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是一个老爷,他给我钱,让我跟踪那公子的!”脖子上的匕首,吓得他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又是这样?阿奴皱起眉头,所有的人答案都一样,都是受人指使的。
“姑娘……我,我已经说了!你放过我吧!”他只想赚点小钱。
“少唆!”一把将他敲晕!拖到巷尾拿东西盖住。等会让喜宝过来收人!在没弄清幕后主使是谁前,不能让这些人离去!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出巷子,抓过一个路过的小孩,“小孩,帮姐一个忙,这些钱就让你去买糖葫芦吃。”从怀中掏出几个铜钱,“你去南宫府那,找一个叫喜宝的哥哥,把他带到这条巷子,跟他说巷子里有人在等他。”
“哦!”
“记得吗?”
“去南宫府,找喜宝哥哥,带他到这里,巷子有人等他!”小孩讲她话中的重点重复了下。
“很好!这些钱给你!若你做到了,到时候再向喜宝哥哥拿钱,就说阿奴姐说的!”拍了拍他的头,让他离去,随后自己也快速离开!
是夜。
苏晏夜翻墙跃入南宫府,想看看南宫烨为何突然没来。借着月光来到南宫烨所住院落,“怎么一片黑,没在这里吗?”难道在前厅?正欲离开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立即闪身躲到了一旁,接着,门被从里面打开,就见喜宝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个碗。
“哎!爷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喜宝望了眼当空的圆月,一阵恼!
病?直到喜宝离去后,苏晏夜才从黑暗处现身,喜宝刚才端的该是药碗吧,因为空气中留有药的味道。
他病了吗?
现在回想起来,她住南宫府的那几个月里,好似每个月总有一两天,见不着南宫烨。听喜宝那口气,好似他这病已经好久了?
是什么病?
苏晏夜瞅了瞅漆黑一片的屋内,走上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走至里间,就听见从床帘后传来的一阵阵低声的闷哼。
“南宫烨!”苏晏夜走上前去,掀开床帘,就见他蜷缩着身躯,躺于床的内侧,紧闭双目,俊颜惨白,完全不见平日里的轻松自信的样子。
耳畔突然响起了那不属于这里的声音,凤眸顿睁,就见一张担忧的俏脸。“小夜儿……”
“你今白天没过来,所以我过来看看”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你怎么了?”苏晏夜伸手过去,想抓住他的手,替他把脉!
南宫烨反握住那白皙的素手,一拉,将她拖到自己身上,属于她所特有的香味弥漫在鼻际,让心窝处的痛楚顿时少了不少。
“小夜儿,别动!没事,我这是陈年旧疾,出生时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南宫烨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每逢月圆左右就会病发。看过无数大夫,都说没办法了。”
“让我替你把把脉看下!”
“这样搂住你,就觉得没那么痛了。”南宫烨看着这张让他着迷的小脸,“说不定,你就是我的解药呢,小夜儿!”
“说什么胡话!”苏晏夜轻斥,却不再反抗,只是静静地趴在他身上。若这样能真能减轻他的痛楚的话,那她便做。
“小夜儿在想什么呢!”大掌轻抚着她的发。
“南宫烨,让我给你把把脉吧!”不然,她会挂心的!“或许,我可以帮你。”
“没事,习惯了!唔……”又是一阵顿袭上胸口的痛楚。
“南宫烨!”苏晏夜紧张地看着他,“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病。看着他紧咬住自己下唇,几乎将唇要破,苏晏夜忙将他的嘴掰开。
“小夜儿……”轻柔的声音略显底气不足,看着那伸向自己的手臂,大掌伸出与她十指紧扣,一拉,放于口中,用力咬下。
“唔!”苏晏夜忍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叫痛。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他知道自己咬伤她了,却仍不打算松开口,继续咬住,直至这波的痛楚过去。
“怎么样!好点了吗?”
“小夜儿!”舌头将伤口上的血迹舔掉,“咬伤你了。”
“算了,当我做做善事!”眉头始终紧轴,为他这怪病?
“这以后,会留下伤疤的吧!”凤眸里淌着温柔的笑意。这伤口,流血,结茧,茧落,就会变成一个伤疤,即使随着时间慢慢会变浅掉,但,始终是存在的。
兴许是她,兴许是那些血,总之,心口,没那么痛了!
大掌压住她的后脑勺往下按,薄唇温柔地贴上她的红唇,碰触,离开,再碰触,再离开……如此往复……
大眼瞪着他,决定夺取主动权,红唇贴上他的薄唇,惹来凤眸主人的一声轻笑,女人不满地用手挡住那双让她分神的凤眼。脑后的大掌施力,将女人用力地往下按,张开薄唇,宣布正式应战,你来我往,你进我退。置于女人腰上的大掌,来回轻抚着她的腰肢,而后悄悄地将腰带解开,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到了身下。
“唔!”漂亮的大眼淌着流光,经过洗礼的红唇此刻更是红艳惹人,双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绕上了男人的后项,腰带被解,身上的长衫前襟微微敞开……
修长的手指顺着脸颊、颈项慢慢滑下,挑开衣襟,凤眸一沉,喉咙一紧……“你这诱人的小狐狸……”男人头一低,撷住那红艳的小嘴。这样的她,比任何妖媚的女人都要来得风情万种,让他情难自已……
“南……宫……烨……”女人情难自已的低喃声更是火上加油,身上的男人额际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