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已经知道了。”司徒震轻轻吮了一下烟嘴,很惬意的重新靠回沙发上闭目养神,无论眼前发生什么事似乎都不能影响到他轻松的心态,或许这也是成功者的一种暗示。
“可是……”司徒狱有些惊讶也有些失望,本以为大伯听到这事会突然很感兴趣,会为此事稍微紧张一下,可惜不如人愿;失望的也是这个理由,大伯似乎毫不感兴趣的样子,一脸轻松自如,很惬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名贵烟斗。看到大伯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让司徒狱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个样子,看来很难改变了。
“他今天凌晨就已经离开了,身边还有一个黄发青年。”司徒震缓缓道来这最新消息时,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虽然他现在足不出户,却能得知千里之外的任何消息,给人一种世界掌握在手中的错觉。
“他为什么要走?他要去哪?”听到大伯说身边有一黄发青年时,司徒狱完全放下心来,只是马上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大伯怎么会这么清楚?是否大伯知道他离开的理由?一连串的问题打在的司徒狱已经发热的脑海里,大伯当真是大伯,恐怕自己永远及之不上。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我要你跟着他。慕容皝可以那么大方的把自己女儿作为赌注,我想我们也不应该坐视不理。”司徒震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茶,轻轻泯上一口,一脸的满意和舒适。
“女儿?赌注?”司徒狱根本就没有听懂大伯到底在说什么,慕容皝的女儿,那不是慕容子枫的姐姐慕容子羽吗?为什么是赌注?这些暂不提,因为他知道,此时应该安静的等大伯品完那杯近似琼浆玉液的名贵茶水。
“狱儿啊,不要猜疑,照着做就行了。”司徒震一口气喝干了杯中茶水,丝毫没有估计这杯茶水应有的价值,和世俗一直呼吁的品茶方式。咽下茶水,有种唇齿留香的意味,轻轻抿了抿嘴唇上遗留的两滴晶莹水珠,看出了司徒狱此刻心中的想法,平静的说道。
司徒狱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惊慌,每次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能被大伯丝毫不差的猜中,然后再给自己指引正确方向,这么多年早已经成为习惯,可是今天自己什么都还未说出口。
“狱儿明白。”司徒狱马上屈膝跪了下来,应承下后,慢慢起身正欲退出门外,突然听到大伯还有事要交代。
“影儿,你陪狱儿一起去追寻啸文泽的下落,路上也有个照应。”司徒震很欣慰的笑了起来,拿起放在桌角的烟斗重新放回嘴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若不知情的人在看的话,可能会以为他已经熟睡了。
影儿?司徒狱皱着眉毛想了下。马上,一个清瘦的少年瞬间出现在司徒狱身旁,看不清他的长相,因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身衣服带着帽子一起掩盖住了长相,只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很浓,很重。
一个月后……
此刻天气微微转凉正是旅游的旺季,微微的凉风吹击万年不倒的群峰,这个时节早已是人山人海,不少外国友人对华夏的历史亦或者华山的传说很有兴趣。此刻天已经慢慢的黑了起来,游客们都已经慢慢的走下山去,从人山人海变成人数稀疏,剩下的人都是希望看到华山美丽的夜景不肯下山,有些外国友人更夸张的把帐篷搭在山上,不是没有钱住宾馆或者旅社,而是难以和如此美妙的华山景象割舍。
华山南峰,海拔2154.9米,是华山最高主峰,也是五岳最高峰,古人尊称它是“华山元首”。登上南峰绝顶,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莽,黄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如绵,尽收眼底,使人真正领略华山高峻雄伟的博大气势,享受如临天界,如履浮云的神奇情趣。
此刻南峰上两个挺拔的青年站在峰顶上望着天边半出的月牙。其中一位被清风吹起那飘逸的金发,看清长相,只能以潇洒形容,从上山那一刻就引来无数女性的目光,不光是那一头金发,还有那俊郎的外表,也有不少的外国女性都若有若无的看上几眼。
而另一位看起来并不是多么出众,应该说一点也不出众,很平常,普通的发型,普通的穿着,只是长相很清秀,白白净净,虽然不少人也注意到他,但那不是爱慕的眼光,有的也只是友好的眼神。可是,当你如果多看这位青年两眼,你会后悔,绝对的后悔,因为他会上前调戏你,非常流氓的调戏,赤裸裸的调戏。
“大哥……我们已经来到华山有半个多月了……”金发看着站在前面的大哥有点无奈道,一个月前的凌晨三点让自己去天上人间的门口等着,说要去华山,自己到华山半个多月了,每天都是游山玩水,没有一点意义。更郁闷的是,自从来到华山后,不少的女性游客都被大哥上前调戏过,甚至还有很多人去投诉。幸亏自己身上有钱,不然……哎,还有不解的是大哥只在南峰上不停的调戏,其他的山峰一次都没有去过,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那个心思去问。问了,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说不定还会被骂。
此刻站在南峰顶的就是啸文泽和飞扬,啸文泽带着飞扬离开后并没有告诉飞扬一个因为或者所以,而飞扬也没多说什么,因为飞扬当天夜里看到啸文泽的时候表情很凝重,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惊天的事亦或者是要去做什么动地的事一样,而这种表情,这种眼神,这种魄力,感觉回到了纨绔少爷时候的啸文泽,回到了‘瞬式六绝’啸爷的时候,
飞扬从心底的高兴。飞扬对H市可以说是没有一丝的留恋,这么说吧,H市就像旅社一样,始终都是短暂的停留。如果大哥可以回到从前那种气焰,就算是灭了H市,又如何?不是觉的现在这样的大哥不好,只是更喜欢从前藐视一切的大哥,那种嚣张,猖狂,想到就感觉血液在沸腾。
当飞扬和啸文泽离开后的第三天,彻底的崩溃了,啸文泽和他走后的两天,只说过两句话,就是问了两次“今天是几月几日了?”,得到答案后,便不在理会飞扬。啸文泽一直是独自走在前面,好像根本不认识飞扬一样,突然感觉此刻大哥身上有些司徒狱的味道,而飞扬并没有在意这些。
飞扬看着大哥现在这副真真假假的开心样子,虽然自己多次被大哥整到崩溃无语,但是他还是相信大哥并不是真的有闲心玩闹,他相信大哥离开H市不是为了游山玩水。所以他很清晰的知道,等。
“快了。”啸文泽摸了摸兜,发现身上并没有带烟,走到飞扬身边就从飞扬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登喜路,动作粗鲁夸张,像是街头小流氓抢劫时搜身一般。
“为什么大哥只在南峰上玩?而不去其他的山峰看看,也许其他上山峰的风景也不错。”飞扬很想去其他的山峰上走走,虽说飞扬去过的地方不少,但是都是任务在身,去再美的地方他都是为了杀戮而去,从未像现在这般的悠闲过,他也想趁这个时间去玩一玩。
“你想去的话明天你去吧,你不要有事没事老是跟着我行吗?像个十足的白痴变态保镖一样,那些美女都是给你吓跑的,长的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嘛。”啸文泽无奈的点起了烟说道,飞扬这一段时间总跟在自己身后,表情冷的像是保镖一样。他知道,只要飞扬在身边,美女是不会看自己的。
比我长的帅的就怎么了?比我帅也是你老大,这是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承认飞扬比自己帅的话只能鳖到心里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