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川即刻去和史副将调动兵马,将他们亲信的兵力集中到东门,打开城门接应白豫川的军队进城。
越云风则去罗四海的大营,暗中和司空晨会合,然后里应外合,准备举事。
悄悄摸进了营帐,越云风很快找到了司空晨,通知了他下一步的计划,然后悄然来到城头将文官们的盟书还有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射到了对方的军营内。
很快就有士兵将书信交给白豫川,白豫川展开了一看,却是越云风通知啊半个时辰过后,从东门进程,会有人为他开城,然后双方会合一处,越云风会将白玉照救出,暗中帮忙对付罗四海的军队。
白豫川读完书信,确认无误,这才吩咐:“传我号令,集结五千精兵,小心出营,绕道去往东门,务必半个时辰内到达目的地,不得有误。”
他亲自带队,却留下近半的兵力,以及空虚的营帐,瞒天过海,实则却去东门和皇普川会合了。
半个时辰之后,东门毫无悬念地被白豫川突破,百姓和文官们夹道欢迎他们的旧主人,而罗四海接到消息时,犹还瞒在鼓里。
他愤怒地召集部下,却发现有一半的偏将、百夫长都已带人离去,剩下不足五千的兵力,犹在西门附近负隅顽抗。
当即令人看好白玉照时竞等人,同时招来司空晨做最后的抵抗,这个时候能和白豫川对抗的,也就只有这两样法宝了。
司空晨听闻罗四海令自己出战,却是欣然领命,只是临行前却问了一句,自己此去露面就代表了和岚帝的彻底决裂,罗四海可做好了准备?
罗四海已是托大,不顾一切让其先下手为强。
于是司空晨便即离营,径直去和白豫川会面。
此刻白豫川的队伍,已在城内摆下阵势,以城中最大一条街市为界限,分开对垒。
双方的军队,彼此对峙,大战一触即发。
彼时,白豫川身边的几名将领正在叫阵,要罗四海速速出来受死,而罗四海一方就占据地利,誓死不出。
司空晨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街道之上,几乎是几个起落,就已从叫阵的几名将领身边,从容穿过,径直来到对方阵中。
一时间引起一片喧哗,司空晨以雷霆之势,深入敌军深处,顷刻间已到白豫川身前,视他身前的重重护卫,犹如无物。
白豫川随即喝退身旁护卫,却径自来到司空晨面前,两位老友久别重逢,再度沙场相遇。
司空晨大杀器在手,一触即发,白豫川亦在马上亮出冲天长戟,杀气逼人:“司空,你还真九死之身。一次又一次,都杀不死你,今天还要来我这春日城搞得天翻地覆。”
“我若死了,天下还有什么人敢和你们作对?”司空晨冷笑说,“白豫川咱们无谓废话,你我今日难免一场大战。”
白豫川纵马前移,却狂笑说:“我有千军万马在此,你如何能是我的对手,今日不如给你一个机会,就你我二人一战分个输赢。”
说着拨转马头,飞身上了房顶,却是置身春日城一片片屋脊上,刻意要制造机会,和司空晨单独相处。
司空晨自然会意,也跟着飞身上去,二人一边交手,一边却离下方对峙的双方渐渐远了些,方才低声说话。
白豫川微怒,一戟戳过去,却在屋顶上洞穿一个巨大的洞口:“老司空,你可真是不长进,居然下毒害我的照儿,难道这些年也变得倒退了?”
司空晨则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十几枚暗器:“这事我也不过是跟你有样学样,当年岚帝篡权的手段就如何光明了?你若想救自己儿子,就得好好和我谈判,放回我的那朋友。”
白豫川策马避过暗器,暗中想要催动马匹使出怪叫,同时说道:“我若不放呢?是不是我儿子就必死无疑了?别忘了我白豫川生平从没怕过什么,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你和罗四海一个也逃不了。”
司空晨冷笑着将大杀器中的铁莲子祭出,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最璀璨的风景,直到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才闪到白豫川马后,一把抓住他的马尾说道:“我知道你坐下这匹是有名的青鬃旋龙马,别想着对我暗中算计。”
“总之一句话,放回我的那朋友,我保证白玉照的安危,只有这座春日城,还有你和罗四海之间的冲突,我一概不管。”
说完最后一句话,司空晨才借着大杀器中无以伦比的暗器,释放出的暴雨,悄然避走。
白豫川望着司空晨的背影,心中却浮现更多的疑云,越云风究竟有什么手段,让司空晨改变立场,他和那晚宝藏之中出现的神秘人什么关系,以及司空晨执意要救走的神秘客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些都让他十分的疑惑。
收到司空晨传来的消息,越云风知道事情已经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
下一步就是将病入膏肓的白玉照救出来,和武天慈交换,如果一切顺利,春日城之局就可以彻底结束。
当即越云风依照从司空晨那里得来的消息,便去罗四海的军营,救出白玉照。
一番搜索,终于找到白玉照所在的营帐,却见门口几名士兵把守,防卫颇为森严。
但这难不倒越云风,他悄然放出黄泉九曲,以强大死气迷惑住那几名士兵,然后暗中祭出黄金巨蟹,深入地下,来到营帐之中,却把整座营帐都给陷入了地下。
然后以黄金巨蟹载着营帐中的白玉照,飞也似的冲出了罗四海控制的区域,到了安全的地方,方才将出了地面。
却将白玉照抬了出来,收好了黄金巨蟹,背着昏迷的这家伙径自去往白豫川的队伍。
面对着突然冒出的越云风,还有其背着的白玉照,立时就有士兵去传递消息,白豫川在营中听说儿子被人救回来了,竟也有坐不住了。
当即奔出营外,却见到越云风带着儿子,出现在营中,当真惊喜交加。
但他还是按耐着心中喜悦,命人接过儿子,带下去休息后,却又对越云风正色说道:“大胆越云风,你竟敢沟通叛逆,私自和司空晨串通,以为救了我儿子就能把事情应付过去吗?回去我就要治你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