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冬经过史文翔教授的催眠后,动了动胳膊腿,奇怪的是;他的腿竟然好像没事了一样?
史文翔教授笑眯眯的望着孙小冬:“小冬,你相信我吗?”小冬急不可待的回答:“当然相信了史教授,我太崇拜您了,是事情太神奇的让人不可置信!”
史文翔教授笑了:“是吗,那么我就真的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神奇。好,我们现在可以把你腿上的石膏拿下来了,你现在就可以跳舞的,不用等到明年的全国舞蹈大赛。”
别说孙小冬瞪大眼睛,就是段安宁和于黛墨也是诧异万分!怎么可能?断裂的小腿胫骨还没有长好,医生嘱咐一定要适当活动,不可以剧烈运动,无奈孙小冬着急总是要练习走路,谁劝也不听话。这下可好啦!他俩也是瞪着史教授。
史文翔教授傲慢的说:“好吧,既然我的徒弟都怀疑我,咱们进NMR室看看小冬的片子?”
“不必了史教授,我相信!”说着,自己上前解石膏带。段安宁和于黛墨只好帮助他解开了石膏。上前一看,所有人大吃一惊:手术缝合是印记不见了?丝毫没有一点点痕迹?
“哇呀呀!我根本就没有摔断过腿的!”小冬一高兴一下子蹦了起来,一转身转了一个舞蹈的大旋子。
“小冬,这几天动作还是轻一些,毕竟很久没有练功了,基本没有受伤也是很容易真的弄伤了,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史文翔教授嘱咐他。
于黛墨说:“医院有小冬的病例,还有x光和CT片子。咱们去看医生们都得精神病了不可!”
史文翔教授说:“不可,不可。他们如果要是一折腾小冬,你看吧,小冬的腿还是断的。一切恢复如初。道理我一下子和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小冬和你俩。我们还是低调为妥,毕竟很多事情科学也是解释不了,但人的傲气强硬的要讲通道理,因此让很多可以痊愈的病导致了病人不治之症,很多人甚至因此死亡。这就是人的倔强和恐惧思维。”
孙小冬收拾了拆下来的石膏绷带丢进垃圾桶。安安静静的想着事情,这几天的计划,是应该看于黛雅还是练习参赛的舞蹈?
聪明的于黛墨看出了孙小冬的心思:“小冬,如果你突然好了,腿上连疤痕都没有,岂不是让所有人不理解,都会把你当成怪物?媒体也会挤破了门把你爆料的。不如将计就计,借着此机会解决我妹妹于黛雅的事情,反正明年还可以舞蹈参赛,不是吗?”说着放下了小冬卷起的裤管:“只要你不说。谁还强迫看你的伤口?”
段安宁笑嘻嘻的看着于黛墨:“你要不是这么聪明机灵,我能这么爱你吗?”
“好了,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好酸!赶快我们去看黛雅吧!”小冬的心里比谁都急。
说着,他们三人告别了史文翔教授,离开中科院,车子驶向了于黛墨于黛雅的家……
门开了,于黛墨和于黛雅的外婆开了门,进来了三个人,她好像不高兴,眼睛警惕的盯着孙小冬和段安宁。
黛墨解释:“阿婆,这是我和黛雅的中学同学,看看黛雅没什么的!”黛雅的房间是无菌的,他们都用消毒水洗了手换了鞋进去。
玫瑰色的房间,黛墨掀开玫瑰色的床幔,里面躺着一个玫瑰色的美人,她好像睡着了,除了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病态。一只胳膊露在玫瑰花的蚕丝锦缎被子的外面,手臂被吊针扎的有些淤血发青。
孙小冬心疼的拿起了黛雅的手臂;“黛雅,你受苦了!”心软的小冬抽泣起来。泪水滴在黛雅淤青的手臂上。
“我不忍心看见妹妹的饮食用鼻饲,那样很难受。我感觉她也是有感觉的,所以就一直注射脂肪乳和维生素维持生命。手臂扎不进去时候就扎脚踝。”黛墨掀开被子,下面露出黛雅白皙纤细的脚踝也是一片淤青。
段安宁拉开了皮箱的拉链,拿出了一个仪器,这是两段链接的很多接口:“小冬,就是这个仪器,你把自己的头和黛雅的头部神经区连接起来,用史文翔教授教给你的意念法,引导黛雅回来。万一走不回来,黛墨一定要代替黛雅回来,所以开始的时候一定黛墨要在傍边看着。”
段安宁交代完后,笑嘻嘻的对孙小冬说:“臭小子,不许总是搂我媳妇,你楼着的那是黛墨不是黛雅。等黛雅好了我和你算账!”说的孙小冬一阵脸红,也不知说什么了。
黛墨推搡段安宁:“不许欺负小冬,小冬以后是我妹夫,我妹妹和小冬够可怜的,辛苦了小冬,小冬这段时间的耽误都是我造成的,本来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怎么也弥补小冬也不为过的。”善良的黛墨歉意的望着孙小冬。
姐姐黛墨好像是黛雅的影子,她们都是那么善良和美丽,小冬感慨的想。
正在这时,门好像有声音,小冬的第六感神经感觉门缝里有一双眼睛。他猛地回头;什么也没有……
段安宁像开会一样交代:“就这样计划,每天孙小冬来这里,就和黛墨实行我们的计划一个周期,但是,在进入深层的催眠里面是不可以有外来干扰的因素,否则你们两人都有回不来的危险,一定要绝对保持安静和安全。这个工作黛墨你最了解家里的情况,我也很担心,不行就去我家?”段安宁似乎刚才也警觉到了门缝里的眼睛。
“不可以的,妹妹毕竟习惯了自己的房间,我家除了阿婆,还雇了一个做家务但是周阿姨,她负责家里做饭买菜,还有妹妹的方便时候也是她。”黛墨说。
三个年轻人,把一切就这样定下来了;明天开始!
段安宁开车送小冬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小冬,你的任务很重啊,关于黛墨和黛雅的家庭的确是个迷,就是我也不是特别清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