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韶华处理完沐紫莲的事情后就去找那对姐弟。
“墨流年。”沐韶华轻扣房门。
“进来。”回答的是墨流笙。
额……这对姐弟的感情怎么那么好?感情那么好干什么?沐韶华纳闷。
诶诶诶,人家感情那么好关你神马事。
沐韶华推开房门,就毫不客气的坐下倒茶喝。客气什么?这是他家。
“王爷,有什么事么?”现在一看到沐韶华墨流年就会把他想象成一朵花,墨流年强忍着笑意。
“本王这次来是想告知你们,三日之后本王要迎娶第八位王妃。”沐韶华的眼神带着认真。
墨流年刚刚到嘴的茶马上喷了出来,。神马,这朵花娶了七房老婆,现在要迎娶第八房?好吧,她不理解古人。
墨流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了,为神马这朵花艳福不浅?都娶了七房了,还要娶,这是种猪吗?
看着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反应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沐韶华作出了解释,“额……本王之前的王妃都死了。”
尼玛,这家伙是煞星吗?真是凶煞星高照。
“你们没听过本王的另一个叫号么?”沐韶华说完看着眼前两人的反应,墨流年和墨流笙皆是茫然摇头,“鬼王。”沐韶华淡淡的说了出来。
“额……”墨流年和墨流笙真的无语了,这不是应该是言情小说情节吗?那接下来……
“当天可能会发生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提高警惕。”沐韶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看着眼前的这对姐弟。
“无语……”墨流年无语了。
“那几位王妃是怎么死的?”显然墨流笙对这件是很有兴趣。
“她们的死状极其惨烈,似是中毒,但又不知是何毒,有的七窍流血,有的突然发癫直至抽搐死去,有的腹部肿胀如翁,其中就属三王妃死状最惨,全身腐烂吊死。”
“额……跟你有过节的人很多,但也不至于对你的王妃下手吧?”这一点墨流年不能理解,按道理说如果这个人跟沐韶华真的有过节的话,应该杀的也是他的心爱之人,但也不至于如此盲目。
“姐,这事不简单。”
“废话!”墨流笙的话刚说出来就被墨流年敲头,这不是明摆着不简单吗!
“对了,本王想起了五王妃早已有了心爱之人,在新婚前夜逃跑,尚书大人派人追寻,寻回来的是一具尸体。”
“那个男人呢?”墨流笙抓住重点。
“不知。”
“那……王爷打算让我们查清此事?”墨流年问道。
“嗯。”沐韶华很简单的回答。
“既然王爷想让我们查清此事,我们有两个条件。”墨流笙显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什么条件?”沐韶华挑了挑眉。
“一、我们需要足够的人手。”墨流笙开出条件。
“准了。”沐韶华用食指轻点下巴。
“二、我们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哼。”沐韶华轻哼,似是考虑,“准了。”
“那,我们需要这几位王妃的尸体以及背景资料。”墨流年见墨流笙兴趣那么大,决定也要好好玩一玩。
“待会本王会叫人送来,你们有把握么?”沐韶华突然话锋一转,反问着他们,也许这是考验他们的好机会。
“如果王爷有把握的话,不妨王爷也去查查。”墨流年把皮球抛回给沐韶华。
“那好,本王等你们的结果。”说完沐韶华就走了。
“流笙,有思绪吗?”墨流年看沐韶华走了,也开始思考这件案件。
“如果对方真的跟沐韶华有过节的话,为何不直接杀了沐韶华?难道是太有自知之明?”墨流笙猜测。
“死者皆是嫁给沐韶华做王妃,又为何连出逃的五王妃也不放过?”墨流年反问。
这时,有人敲门,墨流笙开门。
“公子,这是王爷让小的给你的。”说完,把一叠纸张交给墨流笙。
“是资料?”墨流年问道。
“嗯。”墨流笙看着每位王妃的背景,“她们都是出身高贵的嫡女。”
“出身高贵?”墨流年沉思,“据我所知,当代皇帝不是很讨厌沐韶华么?又怎么会让他的势力大过于自己?”
“嗯,这倒是个问题,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她们都是棋子,可以很好控制的棋子。我们不排除这种可能。”墨流笙此时一边看资料一边给予回答。
“也有可能是皇帝杀的,他不是讨厌沐韶华么?那些王妃不是出身高贵么?他也有可能是想给沐韶华惹更多的仇家,但这种可能几率很小,也不是说没有可能。”墨流年继续猜测。
“嗯。”突然墨流笙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姐,三王妃她来自古凤大陆,那个玄幻大陆,是被派来的和亲公主。”墨流笙听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们来和亲的路上遭遇匪徒,最后只剩下个公主独自来到星源大陆。”
“这个公主能耐也太大了吧?”墨流年夸赞道,“竟然独自从匪徒手中逃了出来,而且她还没逃走,那是沐韶华应该就已经死了两个王妃了吧?她是不是胆太肥了?或者说她有什么长处?”墨流年觉得不可思议。
“不止,她还是七位王妃里死相最惨的,全身腐烂流浓血水,还上吊。”墨流笙留意了一下三王妃这份背景。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说到这,墨流年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大王妃则是被刺客所杀,二王妃则是自杀,其他几位王妃都皆死了而已,七窍流血、胸腹肿胀如翁、还有类似于得了精神病直至口吐白沫而死,似是中毒,但又不知是何毒。”墨流笙看完资料,总结了一下。
“为什么就只有三王妃死相最惨?”墨流年反问,“是三王妃与凶手有过大的仇恨?”
“不排除可能。”
而此时的某个阴暗的地下室,放满了零七杂八的香炉,一位身穿粉色衣裙,脸蒙面纱的女子手拿一碗深红色的液体,那液体极其难闻,而女子似是没有闻见似的,把那碗液体直接倒入一个香炉里面。做完这一切女子似是发癫似的笑。风,吹起了她的面纱,那条狰狞的疤随着女子的大笑而像蜈蚣那样爬上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