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夜梓萱再横,也不过是一个将军的女儿,一品亲王妃。而自家老爹是皇帝,娘是天下身份最高贵的皇后,她轩辕靓的公主身份也就是最高贵的。她还怕斗不过一个贱人么?
在轩辕靓思索之际,轩辕霁已经迈着威武霸气的步子进了凤鸣宫的主殿。夏冰已经盈盈弱弱的向轩辕霁行礼,声音娇俏的喊着:“臣妾见过皇上!”
轩辕霁岂能让美人折腰,双手扶她起来。皇后三十有六,却保养的极好。肤如凝脂,滑如锦帛,肌肤吹弹可破,泛着少女般的光华。
轩辕霁挥了挥手,识趣的人都自觉的退了几步,转身出了殿门。他威严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抬手捏着皇后的下巴,正准备伏身亲吻的时候,轩辕靓十分不配合的喊了声“父皇”。
皇后隐忍着怒气,这丫头怎么还在这里?尴尬的一笑,十分自然的拉着轩辕霁往主座上走。
轩辕霁脸都黑了,刚才差点在自家女儿面前表演活春宫,真是脸都丢尽了。
讪讪的笑了几声,声音难免带着几分尴尬的问道:“靓儿也在呢!”说罢,责怪的眼神看了看皇后,皇后却回了个“我不知道她还在”的眼神。
皇后忙着接驾,哪里还管得着轩辕靓走了没有,还好,看靓儿那摸样,刚才没被发现什么。
“嗯,靓儿来给母后请安呢!”轩辕靓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拽着轩辕霁说道,撇了撇皇后,暧昧的一笑,“父皇,靓儿晚些时候去您的寝宫找你!”
“父皇、母后,靓儿告退!”
轩辕靓蹦蹦跳跳的跑了,留下轩辕霁和皇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些尴尬的笑出声来。
“皇上,今儿个怎么白天就过来了?”皇后纤长白皙的柔荑替他轻轻的揉着肩膀,像个贤淑的妻子一般轻声问道。
轩辕霁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眼露出强烈的欲望,声音开始有些粗重的问道:“朕想你了!”
“呵呵……”
夏冰被他逗的一笑,明明知道,他心中的最爱不是她。可是,这些年她独宠后宫十几载,坐享天下女人最渴望向往的位置,占着天下最最尊贵的男人,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他最爱的不是她,那又如何?
而他的最爱,她也一定会亲手摧毁掉!
“爱妃,让朕好好疼疼你!”
轩辕霁双手将她抱起,踏着大步往寝宫而去。
“啊……皇上,您好坏啊……”
“爱妃,难道不想朕在坏一点,嗯?”
“啊……嗯……皇上,你果然最爱冰儿……呵呵……”
有多少爱,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他,这些年也确实滋润了她,才让她永葆青春。看看和她同一年进宫的女人,那几个没死的,哪一个不是人老珠黄,沧桑绝望?
偌大的后宫,若没有皇帝的雨露均沾,再美丽的女人也会枯萎。而她夏冰,这些年来,永远都是站在最高点的女人!
“冰儿,朕可是越来越爱你了……”轩辕霁话落,加重了力度,激的皇后娇喘连连。
“冰儿真开心!阿霁,冰儿真……”
“啊——”
皇后话未落,已经别轩辕霁掀下了床,疼的她龇牙咧嘴!
“朕何时说过,允许你直呼朕的名讳?”轩辕霁没有了性致,从床上下来,撇了一眼地上的皇后,声音有些嫌弃的说道:“朕再说一次,不许那样叫!无论朕给了你何种隆恩!”
皇后趴在地上,盯着轩辕霁的背影,凤眸露出一抹狠戾的精光,内心充斥的恨与怨!
轩辕霁,你心里还是只有她。无论你对我多么放纵,无论我多么爱你,你的心终究还是容不下除她之外的女人。为你努力这么多,爱了你这么久,你为何就舍不得施舍名字给我?为什么?
“兰馨,兰馨,你个该死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夏冰从地上爬起来,像发了疯般的砸摆放的各种古董花瓶和奇珍异宝,她不甘心,不甘心……
当丧失理智的时候,原有的思绪就被冲散的一干二净,她现在没有俯瞰天下女人的气魄,她只有不甘心和恨。
屋外的太监宫女跪在门口浑身发抖,皇上刚才怒气冲冲的离开,还让摆驾白露宫,看望容妃娘娘去了。皇后娘娘发如此大的怒火,谁也不敢起身进去往窗口上撞。
夏冰不顾赤果的身体,直到砸累了,哭累了,才唤了两个侍婢进去服侍她更衣。这种奇耻大辱,她夏冰一定会百般的讨回来!
“娘娘,晚膳时间到了,是否传膳?”一个小太监颤颤巍巍的进来,伏地而跪!
“传吧!”夏冰眼里的恨意未褪去,轩辕霁,我爱你,但是我更恨你!
“嗻!”小太监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出了宫门,真是吓死他了!
随着气温的不断攀升,夜梓萱从山上练完功,热的浑身是汗,衣衫贴着背,汗涔涔的,着实难受的紧。
山上空气清新,对丹田的吐纳有促进作用,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运起轻功轻盈的往王府方向而去。刚踏进王府大门,却被告知太后娘娘来了,让她去大厅。
夜梓萱抖了抖难受的紧的黑色劲装,万般无奈的抬腿往大厅走去。老远就听见轩辕霆和太后谈话的声音,母子俩倒是谈得惬意。
“太后,你让人遣我们进宫看你就好了,怎么你今儿个亲自过来了?”夜梓萱笑得梨涡浅浅的走进来,不舒服的撩了撩袖子!
“闲来无事,出宫换换新空气!”太后话落,视线看向了坐在下首的轩辕霆。
轩辕霆对她使了个眼色,轻微的摇了摇头,侧过脸对上夜梓萱星辰般的眸子,宠溺的说道:“萱儿,你先去沐浴更衣吧,母后在这儿用午膳!”
夜梓萱眉眼弯弯的点点头,对太后说了声“see!you!later!”便跑了,她实在是很不舒服!
夜梓萱走远,轩辕霆的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不是对自己的母后,而是高坐上的那人!
太后娘娘抬起茶杯,抿了口茶,压低了声音问道:“圣旨的事,你未曾对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