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这话的确出自真心，徐爱敏待自己极好，自己自然也要尽可能有所回报。
而且这赌石仓库既可以是经营场所，但同样也能赌石储放地，是仓库，那么也许也是可以试试自己的想法。
所以虽然胡月十分惊讶的看着方凡不知所言，但方凡也没有多做解释。
倒是封言因为不知道前因后果，颇为古怪的看了看胡月，心中还以为方凡是看重了对方的美貌，心头有几分嘀咕。
嘀咕是嘀咕，但封言面上却没有任何显露，而且还是飞快地回答说道。
“老板，赌石这一行当虽然是有大利，但想要进入可没有那么简单，其他的倒也还好办，唯有这赌石毛料的来源，还需要与南边有足够的关系，这就有些……”
虽然封言没有说下去，但方凡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于封言如此，方凡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感觉封言除了歪门邪道之外，也同样是有真正本事，不然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有事属下服其劳，方凡随即也是顺口问道。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没有？”
“若老板只是想要有一个稳定的玉石收购的渠道，那么与那些赌石商人合作一二那么就可以了。据我所知，赌石商人虽然是做赌石生意，但一般对于顾客解出的翡翠都不会特意进行收购，不过不少的玉石商人，以及各大做玉石生意的企业都与他们有着联系。”
虽然时间很短，但封言已经是在腹中打好了预案。
“当然，就算如此，也比较困难的插足进去。不过我听说，随着近年来玉石价格的连年上涨，这毛料的价格也是连年提升，所以现在不少赌石商人收购来的毛料都是少了不少，本来用于储备的仓库都被闲置出租，成本大为提升。所以与其自己耗费心力经营，还不如合作，让那些赌石商人帮忙收集玉料。”
这封言人也不傻，自然能看出方凡其实也不是真心要开什么赌石店，当下就是如此言道。
“哦？”
方凡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但也想听听这封言会有什么策略，当下就是问道。
“既然如此，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第一，可以入股，不过不是拿钱给他们投资赌石，这对您的资金流动有影响，而且相对风险较大，那些人未必就会遵从行事，我以为可以直接仓库购买下来，在如今仓库被闲置出租的情况下这并不难；第二，可以和他们合作，以后如果是当场赌石的，都可以直接购买下来，当然，这个钱是由那些赌石商人先付，我们可以拿仓库出租费用进行抵扣。”
封言很快就是笑着说道。
“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因为耗费的是他们的流动资金，所以他们不会漫天开价，另外那种可能串通的事情，也会减少许多。”
说得主意听起来是不错，但却很矛盾。
“这样也行得通？第一条我入股就是减少对方流动资金的损耗，结果第二条又是加速对方的资金损耗，甚至还有可能更多，我和对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谁会那么傻？”
方凡看着封言十分的古怪，若不是先前他的确是出了一些好主意，方凡可能连这话都不说，直接让他滚蛋了。
不过他既然能这样说，方凡相信也有几分可能，除非他真的不想干了，所以虽然是如此回答，但方凡还是开口问道。
“你有把握？”
“有几分可能，请老板给我一个机会。”
封言很是认真的回答，让得胡月的脸色都是有几分不好。
“好吧，那就这样吧。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的，封言你就与那些赌石老板去谈谈这样的合作有没有可能，至于胡月你就将本城所有的仓库信息尽快梳理一遍，尤其是准备有可能出售的仓库，只要价格合理的全部标注出来。”
方凡很快就是开口说道，这一开口就是让两人微微有些吃惊。
“既然要购买仓库，那么就要购买到足够的，如果我将所有可以存放赌石的仓库全都购买下来，那些人就是想不要合作都要合作了吧。我想不是所有的赌石商人都能有自己的赌石仓库不是？”
无论封言还是胡月一听方凡是要有大动作的时候，又是惊讶又是有些担心，不过两人对于方凡的吩咐自然连连答应了下来，而且还是表明，只用今日的时间，到了明天就能有粗步的结果。
对于如此，方凡自然不会去说什么用不着，毕竟他的时间也是紧迫，只是交代了几声，便与他们分别。
他们自然是自行前往办事，至于方凡，则与之前封言谈好的人签订协议，将那些玉料购买了下来，然后给徐爱敏打了电话，言说自己还要过几天才回燕海。
“……看来你小子是准备要做些事业，你才那几百万，还够用？”
方凡的话不多，也没有透露这几天做的事情，但只在微微的沉默之后，徐爱敏就是猜出了他的打算，缓缓而道。
“年轻人有追求是好事，但不要好高骛远，最少要先学会一些经营之道，我这店虽然不大，但在燕海也有些名气，来往的美女更是不少，多接触些对你小子有好处，若你实在没有办法一步登天，那么就该老老实实的脚踏实地。”
徐爱敏的意思也很明白，她那店面本来的意思是要交给方凡试手和结交人脉的，不过对于方凡来说却只能感谢她的好意了。
“徐姐，你放心吧，我明白的。”
对于自己的打算，方凡是不准备和盘托出的，只能如此开口而言，所幸，徐爱敏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略略说了两句就直接挂了电话。
“徐婶这边大致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就是有些麻烦了。”
挠挠头，方凡拿着电话有些犹豫，另外一个人自然是柳宁宁，对于柳宁宁若说一见钟情自然不至于，但若说没有半点情意，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也不尽然。
不久前柳宁宁才闹着小脾气，还不知道如何，接下来方凡可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陪她，这自然也就有些不好说了。
但再不好说也要说，电话一通方凡刚刚要说话，就听到柳宁宁直接冲他说道。
“哼！方大老板好厉害吗？百万年薪请秘书都传遍整个城市了，真的需要秘书不是……不会找个男的吗？”
说到后面略略显得有些尴尬迟疑。
方凡也不傻，听到这话哪里还有不知道柳宁宁这是吃醋了的道理，当下忍不住笑道。
“我的秘书可不够用，不如请宁宁小姐也来帮我如何？”
“哼！”
听到这话，柳宁宁又是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说道。
“我才不要呢！花心鬼！”
“……还说是什么人家的男朋友，男朋友什么啊，这样还不如说直接找个情人呢……”
先是大怒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小声的嘀咕，很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却成了当面而说的感觉。
这个小妮子这种可爱呆萌掩耳盗铃的做法实在是让方凡在心中暗暗好笑，之前逛古玩街的时候还有些成熟的感觉，但如今看来还是那么的可爱。
方凡忍不住会心一笑，说起来则小妮子似乎也是一个当秘书的料，带在身边，不说倍有面子，而且不时还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嗯，说得也是，说不定你做不好呢？我可是要好好考虑考虑……”
“你才做不好呢！”
虽然没有面对面，但方凡能想象到对方嘟着嘴巴的可爱模样，微微一笑，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然后忍不住就是缓缓开口说道
“我这一次南阳来是为了帮人采购玉石原料，昨天我已经是将所有的玉石原料全都采购完毕并且装车运出。接下来，我停留在此的时间不会有太多，所以我希望我所希望的人能陪伴在我的身边，为我分忧。也许我不能给她想要的唯一许诺，但我相信我能给她幸福的人生，明天我会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回答，无论是见或不见，我的心意都在那里……”
一段情话说得柳宁宁的脸色绯红，抓着的手机紧了又紧，想要放下关机又舍不得放弃，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静默，只能是静默，这种酸甜动心的感觉，唯有自己能做品味。
时间恍若间已经过了许久，又好似才刚刚过了数秒，就在柳宁宁沉浸在这种气氛当中的时候，突然又是听到方凡突然一声轻笑。
“呵呵，宁宁你是不是听呆了？明天我会来接你，你就好好做我的秘书吧！不要拒绝，拒绝了可能就看不到我咯……”
方凡的声音以着方才的低沉深情转瞬之间就变为了，轻快调笑，尤其是那隐隐暗含着的笑意更是让柳宁宁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就如同初次见面一般，想要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得在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大骗子！大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