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将要燃尽的时候,它把一生的妩媚都述说给了黎明。
我叫戴志文医大09系学生,小病总有,老家寄来的土药一直再喝,为了磨练体魄就跟着学友迷上了暴走运动。就在结业的前两周,奇怪的梦就一直缠绕着我。
周六,天空放晴,宿舍的空调坏掉了,人多越显闷热烦躁。
固然还有人在咏诗:云锁愁丝千千雪,过市离歌一一绝。好景年中才几月,残更碎笔昔昔别。
宿舍小吴:我说志文,你真是屈才了,我们医学系有了您的存在真是!
其他人:听说文学系美女多的爆棚。
小吴听得兴起便从床上跳下:读错系了!。
这时,一旁的大头,噗的一声哭了起来。
其他人:吴勇别说了,大头失恋了。
吴勇:失恋了?
其他人:大头之前的女友就是文学系的。
吴勇冷笑道:女人用虚荣的心去圆自己的梦,而男人却用狡辩的舌去圆自己的谎。
大头忙做解释:不是这样的。
其他人:人生是美好的,爱情是残酷的,比萨斜塔上的真理只能狠狠地斜向地面。
吴勇接着说:神秘园中的丘比特手持的不再是箭而是长矛。
其他人又说: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当你明白这点,莎士比亚的微笑才会若近若离。
志文走到大头身边:敢爱,懂爱,悔爱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旅程,牛顿爱他的苹果,雪芹爱他的笔墨,人生的注脚因为他们的凄美而怒放。
一旁的吴勇反驳道:人在无数次诉求中崇拜爱情的可贵,又在爱情的斑斓下乖巧的死去,这不是很可笑的宿命吗?
志文反问:你这是谬论,人生有七狠:一狠:水涨船高,二狠:风花雪月,三狠:逆天行道,四狠:岳阳高照,五狠:花落多少,六狠:风雨昭昭,七狠:洋人大炮,它们的存在或多或少颠覆着心灵上的某种假设。
吴勇接着说:我也有三怨:一怨: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二怨:面包硬了往鱼缸里投,三怨:世道平了还坑,有这三怨身心疲惫,少之三怨,世态炎凉。
志文淡定道:我不会轻易去怀疑某个人,但也不会轻易去信一个人。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俗,往往越是俗的东西越能使人身临其境,催人肺腑。现在的爱情太过于现实,现实的爱情本质在于:把理想中的美好用张家长李家短的方式去解释爱情中的那些或许,之后在比较中一个个怀疑,又在一次次否定中埋葬各自脸上那段曾经。
也许是志文过于真执,也许是吴勇多于感怀,总之大家见惯了他俩的喋喋不休,在课堂上为了一个命题也是这样。
几个学友商量去远点地方暴走叫我一块去,大家看我没啃声,就问:志文,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我:应该是吧。看着大家整装待发,一个个离开便开了网页打发时间,网页头条是关于景山公园的报道标题很大,内容大致是:经过市政的要求对景山公园一带进行亮化工程,目的是确保小路明亮还市民安全出游。有些网友留言说:大白天的路灯还在开,真是浪费资源。有的说:公共的时钟点差的离谱。还有人说:刚打满气的自行车一到这就没气,郁闷的要死。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生号,我也懒得接,就继续看留言。一个网名叫大地之春的网友留言说:他家就住在公园附近,昨夜雨下的很大,搞的电闪雷鸣的,一时间他家也断了电,一想刚买的电动车就在屋外就跑了出去,这下他傻了,车不见了,锁是完好的,地上也没有痕迹,到了次日晨起,意外发生了,车还是当初的那辆安静地停在那。
电话又响了,这回是我们宿舍的小吴,他说东西忘拿了叫我送过去,说是急事。我严肃着对他说:暴走送过去行吗?他说:车费报了,快来。上了车叫师傅往景山公园开,天开始阴了下来,广播滴滴啦啦说着暴雨大风警告之类的话,我说师傅你的靠枕很别致啊,媳妇买的。下了车和大家吃过午饭,小吴说别走了,都来了一起去后山吧,我说:预报有大雨,还有,网上说这地方总出事,还是一起回去吧。其他人:网上的话你也能信啊,来点暴风雨不是很好吗,年轻人应该多些激情。(说是别人的事,而选择是自己的事,)来到后山,刚扩建的路有些曲折,两旁的路灯不像市里的高耸,一路上下山的人多,上山的人少。我说小吴,你这黑袋子里面到底装的啥东西,沉沉地还裹着好几层布,来的时候把师傅的座都压变形了!其他人:瞎扯,有这么邪乎吗?小吴反问道:你知道特种兵咋徒步训练吗?我说:肩扛大轮胎,包塞大石块。实话跟你讲吧:我这包里是枕头,是块石枕。其他人:你有毛病,出来玩你背块石头上山。小吴反驳道:这不是普通的枕头,是古代科举枕,据说枕它一夜名利千秋。这不,考试降临,我姨妈在老家刚寄来的,其他人:这都信息时代了,你还这么迷信。小吴冷笑道:这不派上用场了,于是,小吴把包抛给了我。大家都笑了。
雨开始下了,我们几个人陆续到达山顶,山顶地方不算大,是个不规则的三角体,山的边角分别竖立着废弃的景灯,雨下的越来越大,雾气弥漫整个四周,远处一道迂回的光在注视着我们,逼近我们,其他人:这不是你在山下救过的小狐狸吗?我回头一看,还真是那只小狐狸,一阵雷鸣过后,大家商量由我安置小狐狸,于是,大家准备陆续下山。
几声鸣响过后,觉得肩膀越发沉重,发觉包内的石枕震荡的厉害,便打开背包查看究竟,顿时,一团迷雾冲上云霄,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周围的一切吸入紫色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