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抬头看着杜悠手里的高跟鞋,“鞋鞋你爱我。”五个字样赫然显现在眼前。杜悠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下眼泪,“雨墨,你看的了吗?这就是我的心思。谢谢你爱我,以前都是我后知后觉,现在我才明白了自己是有了你的爱,生命才变得有意义。”
“不要再说了好吗?现在我还有什么能够给你的,没有了,什么都么没有,哪怕是一个健康的身体?”雨墨摇着头,沮丧的说道。
杜悠一把抱住了雨墨,“我不在乎。你走不动,我就当你的腿;你看不见,我就当你的眼睛;哪怕有一天你真的忘记了我,我依然会陪在你身边。”说着,杜悠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雨墨,李妙可早就感动的不行了,拉着丁扬的手悄悄地走出门外,关上了门。
房间里,雨墨与杜悠紧紧拥抱在一起,沉浸在忘情的亲吻缠绵中。房间外,丁扬和李妙可相互依偎在一起,没有很多的话语,仅仅是简单的一个眼神,足以表白二人的心思。是啊,真正的爱情是没有任何忌讳的,是不论年龄,家世,甚至身体的。
接下来的日子,杜悠一直陪伴在雨墨身边,两个人你侬我侬的,着实让李妙可看不下去了。“喂,我说你们俩,要不要每天都这么甜蜜啊,简直让我们的眼睛都快没地方放了啊。”饭桌上雨墨和杜悠一会深情款款的看着对方,一会你给我夹菜我喂你吃菜的。
“你也可以跟丁扬这样啊。你们不也可以想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吗?”杜悠伸着舌头,瞪着眼睛,做了一个鬼脸,惹得众人大笑。
“妙可,你就原谅他们两个吧,人家毕竟才那个什么嘛”!温婉眨着眼睛示意给李妙可,说着一歪头倒在了杰克的怀里。
“我真是受不了了啊。你看看咱们六个好不容易凑到一块吃个饭,你们偏偏都如胶似漆的,到底还让不让人张嘴吃饭啊。”李妙可说着不忘白了一眼一直在盯着手机看的丁扬,拿起菜单,“我们还是先点菜吧。”
“先来个鱼香肉丝吧。”雨墨气定神闲地说道,自从雨墨跟杜悠确定了关系,在杜悠的照顾下,雨墨康复的很快,气色也很好,只要再加以数日的锻炼,应该和正常人一样了。
“不行,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吃太辣的,对了,太油腻的最好也少吃。”杜悠撇着嘴对雨墨说道。
雨墨虽然面上不太高兴,但是眼里却对杜悠充满笑意,“我知道了。这道鱼香肉丝我是替丁扬点的,这是他的最爱,我不吃总可以吧。”
一直顾着低头摆弄手机的丁扬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抬起头来,“怎么了,有我什么事啊?”说着把视线落到雨墨身上,“肯定又是你小子拿我当挡箭牌了。明明你也喜欢吃,怎么就赖到我头上了。那我也喜欢杜悠这样的美女,要不你一块让给我得了。”
李妙可抬起手轻轻地落在了丁扬的肩膀上,“你说什么呢?你想要美女,那边多的是。随便你去哈。”李妙可随即拧着丁扬的耳朵,咬着牙说着,将丁扬的脑袋转向了酒店对面的红色一条街。
所谓的红色一条街,指的是临海有名的一条娱乐休闲街,虽然国家大力严查,不过到了晚上,还是有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等着财神爷上门。“哈哈哈,你还取笑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雨墨指着丁扬,看着丁扬被拧耳朵的画面大笑起来。
温婉则歪着脑袋一直看着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一行人,他们这帮人经历了这么多曲折,这么多磨难,总算各自找到了各自的幸福,温婉真的好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自从雨墨受伤后,就一直在家休养。与其说只修养,还不如说与杜悠陷进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公司里的事情全部落到了丁扬的身上,好在milk公司有张津乔等人打理着。
兄弟科技公司和新兴煤矿的事情则全部有丁扬掌管着。丁扬决定利用政府倡导煤矿业改革的时机,可以收购一批中小煤矿企业来壮大自己的矿业。可是收购计划何其难啊?有的企业宁可关闭,也不曾想要被收购,这着实让丁扬想不明白。
丁扬要想实施收购计划,第一步就是要过白震鸣这一关。毕竟白震鸣在整个临海市的矿业也算是佼佼人物。如果丁扬能够从白震鸣哪里打开一条出路,那么事情自然就好办得多了。
这天丁扬来到白震鸣矿上,之前丁扬曾经调遣了几个中层领导前来指导白震鸣改革进程。“白大哥,我过来看看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有事您就尽管开口,只要我丁扬能办的就一定帮忙。”
此时白震鸣正从矿下上来,看到在外等候的丁扬,“你过来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呢?”白震鸣摘下安全帽,脱掉外衣拿在手里,“咱们去办公室吧,这里太吵了。”白震鸣大声对丁扬喊道。
办公室里,白震鸣递给丁扬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颗,猛吸一口,“你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过来看看这些日子改革的怎么样了,看看工作人员够用不够用。”丁扬笑着也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说道。之前丁扬也算是留了一个心眼,只是把掌管煤矿挖掘与降低环境污染的工作人员掉了过来,至于怎样提升煤的品质以及加大煤炭的利用度,则还是有所保留。
“挺好的。现在矿工们的挖煤效率大大提高了,而且自从进了张师傅所说的那台机器,污染率也降低了。”白震鸣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成效。
张师傅是丁扬派来教授新型采煤方式的专家,它打破了常规的人力与机器开采的方法,而是研制出一套新式的采煤技术,正在向国家申请权利,推广到全国。“你满意就好”。丁扬看着白震鸣脸上又重新有了光彩。“对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谈谈关于煤矿并购的事情的。”
白震鸣在听到并购的字眼时,拿着烟的手明显停住了动作,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是说并购?你想要收购煤矿?”白震鸣的心里立刻拉起了警戒线,防备的看着丁扬。
“没错。这次改革必定会淘汰一些中小煤矿,与其关闭不如被购。这样还可以维持住大煤矿山的正常运营,你觉得怎么样?白大哥。”丁扬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白震鸣的脸色,只见白震鸣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外吐烟雾。
这项措施对于大多数的煤矿经营者来说,都是一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些煤矿都是他们一手经营起来的,甚至有的企业能够坐拥数座矿山,可是面临改革,他们手下的很多矿山无法立足。
白震鸣抬起胳膊示意丁扬不要再说了,脸色阴沉的很难看,“你是想先拿我下手,想要收购我旗下的煤矿?”白震鸣不愧是久经沙场之人,还没等丁扬说完就已经明白了丁扬的目的。
“对,我知道您在整个临海煤矿业,是佼佼者,旗下中小煤矿甚多,而且就你目前的资金及经营形势来看,恐怕根本没有办法掌控。再说,毕竟我初来乍到,而你在这届年岁已久,我相信,只要你出面,其他的矿产老板应该会给你面子的。”既然白震鸣已经挑破了,顶用索性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白震鸣打量着丁扬,心里想到这小子果然野心不小,从那天开会他提出设立基金开始,就应该想到他后面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各煤矿基本上都交了改革保障基金,而且加上投入改革进程,购买设备等资金投入不少,这个丁扬竟然趁这个空档投机取巧。
丁扬邪邪的看着白震鸣,“我现在还不急着想要答案,您可以跟其他老板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不过时间太久的话,我不能保证我还有没有可利用资金。”丁扬其实知道,现在不光是白震鸣,就连其他矿产老板,在投入改革后已经陷入了资金链断裂的困境,在尝到了改革的甜头后,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能四下拉资金。
白震鸣看丁扬的眼睛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现在后悔当初掉进了丁扬设计的陷阱里。丁扬这招真可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当初就该想到的,可是想在不仅仅是白震鸣,估计所有的煤矿都陷入了进退为难的境地。
“那好吧,我跟其他人商量商量再给你结果。”白震鸣无奈的只好先答应丁扬。
自从雨墨受伤后,杜悠一心只顾着照顾雨墨,根本无暇打理煤矿事务,只好由丁扬接手。丁扬发现总是自己的煤矿改革在成功,终究是小巫见大巫,毕竟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煤矿,并不能满足丁扬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