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想以你筑基初期的修为能够将那么庞大的灵力吸入体内,而且你有没有身体出现任何的不适,若是换成寻常人可能在接受了那么大的灵力之后早就已经爆体而亡了,而你却没有,那炙热的灵力除了将你的头发和眉毛给烧光了却没有对你的本身造成任何的伤害,虽然你现在还无法调动灵力,但是在刚刚我试探的时候却明显的感觉到你的体内那股力量的强横,所以你先不要着急,不如借着这历练的机会好好的看看你所吸收的这个灵力到底有多么的厉害!”说着冉晴雪又捂嘴笑了起来。
此刻楚云其实内心当中非常的疑惑,刚刚那股强大的灵力为什么在她的体内是如此的安静,难不成是暴风雨前的征兆!若是如此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好了别想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咱们就静观其变吧!”虽然冉晴雪也有些担心,但是却只能如此宽慰楚云。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储运无奈的苦笑道。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此时街道之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周围静悄悄的天色也慢慢地变得黑了下来。
“师姐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找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吧!”楚云道。
冉晴雪点了点头,向四周望了望发现家家户户此时都已经熄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发生的异象所以才会这么早便熄灭了各家的灯火。
“看来住客栈是不太可能了。”冉晴雪微微一笑转头向另一边的一处山岗指了指道:“不如咱们就去那里吧,毕竟要是能找到一个山洞或是山脚也可以将就一夜!”
“好吧,那师姐明天呢,咱们去哪里啊?”楚云此时对此次的下山历练可是满怀期待。
“这个,嗯我也没有想好。”冉晴雪微笑道。
此时楚云很想说不如就去淮水龟山吧,但是转念一想却暂时没有开口,毕竟现在的无之祁是作为妖怪被镇压的,所以为了防止会发生什么误会,楚云决定先不讲这件事情告诉冉晴雪。
山脚下绿草茵茵,旁边一条河流潺潺的流淌着。楚云在周围找到了一些可以燃烧的东西,然后点燃,瞬间火苗便将周围映照的明亮了起来。
坐在火堆旁冉晴雪微微笑了笑道:“好久没有下山了,我甚至都已经忘了这种感觉了。”说着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
楚云手里拿着一根木柴一边把拉着火苗一边道:“是啊,在我看来在天宇宗的日子真是不如在山下快活,毕竟在天羽宗那些规矩啊什么的太多了,总是感觉怪怪的。”
“不如讲讲你的故事吧!”冉晴雪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现出了一丝灿烂的笑容,那角色的面庞之上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显得更加的美丽让人心神不觉得就是一震。
“我的故事没有什么,不如师姐你讲一讲你上山之前的故事吧!”楚云微笑道。
“我!”冉晴雪愣了愣然后缓缓的坐在了地上,也像楚云一般拿起了一根树枝缓缓的道一双美眸看着那燃烧的火团好像在沉思着回忆着什么一般。
“其实我能够上山修仙是因为曾经我的家族不允许有我的存在!”冉晴雪缓缓的道。
“不允许你的存在?”楚云显得有些惊讶。
“我娘曾经告诉我因为我出生的时候,就被一个德高望重的算命术士断言说我是七煞之命!”冉晴雪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变成了一丝苦笑。
“七煞之命?”
冉晴雪点了点头继续道:“所谓的七煞就是克天、克地、克父、克母、克师、克夫、克子,因为当时推算我命格的那个术士非常的厉害,所以我爹当时非常的害怕于是便连忙想那个术士讨教有什么办法可以破去这七煞之命,但是那个术士却说我的命乃天之所定,根本无法更改。但是在我爹再三的恳求之下,那个术士变为我佩戴了这个灵源环,说是能够保我二十年的寿命。”
“就是你脖子上带着的那个吗?”楚云道。
冉晴雪点了点头:“后来果不其然,自从我出生之后我爹的生意开始一落千丈,家境也渐渐的开始变得颓败了起来,而且许许多多特别奇怪的事情总是能够在我的身上发生,渐渐的周围的镇民和乡亲们知道了我有七煞之命的这个消息,大家便开始纷纷的把我当成一个不祥之人来对待。后来在万般无奈之下,我爹娘只得将我赶出了家门!”说着冉晴雪的那张绝美的俏脸之上慢慢的现出了一丝悲伤的神色。
“赶出家门!”楚云听到这气愤的将手中的树枝折断道:“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那一个算命术士的话就那么灵验?”
冉晴雪苦笑着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件事情我爹娘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们也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那后来呢?”
“我一个人当时年纪还小根本不懂得大家为什么要那么的仇恨我,远离我。而且凡是接近我的人总是会遇到一些倒霉的事情,渐渐地我明白了可能我真的就是那个术士所说的七煞之命吧。于是我便决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悄悄的结束掉我自己的这条不幸的命运。”
“师姐!”楚云听到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开始也跟着疼了起来,因为楚云感觉自己的命运和冉晴雪的命运竟是那么的相似。
“后来,我便一个人便找到了一个很高的山峰,想要在那里结束一切,但是却恰巧碰到了下山云游的师傅,当他的知道我的遭遇之后,并没有向别人一样把我看成是一个妖怪,相反的他却犹如一个父亲一般将我带回到了天羽宗,教我各种修仙法术,处处关心我。最重要的是在天羽宗上没有人在把我当成妖怪,大家对我也都非常的好,于是渐渐的我也就把以前的事情全都给忘了。”说着冉晴雪微微的笑了笑,只是那眼角却有一丝极为不易察觉到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