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了你!”看他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只是满脸的可惜,苏晏夜不顾手上的伤口,气得抡起长剑,直砍过去。
“小夜儿!”闪过她砍过来的剑,一把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技巧地拿下她的软剑!而后迅速地点了她的穴,扶她坐下,抓起她受伤的手,一丝暗恼涌上心头,“下回,不可这么鲁莽!”掏出帕子,动作轻柔地将她伤口上的血拭去!
“南宫烨……你不问吗?”问她为何血有毒?这样的她,很奇怪不是?
“小夜儿想答我便问,不想答我便不问!”撕下布条,细细地将伤口包上。这女人,真是欠打的。
“药人!”轻轻启口,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我是药人!”而且,还是她自己把自己变成药人的!
幽黑的凤眸一沉,药人这两字活生生地刺痛了他的心,“恩!”若她不是药人多好,只是,若她不是药人,那他早就不是如今的南宫烨了!
就这样而已吗?苏晏夜抬眼对上那双沉黑的凤眸,试图寻找出别的情绪,但,没有!“南宫烨,你不觉得我很怪吗?”寻常人的血就是血,而她的血却能成杀人的毒。
大掌轻抚上她的发顶,“不管小夜儿是男人,女人,药人,怪人,总之,是南宫烨的小夜儿便成!”
“噗嗤!”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什么男人女人,你还男女通吃啊!”心里涌入一股暖流,温温的。
灿开的笑颜,让他有丝晃神,而后呻吟出声,“小夜儿,别这样对我笑!”诱惑力太大了。
怔了一下,而后好似意识到原因,顿时笑如灿莲!
“哎!吓死我了!”喜宝瘫坐到了地上,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再这样下去,老子的心总有一天会被爷给毁了。”
阿奴瞥了他一眼,随即也在他身边落坐,“幸好我当年被派到少当家身边”她也被吓出了一生的冷汗。当年,公子让她潜入苏府,想办法去成为苏晏夜的贴身丫鬟。没想到这么一晃,都好几年过去了,“这……公子还不打算说那事吗?”
喜宝看了她一眼,“这事儿你得去问爷,对了……那个,那个……”
“有什么话快说,别扭扭捏捏娘们似的!”
“妈的!我就想问,那晚上你帮忙将苏三弄进爷房里,他们两真的发生关系了?”事后第二天看爷一脸阴郁,害他都不敢多问。
那晚他让人先用轻迷药把苏三给迷晕后灌点重麻药,放到爷的床上。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不想让苏公子毫无反应地躺在床上,这样子,爷抱起来也没感觉嘛,感觉和****差不多;但他又不想用****,因为用****人的意识都会被****所搅乱,那没意思,而且,那手段太下流了,他宝爷才不屑用。所以,最后决定用麻药,让苏三无力地躺床上,没有昏厥过去,嘿嘿嘿!
“没有,那晚少当家很快就回来了!”那么短的时间来不及发生关系吧。
“难怪!第二天爷的脸色那么难看”喜宝一阵了然,“看来,爷对男人还是比较没兴趣的!”
“公子对少当家很在意!”不然,不会迟迟不行动。
“啊!那如果爷真同那苏三在一起,我要怎么叫那苏三啊!”这个问题很严重啊。
阿奴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抹笑,知道苏晏夜是女儿身的人不多,而那些人中不包括旁边这个呆瓜。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那苏三就是个男的。
场地中的篝火继续燃着,树林暗处,一双眼睛目睹了一切,而后悄然离去。
齐阳城的百姓日等夜等,日盼夜盼总算将这中元节给等来了。往年的中元节,大家伙就当过节一样过着,今年就不一样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两大客栈的比拼中。
一大早,西街上就热闹起来了,客栈一早便会贴出告示,让大家知道今天他们宴席的主题,然后供人们开始预订,晚上的时候便会开桌。大家都睁着眼睛看两家客栈各会亮出什么样的主题来。
只见珍锦玉膳里所有的桌椅全都擦得干干净净,掌柜的和所有的伙计都换上新衣新鞋,容光焕发,精力十足地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就见掌柜的将一张红纸贴于门上,上面写着今日珍锦玉膳比赛的主题:蛇宴!
再看看那食材中,除了一些高级的蛇外,其中一个蛇名更是让大家伙一阵错愕。
“金羼蛇!”有人不敢相信地吼了出来!
这金羼蛇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万金难寻,有钱未必能吃得到。今日珍锦玉膳居然能用它来作为食材,可见真是大下血本了!
“那边锦琼楼的也贴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于是,大家伙又都往锦琼楼移动去。
就见锦琼楼里用新鲜的花朵作为装饰,客栈里所有的桌椅全都翻新了一遍,所有的人全部都统一红衣黑靴的打扮,在客栈门口的一个公告牌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赫然写着:滋阴壮阳宴!
如此直白的主题,大家伙一看就全了了。
再一看那食材中,赫然写着:淫羊藿!
顿时一阵哗然,这淫羊藿大家都知道,只知道这是壮阳的最佳药材,可是都没见过没尝过是什么味道,只有西凌的纳岚家有,但数量极少,概不外卖,不管你多少钱都买不到。
战火才刚点燃,一看到两家客栈各自亮出来的主题,全城百姓都可以料想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定会是激烈无比。
“什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