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姑娘唱得还真是不错呢”苏晏夜才刚一踏进门就见到台上的表演,索性就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听她唱完,笑着对身边的人问道,“是不是啊,浩旭哥。”
“哼!”还一肚子恼火的池浩旭暂时还不想和她说话。
苏晏夜却好像没感觉到他的不快似的,“浩旭哥,别生气了嘛。要不,我请这诗咏姑娘来让你消消气。”
“小夜,别闹了。”怕她又要出什么鬼点子,池浩旭开口阻止。
“嘿——浩旭哥,别这么不解风情嘛。人都到这来了,还样子绑这个脸,吓到了那些姑娘家可不好哦。”
“在场的各位爷,今晚只要谁出价高,就能与我们诗咏姑娘一起共度良宵。”一曲罢,今晚的重头戏上场了。竞标花魁,这是所有青楼都会使出的手段,用这方法,可以迅速地获取大量的银子。男人们总是见色心喜,尤其是对方还是个花魁,要是能拔得头筹,不仅能获得一夜良宵,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心理上的满足感,因为那是他击败所有对手所获得的胜利果实,那味道品尝起来自然是更加甜美。
“爷,那诗咏姑娘果然了得啊。”样貌上才艺上都比上任的花魁文艳姑娘稍胜一筹,难怪能打败文艳姑娘,登上花魁之为。处于这全场位置最佳的隔间里,喜宝看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爷,要竞标了也!”眼看这竞标就要开始了,怎么爷还是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一点干劲都没有啊。
“恩”南宫烨仍旧是一脸的笑意,让人看不出其真正的打算。
南宫烨,当朝史上最年轻的丞相。据说当年南宫夫人生下他的那晚,原本下着被大雨笼罩的齐阳城,却惟独南宫府被一片清冷的月光笼罩,紧接着,连续下了十几天的大雨才停止,雨过天晴。所以,齐阳城里传言这南宫公子是天降祥瑞,日后定会对祁阳国有重大的影响。南宫烨天资聪颖,十岁便中了秀才,后来离开了齐阳城一段时间,二十岁那他年回来,参加科考,一举夺魁,成为当朝史上最年轻的状元,之后的官路更是一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在祁阳国里,只要其传人足够优秀,在朝为官的父亲便可将自己的官位传袭给自己的儿子,在南宫烨二十五岁之际,其父,也就是上一任的丞相南宫远退位,将自己的位置传给了他,这也让南宫烨成为了当朝史上最年轻的丞相。
“爷,您不竞标吗?”眼看大厅里的人各个都开始摩拳擦掌了,喜宝在一边干著急着。不是吧,这么漂亮的诗咏姑娘,爷都没兴趣——突然想到爷前几日对自己说的话,喜宝不由地一阵哆嗦,爷该不会真的有那方面的嗜好吧。
“喜宝!”南宫烨单手托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你要无聊的话,就去和他们玩玩。”
“吖!”不是他想玩啊,他也玩不起啊,虽然说他的工钱是不少啦,但还没富到可以跟人竞标花魁回去玩好不好。他是想竞标下来让爷玩啊。他怕,这几年下来,爷对女色好似没有多大的兴趣,尤其是前几天发生的那事后,他更怕了,怕爷真的是改变性好,变成了喜欢男色,那他的处男贞操就难保了,而且肯定会被老夫人给打死。“爷……您不想要吗?”喜宝颤颤地问道,还是问清楚点好。
“随便!不过……”看着喜宝一脸担心的样子,南宫烨凉凉地投下炸弹,“和你比起来,我觉得你更有意思。”
“我拼了!”一听这话,喜宝心一狠,“一定要把诗咏姑娘标下来陪爷您。”就算是到时候爷不付这比帐,要让他来付也成,他可以向爷借钱来。反正,钱再赚就有了,但,他宝贵的处男贞操就那么一次。“两千五百两!”一听其他人已经将价格由原本的八百两哄抬到两千两,喜宝连忙出声喊价。
“呦,那边那位爷,两千五百两!”老鸨眉开眼笑地听着价格越开越高。“有没有人出比两千五百两更高的。”
“两千六百两!”一名富商开口加价。
“三千两!”另一名富商也不甘示弱,继续加价。
“三千两!这位爷出三千两。三千两,还有没有人。我再说下,今晚的竞标价高者得,获胜者将能和诗咏小姐一起共度良宵。三千两,还有没有人。”
“三千五百两。”喜宝再次咬牙开价,心里祈求着老天爷保佑这竞标下来的诗咏姑娘能让爷快活一晚上,到时候爷心情舒畅,这钱自是没问题了。
上三千两后,竞标的人就少了,能为了那么一个青楼女子花上那么多的钱的人毕竟还是少数,来这地方就是为了寻欢作乐,范不着把自己家产都给赔了。
“三千五百两,那边的那位爷出三千五百两。还有吗!还有没有人出比这更高的价格——没有的话,我就要宣布了哦——没人出比这价格更高的吗?那我就宣布——”三千五百两已经够让赵嬷嬷乐得整晚上都躺在那些银票上面不用睡了。
“四千两!”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在略显安静的大厅里听起来分外地响。
“呦,四千两,柱子那边的那位小哥出四千两。”没想到还能有人出更高的价,老鸨高兴得扯嗓子叫喊着,“四千两,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柱子那边,只见朱红的柱子旁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两名年轻的男子,一名长得俊朗,另一名虽不若他身后的那名公子那么高大,却又着一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而方才出价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