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吃了亏,岂肯善罢甘休,大喊大叫地非要冲过来报这一跤之仇。甚至都骂了脏话。他这样一闹球场上的人都跑过来了。大家首要是拉架,于小宝和吴可同李逵一起来队的,他们又住在一个宿舍里。关系比较好。
走过来问李逵道:“怎么回事啊铁牛,”
李逵一看和自己一伙的人来了,便说道:“他们合起来对付我一个。”
吴可把胳膊往上一撸,说道:“谁呀,敢欺负咱们哥们。”
李逵指着张平凡几个说:“就是他们,几个小崽子。”
吴可一看几个小毛孩子,心里话,好收拾。便要往前冲。
一起过来的巴顿给他拽住了。巴顿说:“小吴,不能冲动。都是一个队的,怎么能打群架呢。”吴可被巴顿一个提醒,方才明白过来,便收起了拳头,但他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走到张平凡等人的跟前说道:“就凭你们几个小毛孩子还想兴风作浪。”
张平凡说:“我们正在这儿好好地颠球,也不知道怎么得罪李大哥啊了,他过来就打我们,结果是他自己用力太猛,拳打空了,人也就闪摔了。能怨我们吗?”
原来是李逵自己闪摔的,吴可心中想笑,“你自己闪倒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爬起来得了呗。”但他嘴上却问李逵道:“李大哥,是被人家给闪倒的吗?”
李逵这人极要面子,但是被人给闪倒了还是比被人摔倒要好看得多,所以他就干脆承认是给人闪倒的。“就是张平凡那个小子,他竟敢拿幸总开玩笑,我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让他给算计了。”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呵呵呵呵!”一阵傻笑算是遮羞布了。
吴可说:“人家幸总的事让你操什么心,她又不是你的女朋友。”
李逵想说:“是。”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回去了。
这场风波就算过去了,梅喜说:“既然没什么事了,大家都散了吧,一会儿让伊指导见咱们这些聚在一起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这一下午,幸总是不是李逵女朋友的事儿在训练场上开了锅。成了广泛讨论的话题。当然,这种讨论是埋藏在热闹的颠球动作之中的,局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所有人都想验证一下李逵说的是不是事实,而验证的唯一办法就是等到幸总和李逵在一起时看她的眼神儿。
少女怀春那是瞒不住人的,只要幸总见了李逵,她的眼神一定会有变化。
如果她的眼睛闪光,就说明铁牛说的对,要是人家看也不看他一眼,那就没戏,说明铁牛昌吹牛皮呢。
大家拭目以待。
很是吊大家的胃口,幸总竟然一连好些天没有出现,这让想知道她和李逵关系真相的队员们,可是大失所望。
幸开妍干什么去了呢,没人知道。有几天见不到她,这段新闻也就过去了。
下周联赛就要开场了,胡不开突然来到旺达俱乐部,见到伊肋便说:“老朋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啊,我们可是严阵以待呀。”
伊肋说:“你们严阵以待,那我们可就是枕戈待旦啦。”他的语速很慢,声音也不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啊,咱们就再练练吧,彼此验证一下,看谁准备的更好。”胡不开的大嗓门儿和伊肋的和风细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比一比?”伊肋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自信的微笑。
“比呗,就在明天下午,你不是准备好了么!”胡不开总像和谁打架式的。
“行,你去联系场地吧。”伊肋的小眼睛眨巴着说。
胡不开一拍胸膛说道:“我早就和吴胖子说好了,你就只管把人带去比赛。开妍呢,她干什么去了?”
伊肋把脸一扬,“怕我说了不算?”
胡不开说:“谁说你说了不算来,我是关心咱侄女呢,她干什么去了?”
伊肋摇了摇头:“不知道。”
胡不开说:“你不知道,谁信啊,她有事走了,不和你这个主教练说一声,看来你不说真话,还是关系不铁呀。”
他越说越来气,最后说:“我自认为和人家是铁子呢,没想到是自作多情,这真是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见伊肋只是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中越是添气,全日是说道:“和你说句话这个费劲。那啥,就这样说定了,我再到吴胖子那儿去确认一下,走啦。”
“哎,你等一下,出场费谈妥了吗?”伊肋想的还是很周到的。
胡不开有些急燥地说道:“那能不说么,那也用不着说的事,门票****开嘛,这是死规定的事。”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伊肋也不说话,就在胡不开的身后跟着,下了楼,走出大门口,直到胡不开打开车门,要侧身抬腿上车了,才看到伊肋跟在身后呢,便说到:
“你看你这是何苦呢,老实说,你送我也没用,比赛就是比赛,比赛就是凭实力,不能讲个人感情。你还是回去抓紧时间做准备吧。”
伊肋心里话,你可是算什么人呢,送你不是看在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上嘛,坐桥嚎丧,不识抬举!既然他不领情,便一转身,回来了。
但他并没有上楼,而是见胡不开的车开出去了,便快步走向训练球场。
见到主教练来了,梅喜急忙颠颠地跑过来问道:“伊指导,有什么事儿么?”
伊肋将一根手指头向上指了下说:“把所有人都招集来。”
梅喜一声哨子响,大声喊道:“所有人都注意是了,到这边来。”
球员们放下足球,纷纷走过来。迎接铁牛说:“是什么事啊,还都叫来了。”
郜极说:“是不是幸总回来了。要宣布和你订婚的事啊。”他说完后,附近的人都强忍着笑。
李逵“诶!”了一声说:“没准儿呢,幸总也有半个月没和我联系了。”
这李逵越说越真,搞得大伙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