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兄,今日天气不错,不知南宫兄心情是否如阳光般灿烂啊?”慕容昭说完还假装抬头望了望天空。
此时,南宫乐一张脸更臭了,他能说什么,说他继碰到夜梓萱以来洗澡的时候被人看了?虽然两次的罪魁祸首是夜梓萱,可是那种心里头抓狂的感觉是无法真正描述,更不能说出口的!
“没什么,肚子有点饿而已!”寻了个借口打发慕容昭,虽然这借口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慕容昭狡黠的笑容一闪而过,更加卖力的砍竹子,这种哄人的理由还是留着日后哄你儿子吧!加紧干活,否则今晚又得跑回城里,饿着肚子运着轻功飞奔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难受了!
南宫乐使劲儿的砍着竹子,发泄心中的不满。他这辈子是不是作孽太多,老天爷才来惩罚他的啊!自从遇到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的人生便改写了剧本。被偷看,被追杀,失身……所以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碰见了夜梓萱!
昨晚那个可恶的八婆,鼻子上竟然长着那么大一颗黑痣,黑痣上还有一根尝尝的毛,再加上她“销魂”的脸蛋,水桶粗般的腰肢,她竟然大摇大摆的进门骚扰他,他真后悔快上那么一拍就一巴掌拍死她!
那个时候,他倒是有点盼望那个丑陋的女人是夜梓萱了!
夜梓萱壹夜无梦,趁着三人忙死忙活的时候溜了出去,兰墨今天肯定回来了。她若不主动告诉他昨日的事情,兰墨肯定不会再容忍她这个“真身”的胞妹了。而且,兰墨和夜修罗之间的仇恨,怕是只有她从中慢慢化解了!
客栈!
“丫头,昨晚去哪儿了?我跟小冉回来就不见你人影,一个晚上不见人担心死我了!”兰墨一把拉过她,从上到下,拉着她又转了一圈问道。若是这丫头有个什么意外,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娘亲!
“姑姑,小冉看见了好多美丽的鱼儿呢!”离冉站在一旁,兴奋的手舞足蹈,分享着自己见着那些又长又大的锦鲤所拥有的快乐。
夜梓萱嘿嘿的干笑了几声,撒娇的说道:“大哥,人家想爹了,就跑去找爹了呗!你看,我这儿不是好好的么?”拉着兰墨的手臂,自顾自的转了一圈,不信你自己看!
兰墨摇头直叹无语,有一个还不太懂事儿的儿子,还有一个二九年华的妹妹是个撒娇的缠人精。找爹去了,谁知道爹在哪儿啊!
“你找到了?”
“找到了,只是……只是……”夜梓萱吞吞吐吐的,底气有些不足,“只是那爹是夜修罗,不是罗刹!”夜梓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迅速的说完像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了兰墨的肩膀。
夜修罗?那个照顾了萱儿十几年的父亲,华夏最杰出的镇国大将军,倒算得上一个人物!
“萱儿,你这是做什么?”兰墨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她就是如此看待哥哥的吗?“哎,上一辈的恩怨何必延伸到我们这一辈,甚至是下一辈呢?萱儿,这次你想多了!”
兰墨低低的叹息了两声,国已破,家亦亡,他虽然是兰国皇室中人,但是对于一岁的他而言,兰国的灭亡是一种必然之趋,母亲和父亲的容貌在他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都说爱过爱家,可是他完全没有复仇的欲望,十几年前的事情已经太飘渺了,他已经记不清谁是谁谁谁!
“大哥,你没有……没有……”生气?
“大哥没有,大哥只希望萱儿过的快乐,然后平平安安的生下我的两个小外甥!”兰墨拍了拍她的头,动作亲昵温柔。
“爹爹,小冉也要抱抱……小冉要抱抱……”离冉看着自家老爹和姑姑抱在一块儿,又蹦又跳的要加入,小短腿儿不停的踢啊踢,非得要兰墨抱着才行!
“好!”兰墨将他搂进怀里,紧紧的靠着夜梓萱,三人的依偎,更是亲情的见证!
“大哥,我准备在紫竹林安胎。一来那儿空气好,二来可以跟将军爹爹有个照应,他现在一个人怪冷清的!”当年的夜修罗叱咤风云,竟没有想到,那些风光无比的岁月这么快就成为了过去。
“好!我们一起去!”兰墨爽快的答应,并随同夜梓萱一同前往紫竹林。
兰墨看到夜修罗,心中没有恨,有的只是对他的敬重。夜修罗这个神乎其神的存在,这个传说中战神一般的存在,竟然对萱儿如此细致入微,他实在想不到,更不敢想!
夜修罗友好的请兰墨入座,三人相谈甚欢,只是苦了外面的三个人!兰墨入住,房间还得建造一间,那就意味着,他们还得做上两天才能完成这个“艰巨光荣”的任务!
“既然兰公子是小女的结拜兄长,想留下来替萱儿把平安脉老夫随时欢迎,只是以后的日子要劳烦兰公子了!”夜修罗一边客气,另一边已经替兰墨泡上了一碗新茶!
“兰墨就先谢过将军了!”萱儿可是本公子的亲妹妹,哪怕自己再委屈,也要最大限度的让她高兴,这才是一个兄长该尽的责任,“将军若是不嫌弃,可否让在下号上一脉?”
据他初步观察,夜修罗气色不佳,脸色有些憔悴,精神有些不振,多半是睡不着觉的原因。若是长此以往,小病便会演变成大病,到时候治就棘手了!
夜修罗一愣,有些不解,看了看夜梓萱,只见小女儿频频点头,小脸还带着些跃跃欲试。想要鬼医治病,那是排队都排不到的好事儿。虽然,现在她说得话很有分量,兰墨就算不高兴那也会答应。
“有劳公子了!”夜修罗伸出手,语气很是谦卑!夜修罗不知道的是,他的命若是兰墨想要,十个夜修罗都不是对手,并不是因为身手,只因兰墨手中的毒,那是防不胜防。
几天的时间匆匆而过,绝一几人在辛勤的劳作下终于又搭好了几间竹屋。当然,在第三天的时候,慕容少庄主将自家的工匠给带来帮忙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何时干过扫地的粗活,更甭提修房建屋了。有了自家工匠出马,他倒是在一旁当了几天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