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子看着牧流冰离开的背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西门子早就察觉到门外有人,而且他很确定来的人正是西门寒烟,因为早在西门寒烟很小的时候,西门子就曾在西门寒烟的体内注入了一种真气,这是一种连接西门子跟西门寒烟之间的类似纽带的一种真气。
简单的来说吗,就是如果西门寒烟出现,而且是安全的,那么在西门子的体内,就一直涌动着这股气力。但是如果西门寒烟出现危险,或是生命遭到威胁,那么在西门子体内,就会出啊现警示。
这股真气很特别,西门子是完全可以辨别出来的。刚才他是多么担心西门寒烟会因为担心自己而冒昧的闯进来,不过还好,寒烟已经离开了。但愿不要再回来了,因为牧流冰虽然离开了,但是还是派了手下把守的。
西门寒烟好不容易才跑出了西门家大门,回头看看,幸好没有被发现。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爷爷怎么会落到牧流冰手里,这一切好像是一个谜一样。
“爷爷,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我一定要救你的。”西门寒烟回头看看西门家大院。
“家主,你说西门子那个老东西到底会嘴硬到什么时候呢?那张图纸到底被他藏到哪里去了?”西门寒烟呢刚走出西门家不远,就听到身后有男人在说话的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被发现,肯定就惨了。”西门寒烟着急的四处看看,突然一个激灵,钻到了路旁的灌木丛里。
躲在灌木丛里的西门寒烟看到果然是牧流冰几个人从西门家出来以后,正朝这边走来。西门寒烟用手捂住嘴巴,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虽然西门寒烟没有练过内家功夫,不过她却是知道,像是牧流冰这样的高手,是可以凭借敏锐的直觉,感觉到附近人的呼吸的。
“是啊,家主,这都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那老头就是死活不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耗下去吧?”西门寒烟这会儿终于看清楚了,跟在牧流冰身边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此女人身材婀娜,穿着酒红色大衣,身形高挑,刚要伸手去挽上牧流冰的胳膊,就被牧流冰给甩开了。
“注意场合!”牧流冰仿佛又恢复了以前的斯文,淡淡的说道,完全不顾那个女人的不高兴。
“没关系,既然他不开口,总会有办法的,我已经派人去临海了,只要把西门寒烟给弄到手,我就不信,西门子这个老狐狸还能不吐口。”牧流冰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不过可以看得出,他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杀气。
“妙!在松山,有谁不知道西门子最紧张的就是西门寒烟那个丫头了,如果把她弄到手,就离成功不远了。”声音沙哑的男人体型不是很健壮,反而是个个头不高,身形有些矮小的男人。别看他矮小,鬼心眼可是有的是。
“对了,家主,那张图纸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至于让您这么大费周折的非要得到吗?”沙哑男人蓄着一嘴的山羊胡,低沉的说到。如果不仔细看,西门寒烟还真没有看出这个小个男人竟然还是一直独眼瞎。
看得出,他们口里说的图纸一定是个宝贝东西,牧流冰身边的女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牧流冰,等待着答案。
牧流冰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睛却一直看着远方,“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无意间从岳父的日记本里看到的,说是当年他们一起玩耍练功时,无意中捡到的。应该是张藏宝图吧。”
“藏宝图?怎么从来就没有听爷爷说起过呢?”西门寒烟躲在灌木丛里,听着牧流冰一行人的对话,琢磨到。
“哇,如果是藏宝图的话,那我们一定要弄到手,说不定里面还藏着很多宝藏呢?也许是珠宝?也许是黄金?不会是什么武功秘诀吧?”尖细声音的女人扭着屁股,作出一副很兴奋很期待的样子来。
牧流冰没有在说话,只是眼神变得更加犀利起来,“赶紧离开这里,我想西门子现在应该正难受的时候了。”
“哈哈哈,活该了,谁让他不痛痛快快交出图纸来的呢?不过,家主的蛊咒可真是太厉害了,纵然他西门子功力再高,估计也很难挺过去。”沙哑男人一副阴险的样子,好像幸灾乐祸一般。
“我们回去养精蓄锐,就让他好好品尝一下蛊咒的滋味吧。”牧流冰说着,走到车跟前,上去。或许是为了引人耳目吧,也或许是牧流冰一向低调,一行三人只是开了一辆很普通的大众微型小汽车。
见牧流冰的车渐渐走远,西门寒烟这次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蛊咒?是什么东西?他们到底对爷爷做了些什么?这帮混蛋!”
西门寒烟担心的回头再次看看西门家,不知道爷爷现在怎么样了?真的好想回去看一看啊,可是思索再三,西门寒烟还是放弃了回去的念头。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找到丁扬想想办法再说吧,西门寒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凭她自己还真是对付不了牧流冰。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李妙可一直都在闭着眼睛昏睡,丁扬正在考虑上山安顿李妙可的事情。“咚咚咚。”丁扬隐约听到雨家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丁扬本来打算运气进入华意空间,找花娟子问问灵山的事情,就背着突然地响声给打乱了心神,一时没有进入华意空间,无奈的只好收起真气。
“丁扬,丁扬在哪里呢?”西门寒烟顾不得给她开门的雨墨,闯进雨家大院,带着哭腔大声叫嚷道。
“西门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进屋慢慢再说,好吧。”现在家人都已经睡觉了,雨墨如果不是琢磨点生意上的事情,也早就睡着了,西门寒烟这么一叫,肯定会打扰到别人的。
西门寒烟在雨墨的带领下,来到后院的大厅里,“你先不要着急,喝口水再说话。我现在就去找丁扬过来。”雨墨将西门寒烟安顿下后,就直接走到西房敲开丁扬的门。
“丁扬,睡了吗?西门寒烟过来找你了,看上去很着急。”雨墨敲了敲丁扬的门,小声的在外面说道,生怕吵醒了李妙可。现在李妙可的情况,一旦发病,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很可怕的。
松山的晚上还是带着些许凉意的,丁扬起身穿了一件外套,径直走到门前,“听见了,马上来。”心想西门寒烟好好地怎么会到雨家来呢?她未免也太大胆了吧,这么晚,自己一个女孩子出门?
待丁扬打开房门,雨墨还站在门口等着,“怎么样,没吵醒李妙可吧?”
丁扬摇了摇头,“没事。不过西门寒烟怎么会过来了?”明明送她回家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来了,该不会是跟西门子又顶嘴,冲突了吧?丁扬想想还真是麻烦,如果西门寒烟真的又因为自己跟西门子吵架,那自己可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不知道,她点名就要找你,不过看上去很着急,样子也有些狼狈。”雨墨如实说道,“我安排她在大厅等着呢。”
丁扬跟雨墨一路边说边走,只见西门寒烟正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脸上也露出很焦急的表情,见丁扬走进来,一个大跨步就跑到丁扬跟前,伸开双臂,就搂住了丁扬的脖子,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雨墨顿时一惊,瞪大眼睛看着西门寒烟跟丁扬如此亲密的动作,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丁扬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西门家大小姐这么熟悉了,两个人看上去好像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丁扬拍了拍西门寒烟的后背,还不忘送给雨墨一个大白眼,松开西门寒烟的胳膊,说道,“你先不要急着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西门寒烟擦了擦脸上的泪,只是不停地抽泣着,“爷爷,爷爷他,被,被人给下了什么蛊咒了,而且还被控制在家里出不来。”西门寒烟总算是哽咽着说出了事情原因。
丁扬只要一听到是西门子的事情,心里就容易打怵,听西门寒烟说完,丁扬惊讶的问道,“你是说你爷爷被人给控制住了?”心想在松山,无论是功力还是社会地位,有谁敢动西门子啊?“你喝口水,压一压,仔细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真是没有听明白?”
西门寒烟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仰着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情绪平复了许多,这才对丁扬娓娓道来,“我回到家以后,发觉不太对劲,就走到爷爷房间里,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里面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丁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