最后,就是被扔到厕所里去。
我这样一想,更加窝囊废的吓得魂飞魄散。
“淑妃——”
“臣,臣妾在。”
“你怎么啦?脸色这样苍白,不舒服?”
“臣,臣妾有,有一点不舒服。”
武大郎看我,半晌后他说:“你不舒服,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我说:“是,皇上。”
我苦着脸,望着床上的被子。此刻我自然不敢说,要用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我想了想,想了想,最后大着胆子,很自动的走近去,自动地抱了其中一张,小声地说:“皇上,臣妾睡,睡地上吧。”
武大郎又朝我看过来,还好没有恼怒,神色只是不温不火,他淡淡地说:“不用。你睡床上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我睡床,他睡地?
我不敢问。也无法可施,只好咬了咬嘴唇,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很视死如归地上了床。虽然被子很柔软,很暖和,但我的身子还是缩成了一团,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上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