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湛心下一片感动,像微风吹进心里,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眸里满是星光,他开心的点了个头。
纪伏羲笑了笑,看到这样的笑容,不知道怎的,感觉很安心。
过了一个晚上,纪伏羲便开始想着人生大事,人生大事就是吃喝玩乐,所以钱是很重要的,所以现在的第一件事就是挣钱,恩没错,就是挣钱。
无论在那个朝代,那个世纪,钱这东西永远不会嫌多,听起来很俗,但却是无法否认的。
打定了这个想法,刚开始想要写出来,门外却传开了响声,纪伏羲挑了挑眉,便去开门。
洛湛走进来,刚刚睡醒的纪伏羲三千青丝随意的披在肩头,那一双清明而又洞察人心的眼眸正疑惑的望着自己,纪伏羲的嘴角一直都是习惯上扬的,这样的人,比男子还美上三分。
洛湛耳边微红,捂上了眼睛,又偷偷开了一条缝看着伏羲,妖娆的笑容就这么露出来。
洛湛摇了摇头,拍了两下自己的脸,纪伏羲挑了挑眉,原来这里的人这么容易害羞啊。
“找我有什么事吗”纪伏羲看着脸红的洛湛,心里不禁起了坏心思
望着纪伏羲邪笑的脸庞,有着格外的妖治,洛湛顿时间脑袋短路,说不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半天也顿时想不起来到底要说什么。
“怎么?难道想和我一起睡觉?”靠近洛湛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微微要了他的耳垂,勾起一抹妖治的笑,逗弄着眼前的人。
调戏美男的什么最好玩了。
洛湛脸立马就红了,清秀的脸上满是害羞,眼眸里却也有一丝惊喜,突然想起进来纪伏羲房里的原因,便开口。
“妻主,女皇叫你去上朝”想起了正事,便对纪伏羲开口。
其实女皇对伏羲是不错的,这种疼爱即使到她痴傻也没有改变,对于伏羲上朝的事情,为了不让其他人指指点点,女皇对其他人下了禁令,这种疼爱,在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真的太少见了。
纪伏羲又是一个眉头,这个身体的母亲,俗称大boss,这身体长得和我一样,那boos绝对是大美人,恩没错就是大美人。
纪伏羲这人没什么爱好,每天做完任务,但是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她会看着特别顺眼,当然个别除外。
打定了注意,便站起身来走向外面。
纪伏羲换了一身青服,发丝也束了起来,有几丝碎发落在肩上,没有暇滋的皮肤白嫩得让男人都羡慕,有着不入世间的气质。
到了殿堂门口,纪伏羲走了进去,喧闹的人群猛地望向门口,这是人吗?明明是女子却比男子还美上几分。
如此绝色,堪比倾城。
季伏羲走过人群,这样的目光,他已经习惯了,上辈子的一切让他从小就是在别人惊艳的眼神中走过,感觉很平常就像吃饭睡觉那样。
当季伏羲走到台下时,众人才回过神来,这人怎么这么熟悉,按道理来说这么绝色的人应该很早就出名了啊。
季伏羲因为从小性格懦弱的原因,经常被人欺负,还有的人嘲笑她不如男子,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有人注意才叫奇怪。
勾唇一笑,她们欠你的,我会一一报复回来。
扫视了殿堂,发现有一道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这道目光很不舒服,抬起懒懒的眼眸,朝着方向望去。
看了她一眼,便没继续搭理,对于纪伏羲而言,不认识的人是没必要搭理的,就像刚刚一直盯着自己的人,只要她不找好自己麻烦,她就不搭理她。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很快就来了,而且,这个女人下场很严重。
懒懒的站在殿堂中央,原本像看下那个boss的心情都被这困意给扰乱了,打着哈欠又折了回去,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人的讨论声。
抬起莲步,热闹的街道,形形色色的吆喝声,小坂们都拉着顾客,纪伏羲扫视了一眼,便走进去。
一个机灵的小坂看见纪伏羲,器宇不凡,但也是个男子,应该会喜欢这玩意,便大胆上前。
“公子,要不要吃糖人?”纪伏羲望去,各色的糖人诱发着甜腻的香气,诱惑着人的味蕾,眼眸微闪,脑海里浮现一个男人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她心下一动,
那个男人,应该喜欢吃这个吧。
莲步上前,看着各色的糖人,选了一个糖人,纤细的手指接过糖人,结了账,便像离开。
当纪伏羲接过,准备回去时,人群中爆发了一声强烈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一阵的轻蔑的笑声,还有的人的谈论声,纪伏羲邹下眉头,往声源处走去。
她平时不喜欢管这些事,不过这女人架子比她大多了,吵到她睡觉了,所以,她不打算放过她了。
“美人,和我走吧,不然你的爹就没救了”女人眼神直直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温柔的说着。女子很高很壮,是个标准的女尊国女子,倒在地上的男人很柔弱,纪伏羲轻蔑的望着女子,又是一个好色之徒。
躺着地上的男子颤抖着肩膀,看不清脸,眼角的泪水却一直没有停歇的趋势,思索了很久,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可能是女人等的烦了吧,她快步上前,拉着他的手,“美人,和我走吧,我保证会医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爹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语气了,毕竟生为女尊国的女人,是不喜欢男子这么掘的。
“不许你这么说我爹”男子甩开她的手,抬起倔强清秀的脸,语气中有着坚决。纪伏羲愣了愣,心里翻江倒海。
“谁让你,用你的脏手碰他”纪伏羲直直的望着拉着男子肩膀的手,拉着女人一只手,一个箭步,完美的过肩摔把女人直直的摔在地上
女子愤怒,抬头却看见了纪伏羲这张脸,立刻痴迷的望着她的脸出神,又是一个美人,今天收获不错”
纪伏羲垂下眼眸,那眼眸竟变成深红色,没有说话,这女人完全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