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汉宫中,刘彻始终不敢染指的地方也只有窦太后的长乐宫了。窦太后毕竟是三朝老人,自然是根深蒂固。刘彻暂时还不敢动她。
“窦太后那里,没有那么巧吧,皇祖母素来不喜刘发,断然不会将刘发带在身边,说,刘发现在在什么地方?”刘彻用手抓着唐儿的头发,便将她提了起来,唐儿已经中毒,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她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儿早就知晓你乃是狼子野心,早就离开这里,去找陈阿娇去,去找馆陶公主去了,刘彻,我诅咒你,诅咒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妄想成为帝皇,因为你不配,你一点儿都不配!”
“啪!”
刘彻一气之下,便将唐儿摔在地上,竟是将她当场给摔死了,死状之惨,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了。
“刘发,竟然走了,竟然去找陈阿娇那个缩头乌龟了,就凭馆陶公主和陈阿娇,尤其是陈阿娇,他们竟然妄想和我斗,简直就是可笑。你们说,给我说说,陈阿娇那一点可以和我比,她就是一个缩头乌龟。就凭她还想成为一代女皇,她那一点可以成为一代女皇。”刘彻十分生气的看着众人。
那些人提到刘彻如此发问,当即便跪到在地上。
“太子英明,陈阿娇如何能和你比,她本就是乱臣贼子,一介女流,怎么可以和你比!”
“那是当然,朕乃真龙天子,受命于天。陈阿娇算什么东西,她就是一个女子,一个毫无能力的女子。她可以安稳的活到今天,全都是靠男人了,若是没有男人,她定是一事无成!”
刘彻望着不远处,天空湛蓝如洗,今日是难得好天气。
而此时陈阿娇也同样望着天,她冷冷的笑着,对着站在她身边的卫子夫说道:“世人皆言朕是靠男人发家的,以前在大唐的时候是这样,今日在大汉也是如此,人人都在这般说。当年说我蛊惑了李治,说高宗无能,乃是一个无能的君主。今日有言说朕乃是祸水,皆是靠男人……”陈阿娇一直都在冷笑。
她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道:“靠男人,高宗本不无能,即便是无能那又如何,能够让男人为朕臣服,那也是朕的本事。那刘彻每次都言说乃是缩头乌龟,只会躲在人后,从不出手。说朕乃是一介妇人,那又如何,朕就要这样,无需出手,便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刘彻以为刘启死了,他就可以当上皇上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子夫,取来纸笔,匈奴可汗——于单,还欠朕以人情,今日朕就先讨要这一人情。”陈阿娇言道。
“诺!”
卫子夫取来了纸笔,陈阿娇写完之后,便让使者将书信递给了于单,暂时与他休战,她要杀回长安。
于单实在傍晚时分收到书信,他看了书信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与他而言,得知馆陶公主和陈阿娇两人来到这里,与他大战的时候,他首先是兴奋。陈阿娇是他的杀父仇人,因她,让他在大汉饱受屈辱,可是她又给了他希望,让他回到匈奴,助他成就了今日的霸业了,成为匈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