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兵急说:“你可以让我们俩打先锋进到下一层去,你们中间没有半个女性,根本就进不了合金钢门的。”
基兰笑着说:“谁说一定要经过合金钢门,才可以到下一层去?”
手中能量剑已现,直接往地板划下去,快速的切割下一大快的地板,下方瞬间已狂射一堆脉冲枪束上来。
基兰笑着说:“请将军派人用床单作出一些坚强点的绳索,以便能垂荡到下一层楼去。
现在我就先下去下一层楼去开道了。”
说完人立刻往那地洞跃下去。
基兰人还在半空中时,已经有一大堆的脉冲枪束全往基兰身上招呼过去了。
基兰右手能量剑快速的挥舞着来护身,左手不停甩射出能量小剑,一一的将女兵手上的脉冲枪击毁。
他身子一落到地面时,便快速的穿梭于众女兵之间,只要一接近一名女兵,立刻是手刀切中后颈,将她击晕。
顷刻间那二十多位女兵已全数倒地。
基兰再冲到那座合金钢的厚重大门,直接用能量剑将它的开关融在一起,使它失去作用后,可以阻绝来自外面的的追兵。
后面的斯特朗一行人也都已垂降到这第下二楼,趁着他们正展开部署防御,以及将晕倒的女兵搬到一旁时,基兰已找到蜷缩在角落的白发魔女和关山月。
基兰立刻用能量剑把关她俩的笼牢破坏掉,两女见到他的到来,脸上竟是一脸的讶异与错愕,白发魔女问说:“你不是随着托尔斯他们一起都死在广场上了吗?”
基兰笑着说:“我命硬的很,没那么容易死的,有空再好好的向两位报告我的经历,咱们先离开吧。”
不过却见到关山月似乎极为虚弱,在白发魔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了起来。
基兰忙过去扶着学姐后问:“怎会伤得如此之重?”
白发魔女悲痛的说:“落木星的一群禽兽都不是好东西,每天都有一些军官来这里带些女孩上去供她们享乐,你学姐长的相当标致,结果便被……,这群禽兽,我要他们血债血还。”
说完眼睛已怒视站再基兰后方的一些大将军的部下。
斯特朗的声音传来:“我代落木军方向诸位姑娘致歉。我实在没想到大将军才离去几个月而已,整个落木军方便已堕落成这样,我也发誓会以我的性命来为这里所有的受害女子报仇。”
这时,那些没有武器的舰艇士兵们已从库房拿出大批的衣物分发给这些衣不蔽体的姑娘们,此时尤文已带着武装士兵们往第下三层的入口处布防着。
白发魔女严峻的问着基兰:“你能解释一下,现在是怎样的状况吗?
斯特朗是谁我很清楚,你为何会和大将军的人马合作呢?”
基兰毫不避讳的说:“事实上我是星空之翼机甲雇佣兵团体的人,也还是维和战士的一员,奉命潜入黑暗集团内去探清集团的一切,我想白羊星人已早就盯上了集团,后来在刺杀托尔斯大将军的行动中,我又收到一份新的任务就是保护托尔斯的生死。
我这个人不太容易分清楚是非,但是我可以算的出谁当权或谁活着可以减少更多人受苦受难。
大将军托尔斯正是我觉得可以让落木民主国的人更幸福的人,而老实说,这次的任务我们这些集团的外围人员全都被牺牲后,我就更觉得这集团更是该灭的东西。
还有一件事,我刚刚才和落木民主国的警备总督交手,可是你知道这警备总督是谁吗?
就是那位集团的八大护法之一,扎布罗塔。
那显而易见的,我们全都成为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了,对这样的集团,还有何可以信赖的。”
白发魔女冷哼了一声:“大将军府中的人就全是好东西吗?
他们那位讯敏族的老者还不是色中恶狼一位,你和他们一起合流,表明你的居心就是不良。
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全都是阳奉阴违的人渣,扎布罗塔是如此,特洛仑是如此,皮耶罗也是如此,你基兰更是如此,你不要再想得到我的信任了。”
语调是越来越激烈。
正当基兰被她骂到有点沮丧之时,一道幽邈空虚,难辨远近的声音传来:“库瑟儿。你身为花仙女之一竟然还会相信男人?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所有人全都被这声音所吓了一跳。
白发魔女库瑟儿吃惊的说:“是八大护法之一的凯莉米洛,她怎么也在这里?”
在后面帮忙安置女囚犯的史古力说:“你们女人也有这种阳奉阴违的败类,她正是落木民主国的警备女总督,和扎布罗塔并列两大警备最高阶人物。你觉得她到底是那一边的人呢?嘿嘿。”
库瑟儿一时为之语塞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声音已由四面八方往通往地下三层的合金门处集中过去:“说的好呀,史古力。
我一直很欣赏你的驾驶技术,想要网罗你过来,可惜你太不识好歹,今天你就陪着斯特朗一起去死吧。”
这时一道虚幻的身影已经缓缓穿透那结实的合金钢门,一步步的往前走来。
身处最前线的尤文带着众武装士兵也一步步的往后退来。
那人的身形是渐渐的凝聚而成实体来,赫然又是一位白发魔女。
只是这个白发魔女更加的妖艳,身上那鲜红色的紧身皮衣将她完美的曲线展露的一览无疑。
看得众男子是血脉喷张,浑然忘了此刻是处在极大的危险之中。
库瑟儿惊呼:“不要被她给迷惑了,她就是凯莉米洛,花仙女之后。”
她话才说完,两名最前方的正痴呆的渴望着她的武装士兵,突然间俱已往后仰天倒下,在凯莉米洛两个头上触手中已各穿插着一颗心脏,正血淋淋的滴渗着鲜血。
凯莉米洛将一颗心赃带到嘴边,再伸长舌头舔了舔上面的鲜血,用极其狐媚的眼神往前方所有男人扫射看去,不少定力不足的士兵被她这么一看,早忘了她舔的是血淋淋的同伴心脏,却以为她舔的正是自己的身体一般,看得出他们已是全身血脉贲张,心神已完全为她所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