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了那么多的魔道灵者,我们放下茶杯,准备开始我们的战斗。
他们团团把我们围住,其中一个身披斗篷的魔界灵者开口说:“铁风,蒙蒙,你们俩是乖乖的回去接受尊主的惩罚呢?还是要做困兽之争。”
我看着他们呸了一声说:“想抓走铁风和蒙蒙先经过我这一关再说。”
他看着我说:“你是谁?竟敢插手我魔界中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彭小站到他面前说:“我总可以插手这件事了吧。”
那个魔界灵者回答说:“又多了一个来送死的,兄弟们上吧。”
他们一哄而上,我们各自接下几个魔界灵者,一时间,客厅里乱成一团。正在这时,门开了。老妈站在门口说:“哪里来的黑漆漆的,藏头不见尾的家伙,居然敢在我家里闹,活的不耐烦了吗?”
场上正在厮打的人们在停下三秒钟过后,又继续开始各自的战斗。老妈看见自己的声音已经被灵力的碰撞声所湮灭,就马上气冲冲的走到我的卧室,从那里面,把钟馗大哥送给我的阴阳八卦镜,桃木神剑,搜魂铃,收魂瓶全部拿了出来。她对我大声的喊着说:“秦晗,快接住,降妖伏魔怎么能少得了桃木神剑呢?”那把剑被她从空中笔直的扔向了我。我一个转身,手一扬,就这样接住了那把桃木神剑。
那些魔界灵者见我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就开始有些忌惮,手上的动作开始放慢,场面上的局势开始对我有利了,我拿起桃木神剑就这样敕起驱魔符,向他们击打了过去。首当其冲的那个魔界灵者,刚一接触到剑身,马上就被充满神力的桃木神剑,在身上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我好奇的看着他,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不是鲜红的血,而是黑色的液体。他痛苦万分的捂住伤口,躺在地上打滚。我不由又动了侧隐之心,虽说我面对的是魔界派来抓铁风和蒙蒙的坏蛋,可是看着他们被我刺中后,倒在地上痛苦万分的模样,我还是不忍心对他们痛下杀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吧。
老妈一边摇动着搜魂铃,一边拿着阴阳八卦镜驱动灵力,朝着那些魔界灵者一一照了过去,那些魔界灵者,被照到的瞬间,都放慢了他们的动作。阴阳八卦镜能够在瞬间冻住鬼魂,想不到也能够使魔界灵者的动作变慢。就在那些魔界灵者的动作开始变慢之后,我们几个还在用灵力与那些变慢的魔界灵者用灵力打斗着。老妈忽然大声的说:“不要恋战,新一批的魔界灵者已经快来了。秦晗,老妈先走一步,你们自己小心。”说完,她就拿着我的阴阳八卦镜,搜魂铃,收魂瓶跑了出去。
我大声的喊她说:“你把阴阳八卦镜留给我。”老妈头也不回的说:“没用的,快走,他们就来了,把阴阳八卦镜留给你,只会毁了它。”
听老妈说,新一批的魔界灵者又来了,我们赶快用灵力把那些动作变慢的魔界灵者,用灵力法术放倒了一地。刚跑到门外的时候,却被前面传来的冷冽萧杀气息给镇住了。我马上想到一个人,魔界尊主。只有他才能发出这么冷冽萧杀的气息,我抬头一看。站在我们面前,被一众魔界灵者簇拥着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他又是谁?”
铁风和蒙蒙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居然就崩溃了。他们全忘记了自己曾说过什么,他们曾答应我一定要拼到最后的。他们俩低垂着头看向脚下说:“参见尊主。”
魔界尊主冷冽的眼光在我们几个的身上逐一的扫过,他代表着魔界最高境界的魔灵力也在瞬间驱动,因为没有防备我只感觉到身上一麻,全身又动弹不得了。他的声音响起:“把铁风和蒙蒙带回去,其他人就算了。”
我大声的说:“不要带走他们。”
魔界尊主的声音又响起:“通灵仙子,我答应过你放弃仙魔之战,可不答应让你插手魔界内部的事情。”
他的一句话,马上就把我噎住了,他的确在答应了放弃仙魔之战后,好久都没有主动挑起纷争了,我还能怎么说呢,他身为魔界尊主,也信守了自己许下的承诺,我征战无名呀!
意念闪动之间,我们眼前一空,刚刚还黑压压的魔界灵者们包括他们的尊主,和铁风,蒙蒙都不见了。等我们回过神来,我们的手足四肢也能动了。
彭小东和风亦扬焦急的说:“秦晗,这该怎么办?他们被抓回去,一定马上会被处以极刑。”
我一想到他们口中所说的极刑,就不由感到害怕起来,我不敢想像铁风和蒙蒙俩个人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烧死。我掏出紫微星君送给我的紫水晶说:“快抓住我。”
风亦扬和彭小东马上过来抓着我,我在心里默念穿越咒。在风声停下来的瞬间,我们来到了魔界。在那宽大的魔界神殿前,已经堆起了好大一堆的木柴,目测而言,约有小山那么高。而铁风和蒙蒙早已经被他们魔界的那些灵者们绑在了那小山似的柴堆上,他们俩低垂着头,似乎早已经认命了。
而柴堆四周则站满了围观的魔界灵者们,也许对于伤害他们魔界法规的人处以火刑,是最让他们感到泄愤的事吧。大家对着铁风和蒙蒙指指点点的,都想亲眼看看铁风和蒙蒙是怎么被烧死的。也许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魔界司掌和魔界圣女,平日里也存在着对他们某种程度上的威胁。因为平日里介于铁风和蒙蒙的身分,而不的不屈居与他们之下,现在突然这俩个平日里高高在上,需要让他们仰视的俩个人,就快要被火烧死,死在他们的面前。对他们来说,真是一种变态畸形的快乐。
不管人和魔都一样,在别人出现变故,或出现危难的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要如何去帮助他们,也没有想到该怜悯别人,当时最会做的就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看别人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