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你与陛下都是先皇的孩子,你可想过,为何他能成为大汉天子,而你却不能……”
陈阿娇的话没有说完,她只是说了一般,馆陶公主便醒觉了,对于馆陶公主而言,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就算以前她又谋反之心,也是联手梁王刘武,从未想过她一个女子去要了刘启的江山。对,她从未想过,但是今日陈阿娇这么一提,她好似想明白一个到底,那就是她和刘启还有刘武同样都是父皇的的子女,而且她还是刘启的皇姐,为何刘启可以当皇帝。
“是啊,阿母自古都是男子称皇称霸,而我们女子最多也只能成为皇后,想皇祖母那样了。不过即便做到皇祖母那样又能如何?对朝政稍加干涉,便有人言说太后牝鸡司晨,乃是大逆不道。”陈阿娇继续说道:“自古帝王可以有三宫六院,而你我却只能有一男子,这又是为何?阿母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大汉的天子,可曾将你放在眼里?是不是不曾?她从未将你放在心上,从未……”陈阿娇的话十分的有鼓动性,加上今日之事,让馆陶公主颜面尽毁了。
她握着剑,手上还带着伤,“是啊,刘启从未将本宫放在眼里,当初若没有本宫,他如何可以这般轻轻松松当的帝王,果然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馆陶公主一脸的狠绝,她看着手上的剑,如今父皇不在了,窦太后也一直偏向于刘启,堂邑侯陈午已经死了偌大的堂邑侯府也没有了昔日的荣耀。
“是啊,为何这江山让刘启来坐,而本宫却只能成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当真是可笑。昔日梁王刘武对本宫尚且礼遇有加。今日刘启竟是这样,既然他如此待我,也休怪本宫无情无义。”之后馆陶公主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去了其他的地方了。她并没有让陈阿娇跟去,而是独自一个人去了其他的地方。
陈阿娇则是站在房间之中,想着今日的种种,淮南王刘安要谋反的事情,史料上确实也有记载,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时候,如何在此时出现他谋反的事情,让陈阿娇十分的好奇。
后来,陈阿娇才知道,刘启因为风疾之症近日来频频发生,经常做噩梦。他这一次之所以将刘安和刘陵抓起来,其实一点儿证据都没有,他只是做梦梦到刘安谋反而已,便将他抓了起来,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实在是有些荒唐。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没有其他人,都是因为景枫。
如今的景枫在长安寻了一个别院住下,他和孙冬青住在一起。每日都在捣鼓着她的药材,这一切都被孙冬青看在眼里。作为缇萦医女首徒又是前太医院院首的女儿,对于药材自然是十分的了解了。
“你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这些药草,你,你到底……”
孙冬青看着这些药材,虽然都是无毒的,可是自古药材都是相生相克的,本来无毒的药草放在一起,便是有了毒性,孙冬青扫了一眼。而景枫也没有停止手上的活计,只是看着孙冬青道:“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其实你也知晓你爹是怎么死的,他是被王夫人等人害死的,其中刘启也是帮凶,我对付刘启,也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