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解释道,而薄锦绣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听到花氏这么一说,便扑哧一笑:“那这路迷的还真的是稀奇了。王夫人住在东头,而我则是在西侧,分明是两个方向了,这路也太迷了吧。如今花如海是死了,也找不到人来对峙,难不成夫人你还怀疑是我所为了。只是我本缚鸡之力,陛下也知晓我家庭的情况,这花如海断然不会是我杀的。”
说完薄锦绣便跪在刘启的面前,“还请陛下明察,这人虽是死在的园子中,可是臣妾还是一无所知。也是方才来,听到素锦言说的,至于之前臣妾当真不知。”薄锦绣故作柔弱姿态,一双带泪的眼睛便望向刘启。刘启一见她的模样。便添几分怜爱,便将她给扶起来了,说道:“你先起来便是,没人说此事与你有关,朕也知晓此事与你无关了。只是既然在你园子出事,你那园子住着也不安全,今日你就来翠缕园来住吧。”
其他夫人听到翠缕园的时候,都惊讶的抬起头来。到不是说翠缕园是一个多好的地方,它反而没有锦绣园大,不过最重要的是它的位置,它与甘泉宫只有一墙之隔,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诺!”
薄锦绣便起身了,这个事情最终还是交给了郅都去办。
“郅都,张汤已经休养数月,身子还不见好吗?”
刘启终于问起张汤,他还是想让张汤审理此案,张汤相比较郅都还讲究人情一点,郅都当真是继承法家商鞅的脾性,出了名毫不讲情。上次刘荣的事情,刘启或多或少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了。
“张大人身子倒是见好了,只是他娘亲崔氏……”
郅都不说话,只是抬头望了一眼刘彻,便止住了话。上次张汤是被刘彻所伤,如今已经过去好些个月了,张汤的身子早就好了,可是他却一直都不赴任。没想到今日连刘启都问起来了。
“崔氏如何?她病了?”
张汤的母亲崔氏是一个了不得女子,张汤的父亲早逝,是她一手将张汤拉扯大,是一个狠角色,窦太后都曾经言说崔氏是一个了不得女子。再看张汤的性格,有什么的儿子,便可以推断出他的母亲是多么的了不得。
“这倒没有,她只是说张汤乃是陛下的臣子,如今竟是被太子所伤,便是张汤做的不好,便让张汤辞官,免得误了陛下你的眼睛。”郅都几乎是将崔氏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出来了。这是当初崔氏当着他的面说的。
“她竟是这么说,张汤这……”
刘启望了一眼刘彻,竟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张汤乃是国之栋梁,为人也是法度严明,办案做事都十分的妥帖了,这崔氏分明是心中有气,故意为之。而他却无法反驳,这妇人当真不简单。
“崔氏是这么说的,还说张大人的身子近日也不好,准备带着张大人一起离开长安,回老家。”郅都再次将张汤的事情告诉了刘启了。而这些事情陈阿娇也是刚刚才得知,话说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张汤的消息了,近日来她总是忙着其他的事情,竟是忘记张汤。看来今晚有必要去看看张汤。
“朕已知晓,郅都你务必将张汤留下,容朕想想。”
“诺!”
之后郅都也就下去了,长乐宫中其他人依旧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