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额角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不知道如何是好。
站在佑明身旁的官兵,忽然说道:“佑大人,其实在最后的时候,平阳王世子告诉了小的一件事情。”
黎太守忍不住出声,对着那个官兵呵斥道:“什么事情?既然平阳王世子告诉了你,你为什么刚开始不说。”
“小……小的……”也许是因为黎太守方才的样子太凶猛了,官兵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道:“小……小的是刚来的,所以对于这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刚来的,所以才不会看人脸色。
“世子殿下告诉小的,说那天晚上,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幸亏世子殿下走的快,不然下场就如黎公子一般。”官兵道。
战北身体一僵,手指有些发白,不留痕迹的看向年子晋。
“看到了……”官兵有些紧张,不禁抬起目光看着周围的人,眼睛在战北和年子晋之间顿了顿,却没有人发现。
年子晋一愣,忽然传出来一阵声音:“放我进去,皇……皇上……草民有……有话对您说!!”
转头一看,只见侍卫拦住了一位欲要进来的男子,那男子像是在堂上来作证的掌柜。
佑明对着东曜皇道:“皇上,这是那一次堂上来作证的药房掌柜。”
“让他进来,看看他急急忙忙跑来到底有何事情说。”东曜皇缓缓说道。
“是。”佑明应道。
得到允许,侍卫放开药房掌柜,掌柜连忙跑过来,一把跪在东曜皇面前,结巴道:
“皇……皇上,小……小的错……错了,小的不应该受到贿赂,冤枉了平阳王世子。”
东曜皇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药房掌柜,道:“你如实说来。”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战北,战北隐隐约约感到事情有些不好,却听药房掌柜颤抖道:
“是……是战北将军说要小的做假证,给草民五千两白银,这一笔钱财实在是巨大,草民想就算是草民活上几辈子的时间,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一时财迷心窍,所以……所以……”
“你……你胡说,本将军与平阳王世子无冤无仇,怎会让你去陷害。”战北冷声道,药房掌柜打了一个哆嗦。
佑明皱眉,说道:“战北将军可是说他与平阳王世子可是兄弟一场,怎回去害他?”
药房掌柜连忙摇头,害怕的快哭出声,道:“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假,天打雷劈,一辈子都不好过,草民也不知道战北将军为什么要害世子殿下。”
年粲挑眉,眼底划过一丝幸灾乐祸,无人察觉,道:“既然这样,你证明已经做了,那么为什么要出来说实话。”
闻言,药房掌柜颤颤巍巍道:“因……因为,醉梦楼老鸨已经被杀人灭口,下……下一个……也许就轮到了草民……”
“草民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儿成群,全家都靠着草民来养家,草民如若死了,他……他们该怎么办?”
“你简直在胡说八道!!污蔑本将军有什么好处!!”战北怒斥道,随机又对着东曜皇恭敬道:“回禀皇上,微臣绝对没有做过此事。”
心里有些疑惑,老鸨被杀人灭口了,他怎么会知道,按道理他应该是不会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