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刘娉和陈阿娇是不和,两人现在连面上的功夫都不装了,直接说实话来着,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事情了。
“哦?没想到平阳公主对阿娇怎么关注了,只是近来,阿娇确实是一直在家操办大兄婚事了,平阳公主你定是看错了。再者平阳公主你也是经常出入金阳歌舞坊吧,不然如何断定阿娇去那种地方?”
陈阿娇一个反问,竟然让平阳公主不知该如何回答,主要是陈阿娇这个反问十分的有力。
“这,这,我只是去看看驸马在不在,与你不同,谁知道你在金阳歌舞坊干什么,上次太子想要搜查金阳歌舞坊,你便与他大打出手,如今都已经传遍了坊间,你难道不知道民间是怎么说你的吗?”刘娉还是不甘示弱,定是要打击一下陈阿娇。
每次刘娉一看到陈阿娇,心情就特别的不舒服,也不知为何。也许是陈阿娇抢了她长公主的风头,也许是因为其他吧。
“民间的说辞便让它说去吧,正所谓房名之口甚于防川。我本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怕。再者上次我与太子的事情,只是因张大人。太子都承认自己有错,不惜负荆请罪。平阳公主,现在还在说这些,难不成你对陛下和太子的决策不满。再者我一个区区弱女子,去金阳歌舞坊能有什么事情?还请平阳公主给我说说。”
陈阿娇现在根本就不会承认了,她和刘娉的对话都被窦太后停在眼里,窦太后想了想,觉得陈阿娇说的有理。说到底陈阿娇只是一名女子,马上就要嫁给云倦初了,就算是去了金阳歌舞坊,也只是一时间贪玩而已。
“娉儿,你不要再说了,哀家觉得阿娇说的有理。这小孩儿都贪玩,去一下金阳歌舞坊,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了。其实也没啥了。对了,阿娇你与那云倦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之间订婚了,这事情哀家竟然一点都不知?”
果然窦太后还是问起了云家家主与陈阿娇的事情,陈阿娇便看向馆陶公主。
“母后,此事还让儿臣为你言说吧,其实云倦初早些时候便亲自与我说了,当时我还不同意,毕竟那云家虽然家大业大,也得陛下垂帘,可是到底那云家家主的眼睛不好,我着实为难了很久。后来渐渐也就想通了。那云倦初除了眼睛不好之外,其他地方均比其他人出色,本宫后来也同意了。”之后馆陶公主又说了一番话,将云倦初如何爱上陈阿娇的事情胡编了一同了。
就连在一旁听话的陈阿娇也不得不佩服起馆陶公主的能力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能够编了。
“哦,竟是这样,阿娇也知晓,竟是与那云倦初说的一样,看来还真的是这样相识的。初初听云家的人那么说,阿娇也有些不信,今日听了之后,哀家是信了。那哀家就等着喝阿娇的喜酒了。大汉的昭明公主也要出嫁了。”窦太后爱怜的看着陈阿娇,她瞧着陈阿娇的样子,就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
如今陈阿娇是长大的,可是她却在渐渐的变老了。
“母后,你竟是先问过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