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有稀有喜’地玩味手了的手雷,又在手里颠了颠,突然把引环拉开,牛万全吓得一下趴在地上,身后的警备队员也跟着趴下。
只见少佐手里一扬,把手雷向一边还在观看不走的学生老师和市民扔去。
看手雷来了,人们四处逃散。哄的一声响,又有几人殒命在手雷中,请愿的人再也不敢在此停留,罗瑞拉着涂丽末等隐蔽着退去。涂丽末哭叫:“我爸爸还在他们手里啊!”
“先这样吧,退下再做打算。”一行人一路仓皇。惊慌和恐惧写满每个人的脸。
李天龙就在第二声爆炸当口赶到,这边哀声惨叫,那边日本人却哈哈大笑,笑够,少佐踢着蹲在地上的牛万全说:“走,看看,你的弹坑,和我的弹坑的差别!”原来是要比弹坑。
曹孟德忍无可忍,从腰里抽出枪来就是一梭子子弹,立即有两个日本兵呜呼了。李天龙也射出一枪,可子弹尖啸,擦着少佐的耳朵飞过。
被冷丁一击,日本人也乱了阵脚,一下都趴在地上,或者找隐蔽物还击。少佐用战刀指着牛万全叫:“你的,给我带人向前去抓人!”
这种情形去抓人,这不是送死吗!可拧不过,就叫手下。“快,给我冲上去,抓人谁猫后我就毙了他!太君死人了,太君要急眼的,快!”手下人当然知道厉害关系,就躬身向前冲去。也没看到人,风吹树叶也开上一枪。有楼上玻璃被打碎,就又补一枪。
学校那边的鬼子也追将过来,见有枪打来,就一排枪打过来。
曹孟德见状,轻笑一声,叫了李天龙。“走,让他们窝里斗去吧!”两个人钻进了胡同。又折身进了一家院子。翻身上房,朝另一家房顶窜去。看不出曹孟德人很敦实,身子却矫健。李天龙望尘莫及。
窜上房子就费了好大劲头,还借助一根木头,上房来又战战兢兢,曹孟德不得不回来牵着李天龙的手,还调侃:“哎,后边有追杀的你也这速度?”
“这与追杀没关系,要是一脚踩空,摔个半死,还不如和追杀的干一场呢!”李天龙辩解。
曹孟德嗤笑一下说:“也对!不过,我比你现在还小的时候就堵王寡妇烟头,揭老财主家的瓦,房檐上撒尿,房脊上睡觉!麻活都是练出来的!”
这话还真不可信,房脊上睡觉,一动不就掉下去,摔个半死,好在风大不闪舌头,吹牛不上税,李天龙到希望曹孟德吹嘘下去。可曹孟德却站定,朝一个院子看下去。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疑惑地看这房上的两个人,突然,扭头往屋里跑去。曹孟德见状来了个鹞子翻身,一下就跳到院子里。
李天龙跳不下去,就坐在房顶上等。
这房子不算高,可看到街道却很清晰,街上已经很少的行人,一队队的巡逻的日本兵和警备队,也难怪不紧张,又杀日本兵又抢东洋马,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可这都让自己给撞上了。临走时候,母亲还教导说,不虑国事,不睬江湖,可现在却身不由己了,竟然和土匪混在一起。
李天龙到不是有多后悔,到是此时惦记涂丽末和校长他们,到底怎么样了?鬼子扔的炸弹,伤没伤到他们。本身涂良就冒着被抓的危险,恐怕这回是凶多吉少。李天龙忧心忡忡,也想体验一下睡房脊的快慰。
可人躺下了,身子却急速下滑,脚下一点蹬点都没有,手也抓不着啥,只能滑下去。
扑通一声,人实实在在地摔在了地上,身子象散了架了一样,李天龙晃晃手,伸伸腿,都没问题,翻身站起来了,腰也没问题,可有一个地方疼的很钻心。就是裤裆里的蛋疼,原因是腰里别的匣子枪,落下的时候,正戳在人蛋上。你想想这疼,不过,就不错了,枪没走火,要不那疼就不是这种疼法了,一辈子的疼!
听到动静,曹孟德从屋里跳出来,手里端着枪,非常警惕地出来,把李天龙拖进屋里,慌忙地问:“怎么回事儿?”
李天龙扭曲着脸说:“从房上边掉下来了!”
曹孟德无奈地摇头,并关切地问:“怎么样啊?”
“****要交兑,疼的好奇怪,好象有根线扯着肚子里,哎呀,丝——”李天龙一副不堪的模样。汗,滋滋地冒。
“掉下摔哪儿也不能摔那里呀?”李天龙知道曹孟德得质疑,就抽出匣子枪说。
“它给咯的!”李天龙吸气又吹气,把罪魁祸首的匣子扔到椅子上。
可突然看见墙角蹲着个女人,手脚被绑着,看着李天龙可怜巴巴地说:“我能给你治,我是护士,我能减少你的疼痛!”这是什么情况?
曹孟德指着女人叫:“闭嘴,再说话我把你的嘴堵上!”
女人住声了,但还是小声地说:“我真的能啊!”她眼看李天龙,大概看李天龙穿的比较文静。人非常痛苦。
李天龙就对曹孟德说:“要不让她试试吧!我真的受不住了,这地方可真娇气啊!”
看李天龙痛苦不堪的样子,曹孟德就点头同意了。就走到女子跟前说:“婊子,别打歪主意,今天我绑你,不想杀你也不想奸你,今天你千不该万不该说你是警备队猴小队的家眷。虽然官匪是一家,可今夜老子不通官,今天你把我小弟的****治好,或许还有你一条生路!”曹孟德有些嘴碎,李天龙已经等不及了。女子叫唤米,是猴逼是家眷。
被解开束缚的唤米,走上两步,就觉得这人是个美人的坯子,柳眉杏眼桃腮,经过这般恐吓,腮上的桃红都没有变白。唤米和曹孟德一起把李天龙抬到床上,可人不敢直躺,就佝偻身子才能减轻疼痛。唤米就上床把所有的被子塞到李天龙的身后,让李天龙倚着。
然后来扒李天龙的裤子。
这让李天龙更加不堪,****虽然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可还从未示人,特别是一个女人,李天龙脸红了,脸上的汗水更加汹涌。曹孟德在一边劝:“哎,别磨不开,男人身上多出那嘎达肉,就是女人身上少那嘎达肉。更说不准你这块肉,就是她少的那块肉,人家看看自己的肉,你还腿夹手捂的!多不地道。”
曹孟德的解说,让换米噗嗤乐了,也劝。“我是护士,我经常见到这个的,没关系的!”唤米女子终于给李天龙的裤带解开了。一看,下了一跳,其中一个****已经红肿成鸡蛋样大,面上缠着蛛网样的血管。
检查一番,换米说:“没有问题,你不用担心,用热毛巾热敷就好,一个时辰保证小回去!”唤米起身去烧水。可唤米翻找了半天,举手说,“没有火柴!”
曹孟德就坐在门口,把两把枪摆在椅子上看着女子。可唤米到了外屋,就向门口转去,曹孟德把手里的盒子炮一下拎着手上,对准唤米说:“你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