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探出头去,看着大雨依然继续落着,咬紧唇边,暗暗祈祷。
糜竺正不知所措之时,大雨也慢慢停下,似是龙王走了。
他马上迎到刘备面前,握紧了他的手,有些激动地声音颤抖着响起,“早就听闻刘皇叔是能人异士,如今得见这等神事,真是三生有幸,请皇叔一定移步府内,我要同刘皇叔共商大事。”
刘备也紧握他的手,点头道,“不知从事在此,是备的不该,方才只顾同哥哥说话,竟会有所忽略,备一定进府,向从事赔礼。只是今日。”
刘备犹豫之时,已经被糜竺拉着往前走去,“刘皇叔无论如何都要同竺回去。”
刘备推辞不得,只得跟下。
众人走远后,依然有几个乡野之人留下叩拜,祈祷一些事情。
张飞似是有些坐不住了,准备下去时,木柯干咳几声,他抬出的脚又重新放了回去。
木柯看看他,指了指天,就先行离开。虚童笑着陪她一同离去,张飞看着两人,急得只想跺脚。
夜近三更,木柯来到庙内找张飞,听到顶处鼾声四起,就叫田豫用石子砸醒了他。
“妹子咋才来,哥哥都要冻死了。”张飞气愤道。
“三哥对不住了。”木柯满脸歉意,“烧火的两个小兄弟受了些小伤,我前去慰问,一时忘了哥哥。”
张飞纵身跳下,“罢了,你总有理由。”
木柯无奈笑笑,示意身后几人将台子拆了下来。
“木先生,那两个小兄弟已经好了。”新加入军营的军医方子兴冲冲地跑来,“身上的酒精都冲洗干净了,伤的不重,就是头发少了许多。”
“替我大哥好好照顾他们,这次他们算头功。”木柯吩咐一句,方子点头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