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锋一转说道:“我的观点是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进步会更快一些。不经过实战,怎么知道我们是在什么位置上,怎么知道和别人的差距?所以现在我就要大家作好战斗准备,本周五我们和远灯队来一场友谊赛,怎么样大家有信心没有?”
“有!”喊得最响亮的只有队里的小队员。那几个转会来的老家伙一个个的在呲着牙笑呢。
幸开妍看看他们说:“怎么的,老队员没有信心是吧,可以这样说,旺达的前景十分可观,将来一定能成为奉城最优秀的俱乐部之一。
“首先我敢说:俱乐部的工资和奖金是有保证的。我们正在发展之中,目前还有多位十分优秀的,在国内也是小有名气的球员正在转会的洽谈中。想在旺达干一番事业的朋友,你就努力吧。”
听了这几句话,几位大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的心中都暗暗称道:“小丫头,行啊,先前是小看人家了。
幸开妍没有理会几个人的反映,而是和梅喜说:“梅教练,谈谈你对周五比赛的想法。”
梅喜苦笑了下说:“我能有什么想法,就这几位大哥能顶用,去了守门的程程,就剩下四个人了,剩下的人连俱乐部联赛看都没看过,你让他们怎么和人家踢?人家远灯队可是职业队呀?这活我可是干不了,你找别人吧。”
幸开妍大眼睛闪了几闪,说:“你们看这样行不,几位转会来的主力干脆就都放在后卫的位置上。”见没有吭声,她的大眼睛又闪了几下,说:“我知道你们除了巴顿大哥是守门员之外,不是中卫就是前锋,一味地死守大门也是难为你们了。”
几个人又是互相交换了下眼神,没有表态。但幸开妍已经看出来了,他们的态度老实多了。她又面对张平凡几个小队员说:
“你们的任务简单,就是利用你们人小身体灵活的条件,来他个灵猫大闹狮子窝,在对方的半场给他来个横冲直撞,搅和得越乱越好。他自己半场不消停就没有工夫来进攻咱们了。”
她看了下手表说:“你们讨论下我这门外汉说的馊主意能不能行得通。我还有个洽谈会要参加,先走一步。”说完匆匆离去。
坐在长椅子上的人谁都没有说话,静悄悄的,几个老爷们先前那种调皮和幽默都不见了。大家都在静静地思考着幸开妍留下的比赛方案。
郜极打破了沉默:“唉,你还别说,这小……”他是想说这小丫头片子,但突然觉得这样说有失体面,半道打住了“这个总经理说的还有点道道儿。”
巴顿说:“没看出来吗,人家是行家。你们是扒门缝瞧新媳妇,把人给看扁了。”
梅喜说:“既然几位哥哥认为幸总说的有点道道,那咱们就这样的练练看。”他在郜极等人面前只能谦虚点来。
巴顿守在大门里,郜极,苏未矢,吴启和马拉多四个人在门前站成一排,有如四大金钢一般,谁来进攻啊,要想学习,必须得有抗才能见效果。梅喜挠了挠头,看看场外那十几个板凳队员说:“你们全过来,包括场内的六名小队员,全在内,给我往里攻。”
这一下是十六七个人攻,四个人守,一场混战下来,虽然有几次把球踢到门框上了,还有几次几乎就是必进的球,让神勇的巴顿给扑了出来。
几个老大哥奋战了足足五十分钟,竟然没有丢球。梅喜一下乐了。看来,咱们幸总说的还真有门儿!
能坐五万人的临海体育场今天特别的冷清,只是来了一些对旺达队不太了解的人,还有远灯队的铁杆球迷们,再加上选择的比赛日期是周五,这一天不是公休日,所以也就上坐有一万人吧。
幸开妍破例也来到临海,为的是要亲自坐阵督战,来给球队提气。刚下车,临海体育场的老板吴胖子便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离着还有二十米他就喊叫:
“哎呀,我的大美人,你怎么才来呀,我在这儿都等你一个小时了。”
这个吴胖子,老远便一边伸出双手来一边跑向幸开妍,就像一只看到米堆的大公鸡。
他双手握住幸开妍的小手说:“打早上起来我就盼啊,盼着早点见到我心中的女神,你可来了,要不然我非得相思病不可。”他说话时肥胖的脸蛋子上堆下两块鸡蛋大小的赘肉来,一颤一颤的。让人看着心里很是不舒服。
幸开妍想把手抽回来,可是用了几下力都没有抽出来,面对这个无赖的家伙,她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说:“我说吴老板,别这样肉麻好不好!”
吴胖子咧开厚厚的嘴唇还是笑嘻嘻地说:“多握一会可是怕啥的,增进感情嘛,你看你……”他的一双手还是紧握不放。
这家伙个子和幸开妍差不多少,但胖得快横过来了,一双大手握着幸开妍的小手,如同握着一只小鸡仔一样舒服,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
“哎呀呀,哎呀呀,干什么搞得这么近乎,我可是吃醋了。”说话的人是远灯的老板胡不开。这胡不开个子高高的,脸却有些小,五官好像都聚焦在一起一样,难怪他的名字叫胡不开,好像都没长开一样。
见到胡不开来了,吴胖子忙放开了幸开妍的手,又握住了胡开来的手,点头哈腰地说:“哟!胡哥来了,快里边请。”他还没有忘记幸开妍,回过头来对幸开妍说:“小妹儿也请。”三个人一同来到主宾席上。
刚一落坐,吴胖子就问胡不开:“你们两家怎么想起来在一起踢比赛呢,也不是一个档次啊?”
胡不开的笑比哭还难看,说:“这不都是咱幸总的面子大嘛,要不然和他们比什么,他们人齐伍不齐的。”
幸开妍把眼睛一瞪对吴胖子说:“吴老板,你这可是多余的话了,我今天可是白尽义务啊,也没要你的分成,你只管好你的场地,管人家和谁比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