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天里,众人日月赶路,每天连吃饭在内最多休息两个时辰,顾子昂亲自率领两队护卫在后方不断布下疑阵,引导狼的探子向别的方向追去,让这些探子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路线。
沿秦域边境北上,随后转往向东,来到了赵域西部边境。
这天,顾子昂驱马来到闯阳身旁,问道:“闯公,还要多长时间我们能穿过这段山脉,穿过这段山脉后是什么地方?”
闯阳眺望了一下远方,说道:“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两日后就能穿过这段山脉,穿过山脉后就是大草原,在大草原上行走十日路程就可以到达赵域边防城,届时我们就安全了。”
顾子昂并没有闯阳这般乐观,心中凝重起来,他后方设下的疑阵虽然能瞒骗狼一时,但对于狼这种常年游走在各地的马贼来说,肯定瞒骗不了多久,他几可肯定,七日内,狼就会率领贼众追击到他们,若他们届时身在大草原上,肯定得玩完。
再次行走了一日,顾子昂让众人停了下来,不仅前方两百来米高的山丘最利于防御,而且他不敢再向前走,再向前行走就要到大草原了,除非他们不顾及财货与收购来的女子,不然绝逃不过狼的追杀。
顾子昂率领着众人登上山丘,在靠近丘顶的地方安营扎寨。
随后动员所有人,开始布置防御工事,在山丘上到处设下绊马绳,绊马绳周围挖上陷阱,陷阱内插满了削尖的木刺,一掉进去必死无疑。
第二道防御是木车,众人齐心协力,将木车推上山丘,然后用绳子拉住,只要一砍断绳子,木车立马就会冲下去,杀伤力不可小觑。
第三道防御则是滚木与巨石,这些都是用木排拦住,木排用绳子斜拉着,去掉绳子后,滚木与石头当即滚下山坡,可谓是大杀器。
以顾子昂为首的护卫队为第四道防御,躲在挖好的壕沟内向下放箭,射杀冲上来的敌人。
而山丘上的树木便是最后一道防御,这些树上大多被涂抹了油脂,遇火很快就燃,而且现在正值夏季,气候干燥的很,树木最易燃烧。顾子昂之所以将树木当成最后一道防御,是因为届时众马贼绝大多数人都冲了上来,这样才能将这道防御的作用最大化,若将其放在前面使用,不仅伤不了多少敌人,反而钳制了他们。
做好这一切,已经是第五日了。
这天黄昏,顾子昂拉着诗女来到山丘的一座泉水处,泉水的侧边方正好有一个深一米,大概十来平方米的小潭。这些天顾子昂累得够呛,没有时间好好洗洗澡,现在难得有空闲时间,正好可以舒舒服服洗一下。
走到小潭边,顾子昂伸手勾着诗女的下颚,调笑道:“小娘子,让夫君侍候你洗澡。”
诗女含羞说道:“顾郎,奴家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大好人,即怜惜又爱护奴家,奴家好高兴。”
顾子昂哈哈一笑道:“你这样的可人儿,当然要怜香惜玉了,不然老天爷都要责罚我了。”
诗女双眼一亮,顾子昂的说辞让她感觉很新鲜,而且顾子昂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她是老天爷派下来给他的,对她疼爱是奉老天爷旨意。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诗女也不例外。踮起脚在顾子昂唇上香了一口,喜滋滋道:“顾郎,奴家爱煞你了,别的男人都是只图奴家肉体,只有顾郎是真心疼爱奴家。”
“那是当然的了,你是老天爷赐给我的心肝宝贝嘛!”说话间,顾子昂解开了诗女的衣衫,顿时间,雪白的肌肤呈现在顾子昂眼前,特别是小肚兜内那呼之欲出的茁挺双峰最是引诱他。
顾子昂手指一动,肚兜的绳子解开,肚兜当即滑落,两只玉兔一下子蹦了出来,娇羞的跳动。
诗女出于自然反应,惊呼一声,用两只纤手抱住了胸部,但两只玉兔实在太过壮硕,她的两只纤手仅能护住一半。
顾子昂哈哈一笑,说道:“还不乖乖把手挪开。”
诗女羞怯的嗔了顾子昂一眼,乖乖的把手挪了开来。
顾子昂在两只玉兔顶部的那点樱红上各亲了一口,而后埋在两只玉兔之间沟壑里,深吸了一口气,心神皆荡,忍不住道:“好香啊!”
一把将诗女拦腰抱了起来,踏进潭中,说道:“来,让我们完成洗澡大计。”说着,吻在了诗女的唇上。
待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松了开来,诗女喘着气道:“顾郎,让奴家为你宽衣好么?”
顾子昂在诗女****上狠狠捏了一把,说道:“为夫遵命。”
诗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兴高采烈的为顾子昂宽衣解带,不消片刻,露出了顾子昂精壮的身体,诗女两眼放光的抚摸着顾子昂的身体,说道:“奴家从来没有见过像顾郎这般强壮英伟的男人,老天爷对人家真好,派了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来解救人家,奴家死了也愿意了。”
顾子昂用手指封住诗女的嘴唇,俯首咬着诗女的耳坠,轻柔说道:“小乖乖,以后不许再说死字,有我顾子昂在,绝不会有人伤害到你。”说话间,顾子昂用身躯摩擦着诗女的胸部,手掌移动,滑过诗女的玉背,来到****之上,轻柔抚摸,再次“行军”,爱抚着纤腿及那神秘的幽地。
诗女被顾子昂弄得说不出话来,只懂得轻点螓首。
“宝贝,是否让我大军进营?”顾子昂戏谑问道。
诗女娇嗔了顾子昂一眼,似乎在说“你的大军都到门口了,还来问人家。”
顾子昂哈哈大笑一声,大军长驱直入,冲进了诗女的大本营,诗女的大本营虽小,但是反抗却异常剧烈,于是顾子昂率着大军勇猛冲击,在营地中大开杀戒。
战事猛烈之极,只见水潭中的泉水就像是海浪般震荡,一波一波的水被震出了潭去,波及到四周的花花草草。
双方的“喊杀声”更是“骇人”之极,让人闻而生畏,将周遭的鸟儿都惊得乱飞,花草树木都颤抖的“哗哗”作响,可见场面有多么惨烈!
不片刻,诗女败下阵来,再无反抗之力,而顾子昂却士气大盛,仍是雄赳赳气昂昂,在诗女的大本营中“横冲直撞,摇旗呐喊”。
随着一股山洪暴发,顾子昂这才“鸣金收兵”,本次战事,以顾子昂完胜而告终。
诗女瘫软在顾子昂怀中,眼中泛起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顾子昂,伸出雪白的手掌抚摸着顾子昂刚毅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她落下了泪来。
顾子昂不禁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太用力了?”
诗女摇了摇头,说道:“顾郎这般疼爱人家,并没有弄疼人家,奴家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忍不住落下泪来。”
顾子昂心叫惭愧,由于这段时间忙的晕头转向,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关心诗女,问道:“诗儿,你长得这般娇美,我实在想不通有什么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竟然把你卖了出来?”
诗女将脑袋埋在顾子昂怀中,蚊呐般说道:“是奴家父亲。”
“什么?”顾子昂震惊的失出声来。
“我恨我的父亲。”诗女在顾子昂怀中哭泣了起来,耸动着双肩道,“我们家本来就穷困潦倒,他却执迷于赌博,将家里所以的东西都输光了,没有赌资,就让我去陪他的债主,任由那些恶人欺辱奴家,而父亲仍是不知悔改,仍沉浸于赌博之中,每当他赌输了之后,就将我送去给别人。
有好多次,奴家都想一死了之,可是一想到娘亲,我又下不了决心,若是我死了,父亲就会把娘亲送去给别人,娘亲体弱多病,怎么经受得住那些恶人的摧残,奴家好恨,恨父亲这般狠心,更恨自己不是男儿身。”
顾子昂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慨,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被你父亲送去做这事的?”
诗女痛哭道:“十二岁的时候。”
“什么?”顾子昂心中抛起滔天怒火,十二岁都还是个懵懂不知的孩子,竟被她父亲送去干这等事,这TM还是人么,简直是畜牲,不,连畜牲都不如,畜牲都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
一巴掌怒拍在水面上,说道:“告诉我,你父亲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把这畜牲不如的东西杀掉,竟然干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实是不配活在这世上。”到了这时,顾子昂才明白为什么诗女眉宇间有那抹挥之不去的忧伤,有这样惨绝人寰的经历,她怎么能快乐的起来。
诗女紧紧的抱住了顾子昂,摇着头说道:“奴家现在已经不恨她了,若不是他将奴家卖了出来,就不会遇到真正疼爱奴家的顾郎。以后奴家再不欠他什么,而娘亲也死了,奴家再没有担心,以后就由他自生自灭。”
顾子昂心中绞痛的吻掉诗女双颊上的泪珠,心中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命运悲苦的诗女,她的一生实在太过悲惨了,再容不得摧残。
二人在水潭中再温存了个多小时后,顾子昂侍候着诗女穿好了衣服,待自己也穿上衣服后,回到了营帐中。
刚刚换好武士服,有武士来报,探子回来了,顾子昂吻了诗女一口,匆匆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