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过的女人不少,岂不是满大街都是你高松柏的女人?你的耐性也不是我挑战的,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别张口闭口把我是你女人挂在嘴边上,我承受不起,你自便。”叶飘飘别过脸不看他,方才的心跳恢复冷寂,没有期望就不会绝望,她不会给自己机会。
高松柏冷肃一笑:“没错,你就是我睡过的一个女人,可你也是我高松柏睡过的女人!你想摆脱我?”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何来摆脱一说?”叶飘飘嘲讽一笑,伸出手掌朝着他挥去,却被他握住,奚落道:“明明爱着,却还要躲开我,欲擒故纵,还是欲拒还迎?”
高松柏的话就像一把生锈的刀,捅进她的心脏又血淋淋的抽了出来,这是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没错,我是爱你,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是我的无知才让我荒唐的爱上你。你有你的妻子,我对你也无心眷恋,对的那份执念早已放下,所以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各不相干。”叶飘飘清冷道。
高松柏无奈一笑,谁不巴望着能当他的女人,就只有叶飘飘,好像躲避瘟疫一样急着跟他撇清关系,他擒住她的下巴,逼她凝视自己,一字一句的问:“你敢说你不爱我?”
叶飘飘的脸被他捏疼,眼底满是冷意,一字一句的回答:“不爱!”
“妈的!”高松柏将她松开,却反手将她推到了椅子上。
叶飘飘理了理凌乱的刘海,冷笑道:“高总,你我以后最好不要再相见,如果再见,请彼此给彼此让让道,彼此放过。”
高松柏冷漠的凝着她,脸色苍白无色,明明疼的发抖却不肯示弱,心碎到无法拼凑还偏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就算要说这么绝情的话,也应该是由他说,然而事实却是,冷酷地王高松柏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甩了。
高松柏理了理衣服,怒瞪着她,最后摔门走人。
叶飘飘目光呆滞,心里空荡荡的,真心希望他们就如刚才所说,就此别过!她并非不爱他,而是这份单薄的爱,抵不过她做人的底线。或者说,不够爱。
她回过神来,打电话给徐泽雅,关机!再打给孙慕容,不在服务区……
叶飘飘将手机丢在一旁,正在盘算着要怎么回去,想来想去,求人不如求己,站起身来,一跳一跳出了包厢,蹒跚着没走几步,便看到高松柏的司机宋凡西装革履的朝她走了过来,恭敬道:“叶小姐,我来送你回家。”
当前的局势,叶飘飘不再矫情,让宋凡搀扶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进高松柏的专属座驾,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除了他的太太,她大概是第二个有资格坐进去的女人。
男人是天生的野心家,一路征服一路讨伐,诱惑他的总是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女人不过是需要一个能驾驭她的男人,去湿润那颗暴晒在骄阳下的雄心。
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嗅过玫瑰美味便不想采摘路边野花,爱过雄鹰的女人怎会青睐狂奔的野马?
男女之间,本就是一场没有休止的战役。谁是谁的俘虏,皆无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