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赐死驸马,为什么?”刘秀凝此时的情绪临近崩溃,指着陈阿娇便问道,而此时的陈阿娇听到这种言论,便十分诧异的望着她。
“他不爱你了,只是为了活命才说出那种话的。若是他方才义正言辞的说对你无爱,只爱那个女子的话,本宫或许不会这么说。只是方才姑姑也看到,他口口声声说爱你,对那女子没有真情,这种男人为了活命,可以将所有的情义都抛到脑后,对我而言,他就是一个懦夫,根本就不是一个大丈夫。留着何用。”陈阿娇说完,便继续随馆陶公主离开。
“不,不,你不懂的,驸马以前对我很好的,只因为我做的不够好,驸马才离开我的,肯定是的,我不想他死的。是你,是你,是你害死本宫的驸马,陈阿娇是你!”
面对快要疯魔的刘秀凝,陈阿娇直觉她可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因此事陈阿娇便于刘秀凝结怨了,这也是导致后来刘秀凝与王娡联手的直接导火线。
“阿娇,你莫要生气了,秀凝真的是越活越糊涂。只是这也让本宫想明白一件事情,看来昨晚的事情确实是与她无关了。那便是其他人所为,会是谁呢?”馆陶公主陷入了深思,昨晚几乎去的人都受伤了,能够全身而退的没有几个。栗姬更是伤重,护住了刘荣。而王娡带去的刘婷也受了伤,似乎不是两人所为,那又是谁,贾夫人和程姬,又不像?
倒不是说贾夫人和程姬两人没有动机,而是这两人没有能力,这两人没有外家,有心无力。那会是谁?
“阿母,无需如此着急,真相早晚都会水露石出的,再说这一次不是张汤去查案吗?定会给你我一个交代的,只是昨晚着实的凶险,幸而阿母你无事,你若是有事,阿娇便是难辞其咎了。”陈阿娇言说道。
馆陶公主拍了拍她的手,想起昨晚在危难难之时,陈阿娇一直护着她,心里便暖暖,在后来的日子中对陈阿娇便越发的好起来。
回到堂邑侯府,陈阿娇便见到侯府门前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外面还站着一名抱剑的男子,那男子便是金阳歌舞坊的店小二冷无喜,想来那马车之中应该便是谢如云吧。
“公主万安,小妇人乃是金阳歌舞坊谢如云,今日又要事还请昭明公主帮忙,我车上有一女子,生命危在旦夕,听说缇萦医女在府上,还请公主救治一番。”谢如云拱手作揖,求助道。
馆陶公主见谢如云一身男装打扮,又知晓她乃是金阳歌舞坊的人,昨晚献舞之人便是借了金阳歌舞坊舞娘马朵朵的名义来献舞,差点就要了她的命,虽然后来证实,并不是她们所为,只是到底还是让馆陶公主心生芥蒂了。
“阿娇,本宫累了,就先去歇息,这事情你自行处理吧。”
馆陶公主难得去管这些烦心事,便寻了一个理由,进府了。
见到她离去之后,陈阿娇才看向谢如云,“到底是何人?为何你会如此鲁莽,将她带到这里来?”陈阿娇蹙眉,表示不悦。在她看来,谢如云应是一个办事稳重之人,此时竟然带了一个伤者,来求她救治。整个长安城医馆林立,何须来堂邑侯府。
“卓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