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低下了头,好像在沉思什么,然后抬起头对平成说:“昨天我在葬礼上的时候,趁其他人没注意我的时候,就四处翻翻有没有大哥立的遗嘱,当然我也知道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可是我不甘心就这么没了。”
“那然后呢?发现了什么。”平成问他。
“在我大哥的床单底下,发现了一封信。”王松说完拿出了一张纸。平成接过那张纸,看来这就是那封信了。不过要说这是封信的话,可是这封信的格式完全不对,上只写了几句话没有落款也没有称呼只有内容:想办法把那个骷髅拿过来,事情成功之后给你一千万作为酬劳。平成问王松:“就这一张纸,信封邮票什么的呢,还有你为什么打开它?”王松摇了摇头,说:“没有其他东西了,就这一张纸。当然了要严格的来讲这不是一封信。”
平成把信递给了王松,说:“这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吗?”王松接过了信,又看了看信,说:“这封信明显是有人想要我大哥帮他们把那颗带着诅咒的骷髅给他们,而且这封信上的字迹,我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但我基本可以确定是那个报社社长的字迹。”王松说完之后显得有些激动。平成说:“的确通过这封信可以确定是哪个报社的社长想让你大哥拿走那颗骷髅,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知道你怀疑是报社的人杀死的你大哥,但是你怎么能确定呢?而且他们要你大哥想办法拿走那颗骷髅,又怎么会杀了他呢?”
王松沉默了半天没说话,平成继续催问他。王松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平成说:“你知不知道,那个村子有一口枯井?”
平成有些不明白,怎么王松突然就把话题扯到枯井上去了,但还是回答了他:“知道一点,那个枯井好像也诅咒杀了不少人吧。”“实际上那些人不是枯井所杀的,而是被人杀的。”
“你该不会说那是被报社老板杀的吧?”平成说完之后哼哼一笑。“你说的差不多。那六个人是我哥哥和那个报社老板杀的”说完王松似乎是哭了出来,两滴眼泪从两旁的脸颊流了出来。平成也不好对王松多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在一旁哭泣,平成也开始想王松刚才说的话,看来那个枯井也和报社有关,不过为什么王松说那六个人是报社老板和他哥哥杀的。
等了一会儿,王松终于算是哭完了,接着刚才的话说:“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大哥刚当上村长,就出了问题,是一口井也就是现在的那口枯井没水了。因为我大哥竞争村长的时候有很多人反对,是经过很长时间的争夺才当上的,所以当时还有不少反对我大哥的人,他们就说那口枯井是因为我大哥当上村长上天不满意,就给了我们村惩罚。后来我大哥很着急想很多办法,就是没用。这是我们村来了一个记者,这个记者也就是现在的哪个报社老板。”
“哦,是他?”“没错,当时他还不是报社社长,就是个小记者而已。之前我没告诉你实话,我们也是很早之前就见过面,不过在那件事之后见过的次数的确不多。实际上我真的就想没见过那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记者名字叫赵义,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对劲的,只是到处问村里人这口井的情况而已。大哥也只是希望他不要把事情闹大,尤其是不要把事情的主要责任推到他身上。赵义也答应了。”
“那你们就没有想过找一些懂这方面的人来看看,就放任传言不管。”“这怎么说呢,一来当时我们确实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二来在当时就算找也没有人可以找,我们村子当时比现在还偏僻那些专家都在大城市里呆着,哪有时间来这里啊,而且我们村子手头也没有多“钱可以请他们。就这样那些反对我大哥的人,在村子里散播谣言。我们家生活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是大哥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差。一天一天的抽烟,由于考虑到家里的钱也不多又不能耽误村里的工作,倒是没怎么喝酒。”
“那后来不会是,想缓解一下心情,就这么就把反对他的人给杀了吧。”
“没有,大哥办完村里的琐事之后,就是到井的旁边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松说到这儿,把手放进头发上,接着说,“后来那个叫赵义的记者又来,哦,对了他本来是采访完就走了的。他这次回来找到大哥想和大哥一起搞一个大新闻,那就是杀死几个人把新闻做大,然后把责任推到村民触犯枯井的身上,这样大哥作为虽然有责任但也小了很多,顺便还可以把古娄村的名字传得更远还能带来更多的经济效益。”
平成听到这儿,脸色有点变了,带着一点生气的语气说:“然后他就同意了,是吧?”
王松无奈的点了点头。平成压着怒火,对王松说:“那之后就是这样把人给杀了,那你是不是也参与了。”王松摇了摇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没有参与,不过也没有阻止就是了,而且在那次他们杀人之后,我就天天害怕会有鬼来找我索命。”
“可是他们杀了人怎么没人看出来,就没有人调查。”“当时我们村的类似警察的就是村长他们了,而且再杀他们之前就把枯井诅咒给散播出去了。那个时候的村民们胆子很小的,尤其是碰见这种鬼神的事还真的出了人命,根本没人敢在问了,晚上女人孩子都不让出屋。杀的那六个人,都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平时和村里其他人走动的很少,所以没人会管这闲事。后来也来了几个其他地区的警察,都被大哥给点钱打发走了。”
“那具体的杀人过程呢?你没有参与?”“没有亲自动手杀人,本来是想帮他们杀的,但是看见那些人死的时候,他们身上流了那么多血,眼睛又好像在看着我,就没有动手,直接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