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灿正准备迎接下一场对决,结果就听见有几个小士兵在议论自己的事情。
没想到那个小士兵,居然敢把我的事情给宣扬出去?
宁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隙。
“还不是……”
“说什么呢?”宁灿站在小士兵身后,问道。
那小士兵兴致勃勃:“哎!还不是将军,似乎疯了,对着镜子谈情说爱呢……”见同伴脸色不对,又觉背后阴风阵阵,小士兵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僵硬地扭过头去,只见自己口中的将军满脸铁青地看着自己。
小士兵一个寒颤,“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小士兵毫不含糊地直接开始磕头。
“哼,败坏风气,来人,把他拖出去斩了!”宁灿只觉得自己很生气。
因为他总觉得他们说的不是自己的坏话,而是在说萧笑的不是。
而且,自己明明这般清醒,怎么就算疯了呢?!
宁灿见其他几个小士兵还颤抖地呆望着自己,不禁一阵不悦,他一气之下,掏出了护心镜,萧笑似乎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
宁灿一时脑抽,把护心镜横在了小士兵面前:“我的笑儿分明就在上面!”
小士兵瞪大眼睛打量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看见。但是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可是被宁灿尽收眼底。
宁灿诧异地看了看护心镜,萧笑却是在啊!
难道,萧笑只有我能看见?
宁灿的心底忽然有一丝欣喜。
也就是说,这只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了?
宁灿不禁捂着护心镜一阵窃喜。
而一旁的小士兵看着这幅画面只觉得甚是诡异,这将军,莫不是真的疯了?
宁灿才不管他们,而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军帐。
这天,若云国和安岚国两军又一次交锋。
茫茫原野,两方人马如潮水,气氛僵硬,大战一触即发。
“哈哈!你莫不是若云国的宁灿小儿?”安岚国将领是一个步入中年的男人,似乎是身经百战的样子。
但是宁灿从未见过这人。
“我看你面生,只是一无名小卒罢了。倒是若论辈分,你这一声小儿,我也不会生气。只怕待会儿,把你的一把老骨头给打散了,那你可就得不偿失了。”宁灿面无表情道。
虽说他面无表情,但是他握着缰绳的手,关节都已经开始发白。
对方哈哈一笑:“你未听闻过我之名,想来之前天语国崛起时,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吧?”说完,安岚国的大军里一片哄笑。
宁灿只是风轻云淡地一瞥,不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而前浪,自然要死在沙滩上。”
“近来听闻你宁灿似乎患上失心疯,待会儿打起来,若是发病,那可不好了。”说着,中年男人一挥长枪,冷眼看着宁灿。
宁灿抽出那把很是寻常的剑,不慌不忙,安然自若。
他轻轻一抚心口,悄声问道:“我表现得还好?等会儿,你可把眼睛闭上,免得吓坏了。”
“嗯。”萧笑的声音传来,宁灿便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