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此人酷似“非洲难民”,且名叫“兴兴”,因此“黑猩猩”的名号在他出现在初一八班的那一刹那,全班的男男女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整个一个“乐天派”,时时刻刻都会在并不嫩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排排雪白雪白的“小卫兵”。乌黑的头发,浓浓的眉毛,棱棱的鼻子和随时准备为食物奋勇向前的大嘴,构成了一副很“帅气”的“猩猩”脸,还有他那双闪着智慧的大眼便于随时寻找“阳光”,并为他的肤色做了点改进性的尝试。
由于“英雄所见略同”,在一开学的时候我们俩就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说老实吧,他有时会搞点恶作剧;讲调皮吧,他不时地还装作一本正经。但他对朋友的热情与赤胆诚心实在令我佩服。
有一天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对于爱玩篮球的我来说那是天大的喜讯。本来每次在进行剧烈运动的时候,我都要请“眼镜先生”退避三舍,以保它的安全。可由于第一节课老师拖堂少许,又因内急消耗了一些时间,等一切结束后,正准备放下眼镜去大显身手的时候,不料班门已上锁,班里的人已不见了踪影,我只得“佩镜上(操)场”了。
一个优美的三步上篮的动作之后,我的“眼镜先生”夭折了。顿时,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步也不敢向前迈了,欢笑伴着泪水也许在为我的“眼镜先生”哀鸣。
“没事吧,别伤心了,不就是一个眼镜嘛,我帮你。”兴兴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怎么帮,这个东西是很贵的。”我似乎有点埋怨他。“那就找修眼镜的人帮忙吧。”他微笑了一下。一下午,我郁郁寡欢,兴兴便逗我开心。
放学了,我和他来到了眼镜店。“叔叔,这眼镜坏了,您看一下。”我的眼睛中透着渴望。“唉,没办法,彻底坏了。”“怎么,真的不行了……”无奈,我们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当我和他道别,各自踏上回家的路时兴兴反而显得忐忑不安了。
晚上,我想着兴兴和我说过的话:“算了,别伤心了,我帮你,要不,一起来承担……”夜空下,我仰望浩瀚的宇宙,总会想起吾班可爱的“大猩猩”。
(指导教师梁彩玲)