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成进了房内,进了里屋,走到了客厅,卢大哥示意平成坐下。平成坐下之后,说:“我这次来是为了我朋友的事。”卢大哥说:“知道,你的朋友死了,好像还和我这颗骷髅有关。刚才我听见街道有动静,出去之后就看见你被那群人围着,记者小姐和我们村长在那群人外面跟着。那群村民可比记者还不好对付,问的问题都可以刨到你祖坟上去。我们村长也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大义凛然的。记者我基本上也没有好感。看着他们就长气,就顺便帮了你一把。还好他们经过这件死人的事之后,都有点怕我,让我可以把你带出来。”
卢大哥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这盒子平成见过是装骷髅的盒子。卢大哥打开盒子拿出了骷髅,对平成说:“今天上午,我听到稍息之后也一直在研究这颗骷髅。什么也没发现。”平成打断了卢大哥的话:“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骷髅呢?”“这个,是秘密。”
平成有些呆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卢大哥刚才也算是帮自己解了围,问的太过生硬,始终不是平成的作风啊。
卢大哥看了看平成,说:“实际上我也不太相信是诅咒杀的人,来看过的人很多,其他人也不敢确定都是好人,怎么就他死了呢?”卢大哥迟疑了一下,继续说:“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们是怎么把那个记者的死怀疑到骷髅身上的呢?而且今天还来记者采访了。他应该是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死的吧,这么快就来了。”
平成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貌似是报社传出来的信儿。”“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我就更不清楚了。”
“咚咚”门外传出了敲门声,;卢大哥苦笑了一下,说;“这又是谁啊,看来今天是没法消停喽。”卢大哥出屋开门,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警察。
平成看出来了,是找他的那两个人。警察进了屋,平成起身就要离开。卢大哥对要走的平成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有问题以后再来吧。”
平成离开了卢大哥的家,思索着下面该怎么办。这村子看来是没法调查了,平成目标太大,村民对他的态度,也不好说,而且他们之中也不一定有人知道。难道这次就白来了?平成这么想着。
忽然,平成发现刚才还有有不少人围着他的街道上,就剩下一个老头站在那儿,穿着汗衫,是之前和记者说话的那位。平成仔细看了看,基本能确定应该就是卢大哥所说的村长,可也不太好说。平成心想着反正也不能白来,而且他附近没什么人围着,就趁这个机会问问他。
平成走向了这个老头,对这个老头说:“请问村长在哪里?”老头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诶,你是上午那个人吧。”
“哦,关于那个骷髅的事,你能告诉我吗。”“咦?昨天你来过,还不知道?”“还不是很清楚。”“这就是我们村的一个传说,你信不信无所谓。”“那……上午那个记者是什么时候来的?”“你是说那个小姐啊?呃……是今天上午来的。”
“那具体是什么时候。”“这个不记得了,就是上午来了呗。我也该回去了。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我先回去歇会儿了。”“我……”平成感觉这老头知道什么事,却没有说。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看来只能回去了。平成走到了大道上,打了辆车便回去了。
车上,平成细细地想着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呢。直觉告诉他,刘和的死绝对不简单,而且刘和所在的报社绝对有问题。可是如果要找报社,该怎么去呢,就这么进去肯定不让进啊。忽然,平成想到了,这根本就不用去啊,那个叫李源的,不是要采访自己吗。虽然上午没成功了,但是她应该还会再来找我吧。那就试一试。
平成回到了自己的小区。平成看了看刘和住的那栋楼。上午在楼底下围观的人,早就走光了。平成走到小区的公园内,找了个比较显眼的长椅坐下了来。如果那个报社真要找平成的话,应该会过来。毕竟他们也见过平成了。平成坐在公园里等着,心里还是有一丝忧虑,万一不来就有白忙活了。
结果,平成的担心完全是多虑的。平成刚坐上一会儿,那个叫李源的记者就来了。李源穿着干练的工作服,坐到平成的身边,对平成说:“您是平成先生吧!”“没错。”“上午真是抱歉啊,现在能借用你一点时间吗?”“无所谓啦。”
“你是昨天和刘和到古娄村的是什么时候?”“大概上午10点半吧。”“到了之后,就立即去看骷髅吗?”“嗯。”“那骷髅的主人告诉你们传说了吗?”“嗯。”“那价值呢?”
“价值?”“说白了就是值多少钱?”“这个没说。”“果然没说吗?”李源小声嘀咕。“果然?”“没什么。”李源沉思了一会儿,对平成说:“谢谢您的配合。”
“记者小姐,我既然帮你的忙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你想干什么?”“我想把刘和的东西带出来。”“这个啊,我们还没有整理,不过刘和的父母明天就从老家过来。刘和的遗物,我们想交给他的父母。”
“我可以代交,我们从小就认识。”“那好吧,你让刘和的父母打电话跟报社的人说一声。一会就过来拿吧。”“我认得路,一会儿就去。”“再见。”李源说完便走了。
价值,骷髅能值多少钱。看来还是要去报社仔细的看一看了。平成给刘和母亲打了电话,刘和的母亲先是向平成哭诉:“可怜的孩子啊,就这么死了……”平成等刘和父母哭诉完之后,说:“我想先把刘和在工作单位剩下的东西拿出来。先收拾一下。”“那也行,你先拿出来吧。”“明天您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您。”“嗯。”接着刘和母亲又哭了。
平成从家里拿了一个背包,走向了刘和曾经工作的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