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虽你不是她,我又何尝不是……萱儿……”
壹夜沉迷,壹夜放纵……
夜梓萱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体像被剥皮拆骨般后的疼痛,那厮为何体力如此惊人?折腾了自己大半夜,醒来之后,为何又没了他的身影?
伸了一个懒腰,对了,那个人不会死了吧?她太了解轩辕霆了,绝对不放心任何一个异性在她身边转悠,说的更准确一点,是任何雄性生物,譬如:色狗多多!
她已经好多天都没见过它了!
“来人,本王妃要洗漱更衣,快点!”
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立即听见有人开门进来。虽然累得半死,但是,决不能让轩辕霆把人给丢出去不是?要不然昨晚上就白白在鬼竹林被惊吓了!
“禀王妃,主子让王妃好好休息。至于昨晚的‘血人’已经无生命危险了,只需好好调养,主子将人安排在了北苑!”
北苑?离这里最远的地方!果然——轩辕霆不愧为轩辕霆!
“知道了,下去吧!本王妃再睡会儿!”
天知道她有多累,她有多困,现在想想昨晚跟轩辕霆在下面的一幕幕,她都面红耳赤,那厮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也不知道御女多少才有那技术!
一想到这儿,她脸就黑了,该死的竟然给她戴绿帽子,找踢!哼!
洛溪见她那张脸突然间黑如锅底,在心里默默地同情起轩辕霆来,主子的“前途”堪忧啊!
“卑职见过司长大人!”
夏尘低头,鹰隼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的暗芒,声音如寒冰般冰冷。这一切只不过是公式化的程序而已。
轩辕霆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握着紫啸的手指轻轻的舒展了一下,步伐沉而有力的迈向司长大人的专属案几,掠过夏尘之时,脸上闪过一丝讥诮的笑容,云淡风轻!
他身后两名捕快,跨着八字腿握着刀威武的站在他身后,给人一种武威霸气的感觉,而他身上那股冷冷的低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夏尘竟觉得自己有些胸闷难受。
这司长大人,跟两个月前比起来,似乎身手更加诡异了。而他手里的紫啸,更像是活了一般,他耳郭竟然能收集到轻微的紫啸出鞘的声音。难道是幻觉?
“本司不在期间,捕邢司上上下下有劳夏大人了!”轩辕霆喝了一口茶,抬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夏尘说道。
“一切只是尽下官的职责而已,不敢邀功!”夏尘站在下首,立即抱拳谦虚的开口,眼里的妒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他们的位置过不了多久就会颠倒。
轩辕霆点点头,像是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接着慢条斯理的问道:“听闻夏大人已经抓到了冒充本司的人,不知那人现在身在何处?”
什么叫做将计就计,轩辕霆做的便是!先将人救出,然后按兵不动,缓一缓后,再借此反将他一军,让他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这……”怎么说?大半个月前被人劫走了?这岂不是自己失职!夏尘左右为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轩辕霆不语,又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何说谎。说了第一个谎话,就要用另外一个谎话去圆第一个谎话,周而复始,他迟早露出马脚。
“回大人,由于下官急于问出他受何人指使,不惜动用了私刑,只是下面的人不知轻重,把他打成重伤,已经看不清面目……”
轩辕霆满意的点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光芒,不怕你动,就怕你不动!
“做的非常好,先别把人弄死了,本司明天要亲自审问!”轩辕霆站起身,对着夏尘极尽温和的说道,听得夏尘心里发毛。
“是!”
“夏大人,听闻你是夏丞相嫡子,真是可喜可贺,改明儿本司要亲自到府上恭贺丞相一番啊!”
轩辕霆一副好哥们儿的样子,拍了拍夏尘的肩膀,然后迈着沉重有力的步伐出了后堂。
“走,陪本司去捕邢司大牢巡视一番,看有人趁本司不在放肆没有!”
“是!”身后的二人低头应道,像木偶般跟在他身后,一同前往捕邢司大牢。
待轩辕霆走了半响之后,夏尘的视线在停留在轩辕霆消失的背影上,半闭的眸子射出慑人的寒芒,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狠毒,阴狠的脸看上去有些扭曲。
捕邢司大牢!
轩辕霆三人不一会儿就出现在捕邢司的大牢门口,一排排站的笔直的青衣捕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动不动,像极了电线桩子!
见轩辕霆出现,所有人整齐划一的左手握刀,低头躬身喊道:“见过司长大人!”
轩辕霆满意的点头,果然好样的,精挑细选培训过的人,警惕性极高,素质也相当的高。
“开门!”
“是!”
站在捕邢司大牢的门口,听见“咔咔”石门开启的声音过后,石门迅速升起,露出一道四尺宽的大门,石门后黑漆漆的,石壁上的火把随着透过石门开启后吹进的风微微摇曳,晃的石廊忽明忽暗!
踏着大步走在回声的石廊上,石廊深处竟然传出微微喧闹的声音。轩辕霆皱眉,身后的二人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怕是有人要倒霉了!
“轩辕霆,现在大街上都在讨论新上任的副司长夏尘纵容捕邢司大牢捕快虐待毒打犯人,他也被皇上罚俸半年,面壁思过三个月呢!你听说没?”夜梓萱捋着多多的毛,看着轩辕霆靠近,情绪相当兴奋的问道。
她悄悄去看过暗影,一张冰山脸由于布满了伤疤,透着阴寒之气,那双酷似严寒冬季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房顶;四肢都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透着暗红色的血迹。有暗卫营的侍女服侍他,但是,从未见他的表情有过任何一丁点儿的变化,像极了现代人口中的植物人。
夜梓萱在窗外站了小半个时辰,用她的话形容暗影现在的情况,只有一个词——惨不忍睹!
轩辕霆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趴在地上很享受的色狗,她怎么又想起这只色狗了?难道昨晚上自己还不够努力,才让她醒来之后还能思考别的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