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今天是风少的大喜日子,他的人显得十分的高兴,在与大家喝酒的时候,也很痛快,直到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便和大家告辞说自己要回屋了,很多人笑了笑,并没有阻拦他。
风少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的婚房前,此时的他心里无比的激动,加上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一到房门前男人的欲望便燃烧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走近了房间,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正悄无声息的坐在床头,他的心都乐开了花。
“小雨,让你久等了。”他有些按耐不住了,门都忘记关了,他伸出手就要去掀新娘子的红盖头。
“小雨。”他的手稍微往上一挑,红色的盖头便飞了起来。
可是当他看到那张满脸笑意的脸的时候,他却愣住了,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寒秋雨,而是一张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的脸。
“哟,你可真耐不住性子,年轻人就是爱冲动!”男人无比妩媚的语气,听得风少直犯恶心。
“你是谁?小雨呢?”风少的眼神立刻变得十分的阴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是你的新娘子啊?至于你说的什么小雨,我不知道!”男人笑着说道。
“我再问一次,小雨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风少的脸有些扭曲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头。
“年轻人,我要是你,就会先想想自己的安危。”男人摆出了一个很撩人的姿势,说道:“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风少还想问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他运起真元,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真元可用。
他摇了摇头,对男人说道:“我再问你一次,小雨呢?”
“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如果我是女人,绝不会忍心对你下手,可惜我是男人。”花哨男说完这句话,忽然眼神一凛,对着风少的胸口就是一掌,风少整个人都朝后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你的骨头倒是挺硬!”花哨男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飞身而起,一把不知名的暗器被他丢了出去,方向是风少的眉心。
只听“当”的一声,暗器又飞回到了花哨男的手里,花哨男惊疑的说了一句:“果然是一把好剑!”
灭魔剑感知主人有危险所以就自己从另一个房间飞到了这里,正好救了风少一命。
灭魔剑将剑身的魔气传到了风少的体内,风少这时候脑子才清醒了一些,他扶着灭魔剑缓缓的站了起来,对花哨男说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小雨现在在哪里?”
花哨男侧卧在空中,就好像他的下面有一张无形的床,他很惬意的看着风少说道:“灭魔剑虽然是神兵利器,但你现在中了我的醉花蜜,你无法用自己的真元操控它,小子,我要是你就找个安静的角落慢慢的等死。”
风少勉强的站直了身体,灭魔剑飞在空中:“灭魔剑第二式,化魔!”
一股庞大的魔气将风少包围了,一把透着黑色气息的长剑飞向了花哨男,花哨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手一挥:“醉花掌!”
一道道如花蕊般的掌风拍向了风少和灭魔剑,灭魔剑停留在了半空,而风少则是被他的掌力打的喷了一口鲜血。
花哨男的眼神变得有些生气:“本来你不还手的话还能好好的活三天,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花少男此时才变得像个爷们儿,他落回到地面上,对着风少打出了一拳:“柔拳,醉心!
花少男的拳法看上去十分的柔软,但风少有种感觉,要是被他的拳头打中,自己必死无疑,但他想躲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的无法辨别任何东西了。
“秘法,万影!”就在千钧一发之计,风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他十分的熟悉,而后他感觉秦氏站在了他的身前。
“哦?”花哨男有些惊讶,而后问道:“狄夫人,没想到你会活着来见你的儿子。”
秦氏没有理会花少男,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风儿,你怎么样?”
风少想回答,但是他却是躺在地上无法言语,他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的儿子中了我的醉花蜜,你说他会怎么样?”花哨男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妖孽的弧度,若是被一个定力不足的男人看到,可能真的会把他当作女人。
“醉花蜜?”秦氏似乎没有听说过这种功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对付我们狄家?”
“受人之托而已,狄夫人,没看出来,你也是修真的高手,难怪他会请我们过来!”花哨男赞赏的说道。
“可我还是败在了你们的手上。”秦氏的脸色有些难看,想必是来这里之前也经历一场苦战:“是什么人请你来的?”
花少男说道:“这个我不能说。”
“就算你不说,我也猜的到会是谁,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永远都别想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秦氏说完,忽然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年轻,最后她的容颜居然变得好似十八九岁姑娘一般,看的花哨男都惊呆了,对秦氏一脸崇拜的样子。
“放了我的儿子,我就教给你不老之术,你觉得如何?”秦氏的笑容很灿烂,完全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风少一直都在听着两人的对话,但是传到他耳朵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他只知道有两个人在说话,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花哨男一直在犹豫,只不过眼神至终都没有离开秦氏的脸,若不是知道她是风少的母亲,他一定会将秦氏当成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我可以选择不杀他,但我必须让请我来的人认为我杀了他,你觉得我该怎么选择呢?”花哨男似乎很怕身后的那个人,但似乎他更加在意怎么样让自己不老。
“这一点不用你担心,只要你把解药交给我就行。”秦氏笑着说道,花哨男每次看到秦氏的笑容,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将一个小瓶扔给了秦氏,秦氏接过小瓶,想也不想就把里面的药丸拿出来放在了风少的嘴里。
即将要完全沉睡的风少忽然感觉身体十分的清凉,意识也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无法睁开眼睛,就是脸上有了血色。
“本来他可以活三天,但他刚刚动用了个功法,加速了醉花蜜的功效,要不是你给他吃了我的解药,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将永远的沉睡。”花哨男说道。
秦氏没有听花哨男说什么,只是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风少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些什么,然后还没等风少反应过来,秦氏便离开了他的身边。
秦氏的笑容更加的迷人,她盘膝而坐,周围的气息有了些许的变化,花哨男感觉哪里不对,但他没来得及做什么,秦氏已经发动了功法。
“秘法,千里一线!”秦氏说完,整个狄家的宅院都在颤动,花少男想阻止却无能为力,只能运动抵抗那股庞大的气势。
当周围的一切都恢复安静以后,花哨男发现自己处在无尽的旷野中,之前的房屋院落都不见了,远处只是硝烟弥漫尘土飞扬,一张写着黑字的白色绸缎飘落到他的手上。
他看着手上的绸缎,上面写到:“多谢你放我儿一条生路,大恩不言谢,你现在所看到的是我自创的秘法,驻容术,只要你远离俗尘,心无杂念的修炼此功法,保你青春永驻,修炼这门功法必须循循渐进,要想练到我的境界,至少需十年的时光,切记不能急功近利!”
下面的文字则是驻容术的口诀和修炼时需要注意的东西,花少男看着秘法,心里也不知道的在想什么,看完后他的眼神一直盯着远方。
等风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湖边,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一些他不认识的飞禽在湖边喝水,而他的身体却还是不能动,除了手以外。
风少迷迷糊糊的想着一些事情,寒秋雨,狄云天,秦氏,小玉,小兰,师公,寒秋水等等一些人的名字在脑海里闪过,忽然间他猛然坐了起来。
“父亲。母亲,弟弟!”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自己推开房门,自己的新娘居然是一个男人,寒秋雨哪里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记得自己和那个花哨男打了几招,自己受了重伤,之后母亲赶到救了自己,再之后他听到花哨男说什么活着死了的,再之后母亲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再之后自己就躺在这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这里?父母在哪里?冒充小雨的到底是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想的他的头都大了,他想站起来回家,却发现自己一动浑身就无比的疼痛。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从衣服里拿出来一张绢帛,这是母亲在分别是塞进他衣服里的,他拿出绢帛看着上面的文字。
“风儿,分别十年终能见到你,又三年才能与你相认,而天公不作美,你我母子刚刚相认,却又要别离,身为母亲我很是心痛。”
“风儿,当你看到这个绢帛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样的话母亲和父亲也就安心了。”
“风儿,今日我狄家惨遭灭门,原因在于你父亲的身份和我们手中的东西,但身为你的父母,我们不希望你为我们报仇,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敌人是谁,你就在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风儿,父母知道你志比天高,如若你想报仇,父母也无法阻拦你你,但报仇之前你必须把自己的功法练到飘渺大陆最强,只有那样,你才能走出你所身处的疆域。”
“风儿,此次一别,我们很难再相见,愿你能好好活着!母亲秦氏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