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人家姑娘都自己找上门来了,怎么也不见你主动主动?”越清辞好奇的问道,见阿瑾居然还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自己都替他着急。
本来就一身病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姑娘,还不抓住机会,真是让人担心。
“我怕吓着她。”阿瑾说着,语气里无奈极了。
“你连死的不怕的人,居然怕起了一个女人?”越清辞倜傥着他,“唉,你说你,自去年醒来,就变了个性子,话也不爱说了,现在莫名多了个女人不说,还怕吓着人家,莫不是胆子也小了?”
不知越清辞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着这些话,阿瑾看向越清辞的目光瞬间冰冷下来,氛围瞬间凝固起来,“你再试探什么?”
“试探,我哪能试探什么?”越清辞假装不明白阿瑾在问什么,打着哈哈,故意提高声调来掩饰被人拆穿的心虚,“我这是提醒你,不要在这里喝干酒,喜欢她就用行动,再说喝多了酒身体不好。”
阿瑾随即态度温和下来,“嗯,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听着阿瑾这样说,越清辞松了口气,他隐隐约约知道阿瑾心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都归结于一年前阿瑾昏迷后醒来,有时他想探点什么,却总是别逮到,这不,刚才又被识破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太过于敏感,算了算了,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试探,百密终有一疏,自己就不信探不出来。
见阿瑾还在惯自己酒,越清辞连忙抢了他的杯子,“好了,别喝了,你这身体可经不住你这般喝!”
阿瑾也不在意,随他抢了。
“你来这帝都也有些时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越清辞认真的问道。
“快了。”阿瑾说着,咳嗽了一声,“只是还没想好如何告诉她。”
“确实有些麻烦,不过这些都先放一边,你这一回去,引起的动静肯定不小,先想好该如何应付。”越清辞说完,自顾自的倒着酒喝起来,“对了,我今日给那丫鬟治病的费用,还有你那络小姐拿去的东西的药钱也一并算上。”
“越清辞,你又坑我们家公子!”卿羽走了过来,十分不满的喊道,一进门,就恶狠狠的盯着越清辞。
“这哪里是坑,分明是该给我的!”越清辞一本正经的理所应当说着,“而且你家公子出去后有的是钱,怕什么?”
“懒的跟你说!”卿羽抛给他一记白眼,将药端到了阿瑾面前,“公子,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